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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右睡得不沉,意识像漂浮在温水里,晃晃悠悠。直到身体似乎被什么力量托起,离开了嘈杂的酒吧,轻微的颠簸感传来。
酒吧里混杂的香水味、酒气和喧嚣的人声如同潮水般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冽而熟悉的草木气息,丝丝缕缕地萦绕在鼻端,像雨后森林的呼吸,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脑袋,循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源头蹭了蹭,脸颊触碰到一片带着体温的、质感细腻的布料。那气息更浓郁了,像一张温柔的网,将他轻轻包裹。
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陶西右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更深地陷了进去,意识沉入无梦的黑暗。
裴鹤京稳稳地抱着陶西右,臂弯是唯一的支点。他垂眸,长久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人。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和轮胎碾过积雪的轻微响声,窗外流转的光影透过深色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斑驳,却照不进那双深潭般的眼眸。
裴鹤京的目光细细描摹着陶西右的睡颜,似乎在梦中都还很委屈似的蹙着眉,微张的唇瓣带着点水润的光泽,随着呼吸轻轻翕动,毫无防备。
指尖动了动,裴鹤京几乎想立刻抚平那点微蹙,或是碰碰那看起来异常柔软的唇瓣。但他终究没有动,只是收紧了环抱的手臂,将人更密实地护在怀里。
他想起沈岭手机里传来的那场对话,一字一句,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
陶西右带着醉意和隐约哭腔的控诉,那些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带来的伤害,那些深埋的恐惧与孤勇……像无数根细针,密密匝匝地扎进裴鹤京心脏,带来迟来的、尖锐的钝痛。
原来他自以为坚固的堡垒,隔绝的不是危险,而是陶西右想要与他并肩的心。
“宁愿一起死……”裴鹤京无声地重复着这句话,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
“右右,我舍不得。”
如果重来一次,裴鹤京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那个站在妈妈坟墓前说想要爱的青年,现在说可以为了爱和他一起共赴生死,裴鹤京只会更加舍不得。
陶西右那么辛苦地长大,应该此生都活在幸福美满里才是。
过去已然无法更改,但好在有惊无险,如今已经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将陶西右轻轻放上床,裴鹤京动作略显生疏地替他脱掉鞋袜和沾染了酒气的外套。
大少爷确实不惯伺候人,胜在动作极其温柔,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拧了热毛巾,小心地擦拭陶西右的脸颊和脖颈。
陶西右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手腕正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握着,温热的毛巾细致地擦过他的手指,指缝,掌心。那轻柔的、略带摩擦感的触碰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很舒服,让他下意识想蜷缩手指。
“右右,别动。”他刚缩了缩手,就被那只大手更坚定地握住,力道温和却不容拒绝,“马上好了。”
陶西右被这声音和触感扰得睡意浅了些,他用力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地聚焦了好一会儿,才定格在近在咫尺的裴鹤京脸上。
他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裴鹤京,眼神朦胧,带着酒后特有的迟钝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好一会儿,专注于擦拭的裴鹤京才察觉到这过于直白的视线。他停下动作,抬眸对上陶西右的眼睛。
“怎么了?”裴鹤京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哪里不舒服?想喝水吗?”
陶西右依旧不说话,酒精麻痹了他的思维,却似乎放大了某些感官和本能。
他只是固执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裴鹤京看,那眼神飘忽,介于清醒的探究与醉梦的迷离之间,长长的睫毛缓慢地眨动,像蝴蝶疲惫的翅膀。
裴鹤京被他看得心头微窒,这无声的注视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无所适从。他握着毛巾的手停在半空,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柔软的布料。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轻浅的呼吸声,暖黄的床头灯勾勒出裴鹤京深邃的轮廓,也映在陶西右迷蒙的眼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滞。
裴鹤京维持着半跪在床边的姿势,任由陶西右的目光描摹。他心底愧疚、心疼,还有一丝被这毫无防备的凝视点燃的、深藏心底的炽热,都在无声地交织。
直到陶西右的视线终于缓缓移动,从裴鹤京的眼睛滑到他紧抿的唇线,再滑到他握着毛巾、骨节分明的手。他似乎觉得有些渴,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的嘴唇。
这个小动作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僵持的寂静。
裴鹤京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近乎诱哄的低沉:“右右……”
陶西右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那朦胧的目光似乎更专注地停留在了裴鹤京的唇上,像在思考什么极其重要的问题。
裴鹤京缓缓站起来,慢慢俯身,两手撑在陶西右耳边。
他们的目光一上一下,静静交汇。
就这么过了十几秒,谁都没有主动靠近,裴鹤京动了动,决定后退起身。
原本一动不动的陶西右却突然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毫无征兆地凑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一种懵懂的、近乎本能的索取,带着酒气的唇瓣笨拙地贴上裴鹤京的嘴角。
那触感柔软、温热,带着陶西右特有的气息和残留的酒意,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裴鹤京紧绷的神经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浑身猛地一僵,深潭般的眼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所有的克制、理智都在这一刻被这猝不及防的亲近冲击得摇摇欲坠。
陶西右似乎觉得位置不对,不甚满意地蹭了蹭,湿热的呼吸毫无章法地喷洒在裴鹤京的皮肤上,带着燎原的魔力。偏生此刻的他像是什么都不懂,半睁着那双朦胧的眼,唇瓣在裴鹤京的唇角摩挲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
裴鹤京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理智崩塌,叫嚣着要攫取更多。
只需要一个低头,一个反客为主的动作,就能将这懵懂的亲近变成一场燎原大火,将两人之间所有的隔阂与伤害暂时焚烧殆尽。
他想要陶西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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