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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像是刚被点中天灵盖的人,差点把笔戳进自己脸里,他没有抬头,抱着侥幸心理顾则桉可能数错了戴帽子的人数,叫的人不一定是他。
但旁边的赵尘用手肘捅他:“叫你呢,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不喜欢上台演示什么的。”贺屿把头埋得更低,小声说:“我不想上去。”
赵尘快速瞥了一眼台上正耐心等着贺屿的顾则桉,又低声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谁让你戴个帽子像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直接本色出演。”
贺屿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沉着嗓子变了个声:“不好意思顾老师,我…我感冒了,嗓子发炎不太能说话。”
顾则桉在台上笑得温文尔雅:“没关系,那你就上来扮演一个罪犯,不用说太多,我给你请个辩护律师。”
“我…头晕,我怕我一上去…法治社会直接崩了。”贺屿继续死撑,拽住赵尘的胳膊,开玩笑说:“他长得就很有潜质,特别是那眼神,盯久了都要绕道走的那种。”
对不起了赵尘,兄弟就是拿来损的,两肋插刀的那种。
周围的学生瞬间笑出了声,贺屿隐隐约约还听到顾则桉沉稳的笑声,但只有他知道这笑声是有多假。
赵尘见今天女同学这么多,心里还是挺乐的,平时他哪有这样的机会上去秀一把,说:“顾老师,要不…我替他上去吧?他已经虚到可以直接演尸体了。”
说完,贺屿还配合地咳嗽了好几声。
顾则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双手撑在面前的讲桌上,温声道:“那这位同学多喝点热水,晚上别熬夜,祝你早日康复。”
哇,多么温雅又暖心的顾老师,贺屿替广大的学生在心里感叹。
贺屿继续沉着嗓子回:“谢谢老师。”
半个多小时后,讲座终于在贺屿祈祷下熬到结束,他是一秒都不浪费,笔都还没收好已经往教室门口快步走去,好像晚走一步就会被顾则桉的“法眼”锁定,当场被逮捕。
结果他急着往前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哐当”一声撞到走廊上提着水桶去厕所的保洁大爷,水桶一个趔趄,整桶带着泡沫的水泼了他一身。
贺屿被浇得哆嗦了几下,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大片水渍。
“同学你没事吧?”大爷手忙脚乱地掏抹布。
贺屿摸了一把脸上被溅到的泡沫水:“没关系。”又转头把帽子和笔记本拿给追上来的赵尘:“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擦一擦...不然别人以为我刚从星光湖里爬出来。”
贺屿快步走到厕所门口,人却多得像准备开第二场讲座,只好下楼到一楼的男厕,讲座延了十分钟,一楼的厕所里空空如也,连卫生纸没用几张就告罄了。
他只好把卫衣脱了穿里面的灰色衬衣,把卫衣挂在隔间的挂钩后再去小便池解决,解决到一半卫生间的门被突然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低沉冷清的男声。
“现在的学生一届比一届招得差。”男人尾音带着不加掩饰的一言难尽:“一个个思维固化到无法理解,连反问逻辑都讲不通,以前是装懂的多,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真诚地蠢。”
贺屿的背脊一下僵住,差点没把最后一滴尿憋回去,他死死盯着白瓷墙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翻滚:靠,早知道就憋着了。
顾则桉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贺屿的背影,走到洗手池前,继续对助理陈程说:“脑子不是拿来记笔记的,是拿来思考的。”
贺屿无语,为什么每次顾则桉切换形态的时候都要被他撞见,而且这虚伪的人怎么谁都看不起...
他低低地吸了口气,脑子飞快盘算是继续不动如山还是转过去尴尬一笑时,顾则桉走到他旁边,隔了一个小便池。
“同学。”顾则桉的余光瞥到了贺屿衣摆处一块湿的,洁癖犯了,淡淡地说:“你尿到衣服上了。”
贺屿懵了一瞬,下意识地回了一嘴:“那是刚才被桶里的水溅到...”
“你...”顾则桉听这声音略微有点耳熟,想了一会儿,转过头这才看到贺屿的侧脸,眉毛微妙地挑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贺屿只好提起嘴角,装得比他更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顾则桉转回头,面无表情地盯着白墙:“被邀请来讲座。”
“怪不得今天这栋楼人挺多的。”贺屿见他应该没认出自己来,拉上拉链很自然地说:“我当然是在这里上课了。”
顾则桉解决完,转身又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手:“我记得这里应该没有授课的教室。”
这一栋楼几乎都是报告厅,开会的,演讲的,还有多媒体厅...
贺屿愣了一下,一时忘了顾则桉以前也是这学校的,咬了咬唇:“我们系今天也有讲座,不过不知道人家教授私下会不会说我们......”
“......”顾则桉洗完手关掉水龙头,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照你这样子的,估计会。”
“哈...”贺屿的反讽失败,突然变得一副认真的样子,从镜子里看着顾则桉:“顾律,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顾则桉把纸扔进了旁侧的垃圾桶,昂了一下下巴,示意他说。
“你是不是对厕所有点...阙值反应?”贺屿眯着眼盯着他,像在研究什么稀有动物,慢悠悠地说:“一进来整个人就跟重启了程序一样。”
前一秒还在讲台上普世大众像个菩萨似的,下一秒就成了冷面无情的罗刹阎王。
站在清洗池旁的陈程忍不住低头笑了声,顾则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陈程立刻收了笑,他的目光又落到贺屿身上:“看不出来你是会参加讲座的人,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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