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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爷留着送给别的紧要的人……”
“别的紧要的人?”容少卿挑了下眉,笑笑,“你是要说让我送给将来的二奶奶?”
芸香听出容少卿在揶揄打趣她,有些脸红局促。
容少卿又做无奈状,“还是随便送给哪个来吃面的?谁跟我聊得好我就送人家?”顿了顿,调笑道,“我跟人家多聊两句你都不高兴,再要送对耳坠子给谁,你不得气个好歹啊?”
芸香脸上更红了几分,素日那些伶牙俐齿怼人的话,这会儿却一句也说不出。偏生容少卿又无赖似地凑上来,抓了她的手小声道,“把你气病了,我不得心疼吗……”
他这绝对是调戏,神情语气也有几分不正经,芸香却不觉反感,反而莫名有些受用,只忙摆出正经的模样,啧了一声抽回手。
容少卿笑笑,拿了一个耳坠子说:“我帮你戴上吧。”
芸香扭捏着闪躲,抬眼见两个孩子手拉手从前院过来,赶忙推了他一下。容少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也才罢了手。
容嘉言和冬儿磨磨蹭蹭地走进屋来,一个脑门上青了一块,一个脸颊上破了一点儿皮。容嘉言身上穿的棉衣也不是早上穿的那件,想来是打架时弄脏或扯破了。
虽说小孩子打架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不能不管教。芸香撂了手里的活计,板着脸看着哥儿俩。容少卿倒被两人的狼狈相逗得有些想笑,只见芸香瞥了个冷眼过来,又忙把笑容给憋了回去,换个严父的模样出来。
容嘉言很有哥哥担当地率先开口认错,芸香和容少卿这才知道哥儿俩原是和程捕头家的程志远打架了。
芸香道:“还当你们跟谁打架去了,怎么跟志远打起来,素日不是好着呢么。”
冬儿委屈,“是他先打我的!”
芸香不信,“他为什么打你?好端端的就上手了?”
冬儿噘着嘴不说,容嘉言赶紧帮忙作证,“确实是他先动手推冬儿的。”
芸香知道嘉言不会撒谎,但也不相信志远是会随便欺负人的孩子,继续问说:“他为什么推冬儿?”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容嘉言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方开口说了原委。原是冬儿先把如玉招哭了,程志远护着妹妹,上手推了冬儿一把,小孩子没轻重,他又生得壮实,手上的劲儿大了些。冬儿躺在地上哭,容嘉言看着弟弟“挨打”自然不干,一来二去动起手来。
听完缘由,容少卿先是夸赞了一句,“行,知道护着弟弟就行。”及又教训指点,“不过打架这种事,就不用讲什么君子风度了,当然是哥儿俩一起上啊……”
见容嘉言面露窘色,反应过来,“啊?哥儿俩一起都没打过人家一个?”容少卿打量了一下小哥儿俩的伤,“看来,我得找一下你们大姨夫去,让他收你俩为徒,平日怎么教志远的,往后就怎么教你们。两个打一个都能被人打成这样,将来爹娘老了怎么指着你们俩啊……若是将来有个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们俩怎么替妹妹出头?”
芸香听他又开始戏谑不正经,啧了一声。转又教训了两个孩子,主要是说冬儿,好端端地欺负女孩儿,还比你小,人家志远推你也是你自找。
冬儿被娘训急了,委屈说:“是爹说的,喜欢跟谁玩儿就欺负谁,她越生气就是越高兴。”
好学生容嘉言紧忙给纠正,“不是喜欢谁就欺负谁,是谁跟你生气,谁就是在意喜欢你,不不,是女孩儿,女孩儿跟谁生气,就是喜欢谁。”
容少卿听冬儿说是他教的,先是一头雾水,听俩孩子一解释,又有些哭笑不得。
芸香虽不知容少卿的原话是什么,但也明白此话因何而来,斜了容少卿一眼,对容嘉言说:“别听你爹瞎说,你爹那是逗你玩儿呢。喜欢谁自然是对他好,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的。只有讨厌谁才会对谁生气,你看娘平日会对你们凶吗?”
容少卿笑着插嘴,“你现在不就生气训孩子呢吗,你怎么不去训别人家孩子呢?”
芸香瞪过去,容少卿闭了嘴,转对容嘉言道:“听你娘的,你娘说得对。”
容嘉言看看娘对爹爹的“横眉冷对”,有些迷茫了,爹爹说娘恼他是因为中意他,可大伯母对大伯可不是这样,总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不过想一想,他们才住进来时,娘对爹爹也不会冷脸,是近来才开始会生爹爹的气……再看看爹爹爹的“甘之如饴”,又好像有点儿能领会爹爹的意思……
挨了芸香的瞪,容少卿没再插话。芸香教训了两个孩子几句,又关心了一下两人脸上和腿上的伤,揉揉兄弟俩的头,起身去前院忙活做晚饭。两个孩子为了表现,纷纷表示要帮娘生火添柴。
三人走后,容少卿方想起耳坠子还没给芸香。错失了一个捏捏她耳朵的机会,多少有些遗憾。起身踱到里屋,四下看了看,也是才发现,芸香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梳妆地方,也未见首饰匣。他不好翻她的抽屉柜子,想了想,把一对耳坠子又用布包好,放到了她的针线笸箩里。
当晚,芸香回到屋中,一打眼便发现了针线笸箩里的那个小布包,但她没立时打开或收起来,而是等着两个孩子都睡下,夜深人静,才借着油灯微弱的光把那布包打开。
将耳坠子放在手心,凑到油灯前细细打量了一会儿,轻轻放下。回里屋摸着黑从抽屉里拿了小铜镜,又轻手轻脚地回来。把镜子靠立在笸箩边,拿起一只耳坠子,对着镜子戴起来,发现自己的耳洞因为多年没带过坠子,似乎时堵住戴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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