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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三人折腾了许久才出来,穿戴整齐湿着头发进了芸香房里。芸香拿干净的巾子给两个孩子又擦了擦头发,嘱他们老实在屋里待着,头发干透之前不许出屋,自己则去前院收拾被他们祸害得不成样子的灶房。
待她收拾完回房,赫见爷儿三个仰面躺在炕上,披头散发地把头从炕沿上垂下来,活似三个大头朝下的吊死鬼。芸香一掀里屋帘子,见了这一幕,吓得呦了一声。
冬儿道:“娘,爹教我们的法子,说这样头发干得快,还真的是,你看我头发都快干了。”
芸香哭笑不得,上前说:“就你那几根毛,怎么待着也都干了,赶紧起来,老这么头朝下仰着,血都冲到脑瓜子顶上去了。”
小哥儿俩听话坐了起来,见容少卿未动,芸香又去推他,“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尽带着他们胡闹。”
几个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两个孩子的头发干得快,芸香才帮着束好,两人便急着跑出去玩儿。
屋里剩了容少卿和芸香二人,容少卿开口问说:“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还不见你戴我送你那对耳坠子?”
芸香随手拿着笤帚扫炕,“不年不节的,戴它做什么。”
“一对耳坠子,还得等什么年节。”容少卿明知故问,“或是你不喜欢那款式花样?明儿个你跟我一起去,自己选一个对喜欢的戴。”
芸香没言语。容少卿垂腿坐在炕沿上,看了她片刻,伸手拉了她一把。芸香不防备,歪倒在他怀里,下意识地挣了挣,他不允,她也便渐渐没了动作。
他将额头抵在她肩上,尚未干透的头发散下来,挡了他的脸,“下个月老太太寿辰,咱们一起去吧,你,我,言儿和冬儿,咱们一起过去,我不想再一个人带着言儿回去了。”
芸香没应声,不是不想应,是不知自己该不该应,应不应得起。
容少卿拥着芸香,埋首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待过了老太太寿辰,我也未必能日日这么腻着你了。”
芸香怔了怔,“爷……要回去了?”
容少卿答:“我倒也想一辈子就守着咱们这小面摊,挣几个钱也够糊口了,或是跟大叔学学纸扎手艺,以后当个倒插门女婿也挺好……不过也总不能只图自己安逸,让我大哥独自扛那么一大家子,我在里面待那几年说是替家里承担,其实他在外面未必比我在里面轻松舒坦。”
“爷跟家里说了吗?老太太、太太和大爷知道了,必然欢喜安慰。”
“没说呢,这不是先跟你说么,看你乐意不乐意……”容少卿歪头看着芸香,笑笑,“你若死活非拦着不许我去,我就不去了,凭容少谨一个人在外头累死,我也不管他。”
芸香斜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乐意的,自然也是和老太太、太太一样,替爷高兴。”
“就没有一点儿舍不得?”
芸香下意识地想否认,只容少卿目光灼灼地凝着她,让她有些慌,好像她若真的说了“没有”,便会让他觉得了无趣味,从此一走便真的不再回头了。
只是“舍不得”的话,她也说不出口,毕竟两人的关系不明不白的,她于他或许也只是一时消遣。
“舍得”“舍不得”都说不出,也只寻了个含糊的说辞,“爷这话说得,这儿离容府也不过几条街。爷纵是去外面,一年半载的还不回吗?我们若是惦记爷了,去瞧您就是了,难道还怕爷这一走就见不着了怎的。”
容少卿轻叹一声,“你倒不怕,我不是怕吗……”
芸香小声呢喃:“爷怕什么……”
容少卿才要开口,被两个孩子从外面跑进来打断。
芸香连忙从容少卿怀里挣脱,走开两步。
两个孩子跑进来唤说:“娘,外面有人找您。”
“谁?”
“不认得……”容嘉言道,“好像不是住在附近的,跟我们打听您的名字,我说您是我娘,他现在外头等着呢。”
芸香蹙了蹙眉,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找她,只想多半是找错人了。容少卿好奇,也想跟出去,被芸香拦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头发还散着,不好出去见人,只唤了她一声:“快回来,我等着你给我束发呢。”
芸香由两个孩子带着穿过正院,迈出大门,才一见了眼前的男人,便惊得怔住。
对方冲她笑笑,一脸惊喜地唤了一声:“香姐。”
芸香回过神,未应他,只对容嘉言道:“你们回屋找姥姥去。”
容嘉言应了一声,冬儿却是不依,说要去邻家玩儿,芸香沉着脸又说了一声“回去”,声音不大,含着不容商量的威吓。
见娘这个神情语气,冬儿也不敢再多说,只得跟着哥哥回去。
容嘉言拉着弟弟往回走,进院门时忍不住转头看过去,却见来人并未着急与娘说话,而是一直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上下打量。
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未及多思,母亲便转过身来,堪堪遮住了他视线,又在他身后把终日半敞着的院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冯寄生的目光虽然被芸香挡住,但只匆匆打量的那么几眼,也足够他看清那两个孩子了,何况适才芸香出来前,他还与两个孩子说过话。大一点的那个唤芸香“娘”,小一点的那个自始至终没言语过,看上去该是一家的两兄弟。
她或是嫁人了,大一点的孩子是继子?那小一点的那个……会不会就是……
他无暇再多琢磨,因为芸香正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他咧嘴一笑,“我可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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