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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卿不在,容嘉言过年这些日子倒是日日来的,也不单单是惦记着这边的家人,更因过年这些日子,坊间总比宅院里新奇热闹的玩意儿多。小哥儿俩由芸香、腊梅带着,白日里不是去集市上吃吃喝喝,便是去看耍把式卖艺的,又或在薄云楼坐上整整半日,听书或是听戏,据闻戏班子还是薄云楼老板从程川府特意请来的。
这日下午,哥儿俩依旧是去薄云楼听戏,芸香原要跟着,陈氏夫妇心疼她过年这些日子忙里往外地辛苦,老两口儿便自带着两个孩子去听戏,说听完戏后他们先送嘉言回容家再回来,让她在家好好歇息半日。
话是这么说,芸香却也闲不下,把冬儿穿小了的两件衣裳翻出来,准备拆改一番。她正独个儿在屋中做活,听得前院开门声,心道怎得今日回来得这么早,或是嘉言没回去?
及又觉得不对,若是老两口儿带着孩子回来,冬儿进门便要喊娘的,这会儿却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奔着她这夸院儿来的。
熟悉的,急促的……
芸香怔了怔,放下手中的衣裳,起身,还不容她走出去,来人便掀了棉帘子走进来,正是容少卿。他显然是疾步而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一道道白雾,甚至他的头顶,也因赶路时的急促与室外的严寒,升起丝丝缕缕的白气。
日思夜盼之人,便在这不经意间归来,风尘仆仆地站眼前。
惊愕、欢喜、甚至委屈,一时间齐齐而来,倒让芸香一时无所适从,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站在原地,随着容少卿一步步走到她前而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半晌,容少卿的目光落在她耳上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坠子,唇边漾起笑容,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想好了吗?
“嗯?”芸香愣了一下。
“我走前说的话啊,”容少卿低声道,几分调侃,几分温柔,“从今往后,你心里的话都对谁说?”。
芸香这才明白,不由得一笑,想要开口答说“与你说,往后我所有的心事都与你说,只与你说……”,可这话从心底涌出来,却哽在喉间,尚未出声,反倒先红了眼眶,便只抬手抓了他胸口的衣襟,拉进两人的距离,微微颔首,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额头才一碰到他的心口,眼泪便掉了下来,是重逢的欢喜,亦是思念的委屈。
容少卿紧紧拥了芸香片刻,捧起她的头,帮她拭了拭泪,落吻在她额上。
芸香闭上眼,由他的吻一径向下,眉心,眼尾,沿着泪痕吻她的脸颊,……几要落在她唇上之际却又停下……
片刻的停滞,忽地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芸香惊得抓紧容少卿的衣衫,未来得及出声,便被抱进了里屋,放到炕上,紧接着便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吻这才落在她唇上,却失了刚刚的温柔,转而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陈氏夫妇和两个孩子进家时,芸香和容少卿才堪堪穿好衣衫。听得嘉言和冬儿口口声声地唤着“爹”地往跨院这边跑来,芸香忙又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迎出去。
却说陈氏夫妇带着冬儿送容嘉言回容府,没进门便听开门的小厮说容二爷回来了,见了老太太和太太后,便直奔陈家去了。
容嘉言也不回家了,又跟着陈氏夫妇回了陈家。进门便喊着爹爹往跨院跑。
父子重逢自是大喜,陈氏夫妇见了容少卿亦是欢畅,拉着他到屋里嘘寒问暖,问他何时回来的,一路上辛苦不辛苦,出去这大半年在外面可都平安顺利。
容少卿逐一答了,把自己此行各事说了个大概,又讲了许多途中遇到的逸闻趣事,把两个小哥儿俩听得跃跃欲试,都说下次让爹爹带着他们去,只是却不央求容少卿,而是一脸渴求地看着芸香。
芸香答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等你俩取了媳妇儿,便许跟着出去闯荡了。”
一家人在屋中说了半晌话,容少卿让容嘉言带着冬儿去别的屋里玩会儿。容嘉言知道长辈们有话要说,便懂事地带着冬儿去写字画画。
两个孩子走后,容少卿对陈氏夫妇道:“当日我走得匆忙,是不想委屈了芸香。我们的婚事,虽不敢说是风光大办,也必要三媒六证才是。长兄如父,还得我大哥登门来与二老提亲。只有个不情之请,还得我亲自来求二老的应允。”
他这话说完,陈氏夫妇相视了一眼,似是早有预料。
陈张氏看向陈伯,随即垂了眸子,两只手握在一起搭在膝上,没言语。
陈伯对容少卿道:“其实我俩也盘算过,你不说,我倒也想与你提呢。”
容少卿未料陈伯也是有话,便道:“您只管说,少卿无不从命。”
陈伯道:“我们想着,等你和芸香成亲后,便让冬儿改姓容吧。”
容少卿一愕,下意识看了芸香一眼,后者显然也是意外。
陈伯道:“整个安平县城都知道冬儿是你和芸香的儿子,原来你们分开了,冬儿随着我们姓陈,倒也在理。如今爹娘复合,再要姓陈,难免让人说三道四。再者,你们往后还得有孩子,别的兄弟姐妹都姓容,单他一个姓陈,孩子长大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容少卿待要说话,却被陈伯拦下,“甭管孩子姓什么,都是我们的亲苦肉,没差别。我们家虽说比不上你们阔绰,可我们老两口这半辈子总归是有些积蓄,我们也没什么花销的地方,百年之后,抛开棺材下葬的,便与冬儿做讨媳妇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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