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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远见忽然问到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阵才答:“我在这里就好,殿下好好休息。”
刘钦曾让他私下里对自己不必称臣,只有外人在时做一做样子,现在非但李椹在,周章也在一旁,他却换上了与刘钦单独相处时的称呼。屋里其他两人都觉着有些奇怪,各自向他递去一眼。
刘钦因为听得较多,一时没有发觉,知道陆宁远这会儿坐在椅子里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把床占了,加上知道他伤情严重,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缓了一缓,两下挪到床边。
他这次醒来,虽然伤口还在疼痛,但因为睡饱了觉,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没有之前的昏沉疲惫之感,就是胃里空空,身上跟着有些无力,但当着这些人面也不好开口,就打算自己离开去吃点东西,穿好鞋子,下地站起,对陆宁远道:“你上来歇着,我走了。”
周章先前被他躲开过一次,加上见他站得还算稳,就没再扶过来,自然地跟在他后面准备出去,没想到刘钦刚走两步,忽然顿住脚不动了,停在那里像是想了一想,然后竟然坐回到桌前另一把椅子上面,闲聊般地问陆宁远:“用早饭了吗?”
“还没有。”陆宁远这一次答得很快,“军医一直温着药,殿下如果有胃口,也用一些饭才好服药。”
“嗯。”刘钦应了一声,温声问:“我昨天没吓到你吧?”
陆宁远摇摇头,随后又道:“殿下以后要是再脱力,或者感觉要失去意识,记得往前面倒,这样才不容易出大问题。”
刘钦一愣,极力回想一番,也想不起来自己倒地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但听他这么说,想来应该是朝后,下意识抬手想摸摸脑袋,见屋里人多,又放下了。
李椹原本一直站在陆宁远边上,听刘钦说要用饭,屋里除了自己外又没有别的传话的,便乖觉地去外面找人。
他跟着折腾一宿,这会儿也饥肠辘辘,正好借这个机会趁势脱身,没再回来,留他们三个在屋里。
陆宁远没有眼力价,他可不同,知道留在这里惹人讨厌,先前硬拽了陆宁远多少回,他都不肯走,事后须也怪不得他不讲义气。
门后面,周章站在两人中间,也觉着不大自在。
他听说了昨天宴席上的事后,有话想要嘱咐刘钦,但当着陆宁远的面也不好开口,只能留待以后与刘钦单独相处时再说。再加上屋里总共只有两把椅子,他没地方坐,又不好坐在床上,想了一想,便打算辞行。
他心思敏感,察觉刘钦还在怪罪于他,从醒来后就对他隐隐有冷落之意,自然不会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拱一拱手道:“殿下既然无事……”
刘钦看向他。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秦良弼的声音,“殿下在里面吗?”说这话时,把嗓门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听着很有些老实。
刘钦收回落在周章脸上的视线,肃容道:“进来。”
秦良弼轻轻推开门,满面堆笑地进来,“听说殿下不,那个,身子不大爽利,嗨,俺这里有根老山参,有年头了,就拿过来给殿下补一补。”
刘钦道:“多谢你了,我没什么事。”心里却暗自不悦:自己昏倒的事,秦良弼是从谁那里听说的?这事传开了不成?除他之外还有谁知道?
他从秦良弼手中接过礼盒放在桌上,看着他微笑道:“我刚醒来不久,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秦良弼一瞧见他这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头皮发紧,加上刚出了昨晚的事,他这会儿心正虚,此行便是要来伏罪道歉,再加上表表忠心,哪里肯再得罪了他,闻言忙竹筒倒豆子一般地道:“没有,没有!是昨天夜里李椹找人找到俺营里了,俺看他急得猫掉爪子,就拦下来问他一问。”
“这一问倒好,他说殿下病了,给俺吓得够呛,昨天晚上就火急火燎跑过来,一直守在外头,听人说你醒了这才进来,绝对不是……哎!绝对不是有啥眼线在这儿等着给俺通风报信,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再说要是真有,那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他原意是要解释,可不大会说话,简直越描越黑,到最后更是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引得周章不由在一旁露出微笑,刘钦也在心里匿笑,面上却不显。
秦良弼自己却没有察觉,见刘钦总归是面色稍缓,松一口气,又凑近一步,在他脸上打量两下,“殿下这会儿脸色看着还成,还成。大夫是咋说的?”
他一靠近,刘钦便觉眼前发黑,好像一座小山移了过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子只是因为多了他一个,竟忽然显得拥挤起来。
秦良弼不知他心中所想,又小心翼翼地继续道:“不能……咳,不能是让俺手下那几个大头兵给气得罢?”那么壮的一条汉子,这会儿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肩膀架着,两条胳膊紧紧夹在身侧,有几分假,但也确实可怜。
刘钦不由莞尔,“要是这样,他们每人还要再罪加几等?”
秦良弼见他这笑是个真笑,当即放松下来,“呵呵”两声,蹬着鼻子就想上脸,连连摆手道:“殿下金骨朵银疙瘩的,哪犯得上和他们这些个军头置气?给自己气出个三长两短,把他们都削成片也赔不起啊!”
他这边说起笑话,陆宁远却在一旁暗想:夜里刘钦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那么一句,原来是因为秦良弼。只是一时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周章则在来之前就已经得知,但还不清楚刘钦是如何处置的,见秦良弼有说有笑,可见处置不算重,不知道是两人达成了什么协定,还是这里面有什么内情。
于刘钦而言,刚同熊文寿撕破脸,还没好好安抚,贸然又得罪秦良弼这一员大将实在不智,他这样轻轻揭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身为东宫侍讲,心里难免以太子师自居,眼见得刘钦处事越发圆滑,他也说不上心里是失望多些还是欣慰多些。
刘钦坐着,秦良弼哈着腰站在一旁,俩人一高一矮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刘钦好像这才注意到他没地方坐,向旁边看了看。秦良弼忙乖觉道:“俺站着就行!”
他说是这么说,心里难免犯迷糊,不知道小太子在这地方和自己说话是什么意思。他进门前就听说这儿是陆宁远的卧房,不是什么会客之所,以为说不两句刘钦就会张罗换个花厅啥的,谁知道这么半天过去,他都连抬抬屁股的意思都没,难不成要一直在这儿了?
他想得没错,刘钦倒确实不打算换地方。
他一开始原本要走,好让陆宁远回床上休息,走到一半,发觉他没应声,便瞧去一眼。陆宁远仍和平时大多数时候一样,呆愣愣的没什么表情,但那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刘钦偏偏就觉着他有点伤心。
为什么会伤心呢?
刘钦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香饽饽,以他的身份,巴结他的人是不少,但他要真去别人私邸造访,人家恐怕会不大自在,心里盼着自己赶紧走。
陆宁远不是这么想么?他分辨不出,但回忆起起之前在崖边的时候,陆宁远那样反反复复地用力抱他,想了一想,到底没走,一转念留了下来。
但这是刚才的想法,他现在不走倒另有原因。难得秦良弼、陆宁远和周章都在,对往后的时局,他正好听听他们的看法。陆宁远受着伤,让他出门多少有些强人所难,那索性就在这里聊上几句。
传菜的亲兵在门口发问,刘钦让人先把饭菜撤了,小心把守在外,转头对陆宁远道:“靖方,你回床上歇着。”
这会儿屋里一个侍郎,一个指挥使,陆宁远留在这里,以旁人看来已经够离奇了,要是再自顾自躺上床,说是奇观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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