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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疑云
三日前的深夜,验尸房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将墙上的尸格影子拉得扭曲变形。张小帅握着放大镜,目光死死盯着案板上的烙痕拓片。死者后颈那道褪色的飞鱼纹烙印边缘焦黑,即便在拓片上仍透着诡异的狰狞。
"张大哥,赌场送来的证物。"苏半夏推门而入,怀中抱着个油纸包。赌筹特有的鎏金光泽在烛光下流转,十二枚刻有飞鱼纹的筹码整齐排列,却在张小帅掀开布巾的瞬间,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等等。"他抓起拓片覆在赌筹上方,借着跳动的烛火仔细比对。当拓片边缘的缺角与赌筹飞鱼尾部的金线重叠时,两道细微的纹路竟严丝合缝——那是模具使用过度产生的裂痕,在烙印和赌筹上形成了一模一样的扭曲弧度。
"这些不是普通烙印。"张小帅的指尖微微发颤,放大镜下的金线走向如同一把钥匙,"是用特制模具烫出来的。而且......"他突然扯出另一张泛黄的布帛,上面是从赌场密道找到的官服残片,"你看这刺绣的针脚,和赵承煜补子上的缠枝莲纹,用的是同一种金线。"
苏半夏倒吸一口冷气。她凑近烛火,看着拓片、赌筹、布帛在光影中交叠,那些看似无关的物证此刻竟编织成一张细密的网。"赵承煜书房的香薰炉里,每次销毁证据都会残留龙涎香。"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琉璃盏,"而这些死者胃里的银砂......"
话音未落,验尸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周岩浑身湿透地冲进来,怀里护着用油布包裹的账册:"张大哥!漕帮兄弟冒死从雀金阁后厨抢出的账本,最新一页......"他展开残页,"收官服残片二十副,熔银一千二百两,经手人......"
"赵承煜。"张小帅盯着账本上熟悉的笔迹,与赌筹微雕的"赵"字如出一辙。他的思绪突然闪回今早的朝会,赵承煜身着崭新的飞鱼服,补子上金线在阳光下流转,而此刻案头的官服残片,同样的金线正沾着未干的血迹。
窗外惊雷炸响,烛火猛地熄灭。苏半夏迅速点亮备用油灯,昏黄的光线中,张小帅突然抓起拓片冲向解剖台。他扯开另一具无名尸的衣领,后颈处同样的飞鱼烙痕在油灯光下浮现,这次他注意到烙印边缘的皮肤褶皱里,还嵌着细小的金粉颗粒。
"赵承煜用官服熔银,再通过赌场销赃。"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些死者都是知情者,他用飞鱼纹模具烙下印记,既是标记猎物,也是在嘲讽我们。"他想起赵承煜每次巡查赌场时,总爱把玩鎏金赌筹的模样,此刻想来,那动作分明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苏半夏的弩箭在手中握紧:"陈明德先生前日说死者胃里的银砂有锻造棱角,恐怕就是官服熔铸时留下的痕迹。还有那个模具......"她突然指向墙上的飞鱼图腾,"普通烙印不会出现这种菱形压痕,除非......"
"除非模具是用真正的飞鱼服补子改造的。"张小帅接话道。他的目光扫过证物箱里的飞鱼服残片,某块衣角处果然
;有被切割的整齐痕迹。记忆突然翻涌——半月前赵承煜主持销毁过期官服,当时负责押运的小校,正是今日停尸房里的无名尸之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周岩探头张望,脸色瞬间惨白:"是赵承煜的亲卫队!他们往城西乱葬岗去了,那里埋着今早新发现的三具尸体......"
"走!"张小帅抓起绣春刀,苏半夏已将拓片、账册塞进怀中。两人冲出门的瞬间,最后一道闪电照亮验尸房的墙壁,拓片上的飞鱼烙痕与窗外疾驰而过的飞鱼旗重叠,宛如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展开。而那些被金粉、毒烟、谎言掩盖的真相,正随着每一个新发现的证据,逐渐撕开血腥的帷幕。
毒账迷踪
验尸房的油灯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将墙上的尸格影子拉得扭曲变形。苏半夏跪坐在满地狼藉的证物箱旁,指尖拂过账本边缘泛黄的纸页,一股陈旧的霉味混着龙涎香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三日前在百户府揭穿赵承煜的阴谋,她便日夜埋首于这些从赌场暗室搜出的账本,试图拼凑出完整的罪证链。
"乙巳年,购入销骨水十坛,用于特殊用途。"她轻声念出账本上的字迹,突然顿住。油灯突然爆起灯花,将她的瞳孔映得发亮——账本上标注的日期,赫然是赵承煜升任百户的前一个月。
"张大哥!"苏半夏猛地站起,账本在慌乱中掉落在地。她顾不上捡起,冲向解剖台,"还记得赐棺宴上那些棺木吗?朱漆里掺的销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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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正在比对死者胃中提取的银砂样本,闻言转头,手中的琉璃盏险些打翻。他想起银针插入棺木时瞬间发黑的场景,想起苏半夏挑开封蜡时刺鼻的硫磺味,那些零散的线索突然在脑海中串联起来。"赵承煜早就计划好了。"他声音低沉,"升任百户需要政绩,而所谓的'殉职小校',不过是他制造功绩的牺牲品。"
苏半夏重新捡起账本,逐页翻阅。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半张残破的图纸,上面画着楠木棺椁的结构图,铜环内侧标着醒目的"机关"二字。"这些棺木根本不是用来安葬死者,"她的指尖划过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火药布置图,"是杀人陷阱。只要有人靠近,封蜡里的火药就会引爆,销骨水会腐蚀一切布料,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完整证据。"
窗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周岩浑身湿透地冲进来,怀里紧紧护着用油布包裹的物件:"张大哥!漕帮兄弟在雀金阁后厨的夹层里,又找到这个!"他展开油纸,露出半截烧焦的飞鱼服残片,袖口金线绣着的缠枝莲纹与赵承煜补子上的纹样如出一辙。
张小帅接过残片,在油灯下仔细查看。残片边缘的布料呈现出诡异的卷曲——那是被销骨水腐蚀过的痕迹。"赵承煜用官服熔银销赃,用销骨水销毁证据,"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而那些被烙上飞鱼纹的死者,在他眼里不过是行走的罪证。"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三人冲向窗边,只见城西方向浓烟滚滚,正是赵承煜的宅邸所在。"不好!"苏半夏脸色骤变,"他要销毁最后的证据!"
三人冒雨狂奔,穿过泥泞的街巷。赵府门前,亲卫队正在疯狂搬运木箱,火堆里不断有账册、衣物被投入,火苗舔舐着飞鱼纹的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张小帅挥舞绣春刀,砍翻两名守卫,却见赵承煜站在台阶上,手中握着引线,身后是堆积如山的火药桶。
"张小帅,苏半夏,"赵承煜的笑声混着雨声,胸前的飞鱼补子被火光映得血红,"你们以为找到账本就能定我的罪?太子殿下的钩影计划,岂是你们能阻挡的!"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飞鱼烫伤疤痕,"知道这个疤怎么来的吗?当年我亲手用销骨水毁了第一个泄密者,却不小心溅到自己身上。"
苏半夏举起弩箭,对准赵承煜握引线的手:"赵承煜,你勾结赌场,残害同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死?"赵承煜疯狂大笑,突然将引线抛向火堆,"那便一起下地狱!"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飞扑上前,用绣春刀斩断引线。火星在雨中熄灭的瞬间,赵承煜抽出袖中短刀刺来,却被苏半夏的透骨钉射中手腕。短刀落地的声响中,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破墙而入,飞鱼服在雨中猎猎作响。
"赵承煜,你罪恶滔天,今日插翅难逃!"李大人展开明黄密旨,龙须凤纹在火光中熠熠生辉,"督主早已洞悉一切,太子
;的阴谋也将大白于天下!"
赵承煜瘫倒在地,望着逐渐熄灭的火堆,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张小帅捡起地上半截烧焦的账本,上面"销骨水飞鱼纹"等字样虽已残缺不全,却足以成为定他死罪的铁证。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雨幕时,赵府已成一片废墟。张小帅握着账本残页,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苏半夏站在他身旁,手中的旧账本被雨水浸湿,却依然清晰地记录着那些沾满鲜血的罪行。远处,督主府的飞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这场由销骨水和飞鱼纹引发的惊天阴谋,终于在正义的追查下露出了全貌。然而,他们都知道,太子的钩影计划仍在暗处蠢蠢欲动,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灼痕密语
验尸房的油灯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羊皮纸上的尸检报告被烛光染成诡异的琥珀色。张小帅握着放大镜的手突然剧烈颤抖,镜片下赌场庄家后颈的疤痕照片边缘,一道月牙形的焦黑印记正在泛黄的相纸上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苏姑娘,把漕帮兄弟那具尸体的卷宗拿来。"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当苏半夏将另一份报告摊开在案头时,两具相隔半月死亡的尸体照片并排而置,后颈处相似的烫伤疤痕如出一辙——那道月牙形缺口,竟与三日前从赌场暗室搜出的飞鱼纹模具边角完全吻合。
"这不是巧合。"苏半夏的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疤痕轮廓,指甲在"烫伤深度3.2毫米"的记录处停顿,"赵承煜用同一副模具烙下印记,既是标记猎物,也是在......"她突然噤声,转头望向墙角蒙尘的刑具架,那套从未启用过的飞鱼纹烙铁泛着冷光,与照片上的疤痕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应。
窗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张小帅猛地扯开抽屉,翻出所有死者的尸检记录。泛黄的纸页间,七具尸体后颈的疤痕照片依次排开,如同七枚扭曲的烙印。他的目光突然被某份记录吸引——陈明德老仵作最后的手稿里,用朱砂潦草批注着:"疤痕边缘残留金粉,疑与官服金线成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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