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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单元7 棺中现形赐棺真相(第3页)

"赵承煜用官服金线加固模具。"张小帅将金粉样本放在显微镜下,细小的颗粒在烛光中闪烁,"这些死者不是被随意杀害,而是被当成移动的罪证。"他想起赐棺宴上赵承煜抚摸飞鱼补子时的傲慢神态,此刻终于明白那些轻蔑眼神背后的深意——每道疤痕都是他亲手盖下的死亡印章。

苏半夏突然抓起账本,快速翻动泛黄的纸页。"乙巳年购入销骨水十坛"的记录旁,她用朱砂圈出另一行小字:"特制烙具改良完成,试用于城西流民"。雨滴顺着窗棂蜿蜒而下,在"流民"二字上晕开暗红的水渍,与照片上疤痕的焦黑形成刺目的对比。

"他在拿活人试模。"苏半夏的声音发颤,"漕帮兄弟是三月初七失踪,而账本显示三月初五新模具刚刚制成......"话音未落,验尸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周岩浑身湿透地冲进来,怀里紧紧护着用油布包裹的物件。

"张大哥!雀金阁地窖又挖出三具尸体!"他展开油纸,露出三张青紫的面孔,"后颈都有......"话未说完,张小帅已经冲过去扯开死者衣领。三道新鲜的飞鱼纹疤痕在油灯下泛着油光,边缘的月牙形缺口如同狞笑的嘴角。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苏半夏抓起弩箭,目光扫过墙上排列整齐的疤痕照片:"赵承煜在杀人灭口,他怕这些移动的罪证......"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所有人同时注意到照片下方,不知何时出现的一行血字——正是陈明德的笔迹:"疤痕即账本,每个印记都是银锭的重量"。

张小帅猛然想起赌场暗室里未销毁的账册,那些记载着"飞鱼残片第七批"的铜环内侧,是否也刻着与疤痕对应的数字?他冲向证物箱,翻出那枚刻有"FY-07"的铜环,在烛光下与死者疤痕反复比对。当铜环缺口与疤痕弧度完全重叠时,他终于读懂了这场死亡游戏的残酷真相——每道飞鱼纹疤痕,都是赵承煜用活人书写的销赃记录。

"走!"张小帅抓起绣春刀,"赵承煜要去销毁最后的'账本'。"三人冒雨冲出验尸房,暴雨冲刷着他们的脸庞,却冲不散脑海中那些扭曲的疤痕。当闪电照亮夜空时,他们仿佛看见无数冤魂在雨中浮现,后颈的飞鱼纹烙印在雷光中燃烧,化作照亮真相的火炬。而这场由金粉、毒水和灼痕编织的死亡密码,终将在正义的追查下,显露出最血腥的全貌。

宴席惊变

;顺天府的暮春细雨渐歇,百户府的赐棺宴却在瞬间陷入冰窟般的死寂。赵承煜玄色丧服的领口被张小帅猛地扯开,露出后颈那道狰狞的烫伤疤痕——更令人窒息的是,疤痕之下竟纹着朱砂勾勒的飞鱼残钩,尾端缺角处的皮肤还泛着新鲜的红肿,显然是近日才刺上的。

"这就是你销毁罪证的方式?"张小帅的绣春刀抵住对方喉结,刀刃映出赵承煜骤然惨白的脸,"用新纹的飞鱼掩盖旧伤,好让所有人误以为那是火场留下的印记?"他另一只手举起从赌场暗室搜出的飞鱼纹模具残片,缺口处的弧度与赵承煜颈间纹身严丝合缝。

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有人踉跄后退撞倒烛台,火苗在浸湿的帷幔上滋滋作响。赵承煜的亲信们面面相觑,握刀的手开始颤抖——他们效忠的百户大人,此刻脖颈处的朱砂刺青正顺着伤口渗出鲜血,在雨幕中晕染成诡异的暗红。

"血口喷人!"赵承煜突然暴起,袖中甩出的毒烟弹在脚下炸开。紫色烟雾弥漫的瞬间,张小帅闻到熟悉的龙涎香混着硫磺味——正是销骨水与火药混合的气息。他猛地拽过苏半夏就地翻滚,淬毒的箭矢擦着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楠木柱,箭尾赫然系着赵府的飞鱼纹徽记。

"小心!这些棺木......"苏半夏的警告被爆炸声淹没。七口描金楠木棺同时炸裂,暗藏的火药将朱漆炸成碎片,销骨水混着木屑飞溅,宾客中数人惨叫着捂住被腐蚀的伤口。张小帅挥刀劈开袭来的铁链,余光瞥见赵承煜正踹开暗门,胸前飞鱼补子的金线在火光中扭曲如蛇。

"追!"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冲破雨帘,飞鱼服在硝烟中猎猎作响。张小帅和苏半夏却在此时发现异常——棺中尸体脖颈处的飞鱼烙痕竟在高温中显现出隐秘的数字,那些被毒烟熏黑的皮肤下,"柒拾叁"等字样若隐若现。

"陈明德先生的批注......"苏半夏突然想起老仵作手稿中的话,"疤痕即账本,每个印记都是银锭的重量!"她迅速掏出从赌场搜出的账册,对照着尸体烙印与"飞鱼残片第七批第十三批"的记录,手不禁微微发抖——赵承煜竟用活人脖颈的烙痕,记载着每一笔官服熔银的罪证。

密道中,赵承煜疯狂地砸开暗格,将成捆的账册投入熔炉。赤红的火焰舔舐着"收官服二十副,熔银千两"的字迹,却在即将烧毁的瞬间,被张小帅的绣春刀挑飞。"你以为毁掉账本就能脱罪?"张小帅踩住赵承煜握火折子的手,靴底碾碎对方指骨的脆响在密室回荡,"你颈间的纹身,还有这些死者的烙印,哪一处不是铁证?"

赵承煜突然发出困兽般的狂笑,撕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不错!三年前漕运官服失窃,不过是我布下的局!"他的指甲深深抠进新纹的飞鱼残钩,鲜血顺着朱砂纹路流下,"那些小校发现我用官服熔银销赃,留着他们只会坏事!还有陈明德那个老东西,居然从死者胃里验出银砂......"

"所以你就用销骨水毁尸灭迹?"苏半夏举起琉璃盏,里面浸泡的黑色粉末泛着诡异光泽,"死者胃里的银砂,与雀金阁赌场赌筹成分相同。而你每次销毁证据用的龙涎香,"她抖开染血的绸缎,边缘金线刺绣与赵承煜补子纹样分毫不差,"连针脚都和你书房的香薰炉布帘如出一辙!"

赵承煜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冲向墙角的机关,却见李大人率领番子破墙而入,明黄密旨上的龙须凤纹在火光中闪烁:"赵承煜,私吞官服、残害同僚,其罪当诛!督主早已派人暗中查访,你以为烧毁的销赃账册,真能抹去罪行?"

绝望中,赵承煜咬碎口中毒囊,黑血喷涌而出的瞬间,他死死盯着张小帅手中的飞鱼纹模具残片:"你们以为抓住我就够了?太子殿下的钩影计划......"话音未落,他已瘫倒在地,瞳孔逐渐涣散,而颈间那道朱砂飞鱼,却在死后依然狰狞地咧着缺角的嘴。

当晨光刺破雨幕时,百户府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带血的账册残页,望着远处督主府飘扬的飞鱼旗。苏半夏将死者颈间烙印的拓片整理成册,那些数字与文字组成的"活人账本",终将成为呈给圣上的铁证。而赵承煜颈间那道新纹的飞鱼残钩,恰似他罪恶一生的缩影——妄图用鲜血与谎言掩盖真相,最终却在晨光中化作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

烙痕焚天

顺天府的雨丝如细针般斜斜坠落,百户府门前的白幡在风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赵承煜立在台阶之上,玄色丧服的广袖垂落如翼,胸前飞鱼补子的金线在雨幕中泛着冷光,恰似毒蛇吐信时的鳞甲。"今日设赐棺宴

;,是为缅怀七位殉职小校。"他的声音裹挟着沉痛,可当眸光扫过人群时,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张小帅隐在蓑衣斗笠下,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庭院中央的七口描金楠木棺。新刷的朱漆在雨中泛着油亮的光泽,与周围斑驳的青砖形成刺目对比。他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琉璃瓶,瓶内封存的金粉来自三日前乱葬岗无名尸的指甲缝——那些金粉的色泽,与赵承煜补子上的金线分毫不差。

"赵百户,"张小帅拨开人群上前,斗笠边缘滴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溅起水花,"下官忝为仵作,恳请为殉职同僚验棺送行。"

赵承煜的瞳孔猛地收缩,袖中藏着的手瞬间攥成拳。但他旋即展眉微笑,广袖轻扬:"张仵作一片赤诚,自然可以。来人,取伞!"他的语调温润如常,可落在张小帅身上的目光,却似淬了毒的钢针。

棺盖开启的刹那,腐朽木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浓烈的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张小帅屏住呼吸凑近。七具面色青紫的尸体横陈棺内,脖颈处褪色的飞鱼压痕若隐若现,指甲缝里暗红的碎屑仿佛凝固的控诉。他掏出银针,刚刺入棺木内侧的朱漆,指尖便传来细微的麻意——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表面泛起细密的气泡。

"销骨水。"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冰。转头时,苏半夏正蹲在棺木旁,匕首挑开铜环内侧的封蜡。蜡屑剥落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混着龙涎香飘散开来。

"赵百户,这铜环内侧的刻字......"苏半夏突然惊呼。众人凑近,只见铜环内壁刻着细小的"FY-07"字样,与赌场销赃账册中"飞鱼残片第七批"的编号完全吻合。

赵承煜的脸色骤变,却仍强作镇定:"不过是工匠随意刻下的记号,岂能......"

"随意刻下?"张小帅猛地扯开赵承煜的衣领,露出后颈那道狰狞的烫伤疤痕。疤痕边缘扭曲的皮肉间,依稀可辨飞鱼纹的轮廓,"七年前,你因私吞绸缎被东厂施以飞鱼纹烙刑!为掩盖这道耻辱的疤痕,你利用百户职权,将三年前丢失的官服案变成'死无对证'!可你贪心不足,竟将官服熔铸成银锭,通过雀金阁赌场销赃!"

他挥袖甩出一卷泛黄的卷宗:"这是东厂当年的刑罚记录,上面清楚写着你的罪行和受刑过程。而这些死者,"张小帅扯开一具尸体的衣领,后颈暗红的压痕边缘残留着金线碎屑,"都是发现你阴谋的知情者!陈明德先生发现死者胃中银砂异常,你就用掺了龙涎香的毒酒将他灭口!"

苏半夏举起琉璃盏,盏中黑色粉末泛着诡异光泽:"从死者胃中提取的银砂,与雀金阁赌场赌筹成分相同。这些带着焦痕的银锭,"她展开油纸包,几锭银锭滚落地面,锭面模糊的飞鱼纹与棺中飞鱼服残片纹路严丝合缝,"和赵百户书房香薰炉里的金粉成分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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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席顿时炸开了锅,尖叫声、桌椅翻倒声此起彼伏。赵承煜的亲信们拔刀将张小帅等人围住,刀刃在雨幕中泛着寒光。就在这时,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破墙而入,飞鱼服在雨中猎猎作响。

"赵承煜,私吞官服、杀人灭口,其罪当诛!"李大人展开明黄密旨,龙须凤纹在雨幕中熠熠生辉。

赵承煜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屋檐滴水飞溅。他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飞鱼烫伤疤痕在雷光中扭曲:"不错!七年前我不过是个小吏,不过拿了几匹绸缎,就被他们用烧红的烙铁毁了容!"他的指甲深深抠进疤痕,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从那以后我就明白,权力和银子才是这世上唯一的真理!那些小校、赌场庄家,不过是我棋盘上的弃子!"

"所以你就可以草菅人命?"张小帅的绣春刀抵住赵承煜咽喉。

"人命?"赵承煜的眼中闪过疯狂,"我在诏狱里被烙刑时,谁管过我的死活?当滚烫的烙铁按在皮肤上,我痛得昏死三次,可没人在乎!现在我有了权,就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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