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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府的鎏金大门在夜色中缓缓开启时,张小帅注意到门钉上的飞鱼纹装饰,尾钩处新添的朱砂痕迹还未干透。穿过九曲回廊,密室里的铜灯刻着与死者指节相同的三钩残纹,当他将布料残片呈给督主时,对方抚摸金线的手指明显停顿了一下。
"三年前赵承煜伏法时,漏了条大鱼。"督主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这些飞鱼纹残片,是炼制'人魂丹'的关键。完整的飞鱼服共有七七四
;十九片残片,集齐之时......"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张小帅怀中的证物匣,"你的袖口,或许就是阵眼所在。"
离开督主府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张小帅握着苏半夏递来的热茶,望着杯中的热气出神。茶水里的倒影中,自己颈间的旧伤突然隐隐作痛——那是赵承煜用飞鱼纹烙铁留下的印记。而此刻,另一场围绕飞鱼纹的腥风血雨,正裹挟着更可怕的真相,朝着京城席卷而来。
丹钩迷局
暴雨如注的深夜,顺天府验尸房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陶制烛台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将二十七具无名尸体的轮廓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宛如群魔乱舞。张小帅半跪在青砖地面,手中的镊子夹着银针,针尖刚触及尸体指节上焦黑的飞鱼残纹烙痕,腐肉便渗出黑褐色的黏液。
“这纹路……”他声音低沉沙哑,喉结艰难滚动。目光扫过每具尸体脖颈处,尽管皮肉高度腐烂,但隐约可见后颈处那若隐若现的压痕,与三年前“赐棺案”中赵承煜受害者的痕迹分毫不差。那时赵承煜用销骨水毁尸灭迹,却因飞鱼纹压痕暴露罪行,如今同样的标记重现,背后定藏着更大阴谋。
“张大哥!”苏半夏匆匆推门而入,斗篷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面汇成暗红的水洼,“李大人传来消息,这些尸体是在东郊乱葬岗发现的,被装在写有‘云锦阁’字样的木箱里。”她展开手中的油纸,露出半片烧焦的布料,“这是从其中一具尸体手中找到的,攥得极紧,皮肉都嵌进了布料纹理里。”
张小帅接过布料,放在放大镜下观察。当金线绣制的鱼尾弧度映入眼帘时,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这个弧度,与他半年前在赌场执行任务时遗失的飞鱼服袖口完全吻合。那是一件特制飞鱼服,袖口金线刺绣出自宫廷绣娘之手,独一无二的缠枝纹针法,整个京城找不出第二件。
“赌场。”他喃喃自语,声音冰冷,“这些尸体的指节烙着飞鱼残纹,而我的飞鱼服在赌场遗失,这绝不是巧合。雀金阁表面是赌场,实则很可能是销赃据点!赵承煜虽死,但他的余党恐怕仍在利用飞鱼纹标记猎物,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苏半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在检查尸体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烙痕的边缘,都残留着极细的‘丹砂红’。我比对过色卡,这颜色与西苑炼丹房流出的药粉颜色相近。”她取出一个琉璃小瓶,里面装着从烙痕处采集的红色粉末,在烛光下轻轻晃动,“这种丹砂红极为特殊,是用西域进贡的辰砂,混合磁石粉和秘制药引炼制而成,只有西苑炼丹房掌握着配方。”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西苑炼丹房直属皇室,由太监总管王公公掌管,戒备森严。寻常人靠近十里之内都会被严查,这些死者烙痕上为何会出现炼丹房的丹砂红?难道此事牵扯到皇室?
“还记得三年前赵承煜案吗?”张小帅突然开口,目光紧锁琉璃瓶中的粉末,“他私吞的官服里,有部分是东厂新制的飞鱼服。而东厂的制衣材料,正是由西苑统一调配。”他翻开泛黄的《方士秘录》残页,“再结合古籍中‘飞鱼纹入丹,可镇人魂’的记载……苏姑娘,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人不仅是销赃的牺牲品,更是炼制某种邪丹的材料?”
苏半夏的脸色变得苍白:“你是说,他们用活人炼丹?可这与赌场又有什么关联?”
“雀金阁表面是赌场,实则是个中转站。”张小帅拿起半片烧焦的飞鱼服袖口,金线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赵承煜余党通过赌场收集飞鱼服残片,标记受害者,再将这些‘材料’送往炼丹房。而丹砂红,就是他们标记和炼制的关键。”
就在这时,验尸房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两人同时屏息,张小帅迅速抽出绣春刀,苏半夏则握紧了腰间的弩箭。
“果然有人不想让秘密泄露。”张小帅低声道。话音未落,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擦着他的耳畔钉入木柱。箭尾缠着的黑绸上,绣着半枚飞鱼纹,与尸体指节的烙痕一模一样。
杀手们从四面八方涌入,足有十几人。他们身着黑衣,蒙着面,手中的弯刀泛着诡异的幽蓝——是淬了丹砂毒的兵器。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其中一名杀手的出招路数,与赵承煜当年的贴身侍卫极为相似。
就在他们渐渐支撑不住时,东厂的支援终于赶到。李大人率领番子们冲入验尸房,很快将杀手们制服。可当张小帅去查看那些杀手的尸体时,却发现他们都咬碎了口中的毒囊,没留下一个活口。
“这些人训练有素,显然是死士。”李大人皱着眉头,捡起地上一支带有飞鱼纹的箭矢,“看来我们低估了对方的势力。张仵作,你有什么打算?”
张小帅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目光坚定:“去雀金阁。那些尸体的出现、飞鱼服的遗失、丹砂红的线索,所有证据都指向那里。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夜幕下的雀金阁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与骰子声混杂,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和苏半夏乔装打扮,混入赌场。
;赌场内人声鼎沸,推杯换盏间暗藏杀机。
“张公子,许久不见。”赌场老板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来,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听说您在查什么无名尸案?不过这京城每天死那么多人,您何必跟死人较劲呢?不如在这里玩两把,说不定能转运。”
张小帅不动声色地笑道:“王某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您也知道,我们当仵作的,就是要替死人说话。对了,我半年前在这里遗失了一件飞鱼服,不知王老板可有印象?”
王胖子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如常:“飞鱼服?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张某人莫不是记错了?我们赌场向来规矩,客人遗失的东西都会妥善保管,可从未见过什么飞鱼服。”
就在这时,赌场二楼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立刻朝楼上冲去。在一间密室门前,他们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推开密室,里面堆满了木箱,打开一看,竟是一箱箱熔毁的官服残片,每一片上都烙着与死者指节相同的飞鱼残纹。
“果然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这些官服残片都是赃物,他们通过赌场销赃,再用飞鱼纹标记经手人。王胖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胖子见事情败露,突然发出一声怪笑。随着他的笑声,十几个手持利刃的打手从暗处涌出。“张小帅,你以为能轻易查出真相?告诉你,这背后的势力连督主都要忌惮三分!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
话音未落,打斗声已响彻密室。张小帅和苏半夏背靠背,绣春刀与弩箭齐出。刀光剑影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打手的后颈,赫然烙着完整的飞鱼纹——与赵承煜当年的纹身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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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都是赵承煜的余党!”张小帅怒吼,刀光一闪,削掉了对方的半只耳朵,“说,丹砂红和飞鱼纹到底有什么关联?‘钩影计划’是不是还在继续?”
然而,这些打手显然早有准备,纷纷咬碎口中的毒囊。等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赶到时,只剩下王胖子一个活口。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王胖子嘴角溢出黑血,眼神中充满恐惧,“他们……他们会杀了我的……”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张小帅望着满地狼藉,心中的疑惑更甚。从无名尸的飞鱼残纹,到赌场的销赃证据,再到赵承煜余党的出现,最后牵扯出西苑炼丹房的丹砂红,这一切线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而更令他不安的是,这背后的势力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庞大,更加隐秘。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新收集的证据一一整理。在检查王胖子的尸体时,他在其鞋底夹层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炼丹房见。”字迹潦草,但依稀可辨。字条边缘,还沾着些许丹砂红粉末。
“苏姑娘,看来我们得去一趟西苑了。”张小帅将字条递给苏半夏,目光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我们都要查出真相。那些无名尸的冤魂在等着我们,京城的百姓也在等着我们。飞鱼纹不该成为罪恶的象征,丹砂红也不该被用于邪术。我们一定要让这些黑暗中的交易大白于天下!”
窗外,暴雨依旧在下,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他们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钩纹暗局
夜幕下的雀金阁灯火辉煌,琉璃灯盏将朱漆廊柱映得通红。丝竹之声裹挟着骰子撞击的脆响、赌徒们的吆喝,与脂粉香、酒香混作一团,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身着靛蓝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苏半夏则扮作娇俏丫鬟,垂眸敛目地跟在身后,袖中暗藏的弩箭早已上弦。
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张小帅的脚步突然微顿。赌坊西北角,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围坐在象牙牌桌旁。他们虽身着云锦,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习武之人的狠戾,袖口处金线刺绣若隐若现——正是半枚飞鱼纹,三钩缺末道的形状,与死者指节上的烙痕如出一辙。
“公子,可要押一局?”荷官摇着骰盅靠近,铜铃般的声音打断了张小帅的思绪。他随意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押大小。”余光却死死盯着那三人,见其中一人摸牌时,腕间红绳上系着的铜牌闪过寒光——上面赫然刻着“丙”字,与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上的印记相同。
苏半夏见状,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动半步,将退路让开。就在此时,角落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一个灰衣汉子掀翻赌桌,酒水泼溅间,他腰间露出半截绣春刀。“老千!你们雀金阁竟敢出千!”汉子怒吼着拔刀,却在瞬息间被四五个打手按倒在地。
张小帅瞳孔微缩。那汉子握刀的手势、步法,分明是东厂训练的暗卫路数。更诡异的是,当汉子被拖走时,他脖颈处闪过一抹暗红——像是新烙上的飞鱼残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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