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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若是明灿追问,明修远亦只会轻描淡写地回答,二三十岁的男人,一般皆有妻子了。
此时此刻,听到明修远这般说,明灿启唇,方才想要说些什么,明修远已经起身,说道:“此事便这般定了,下个月我教张宣来下聘。”
说罢,明修远阔步流星,拂袖离开书房。
……
明灿走出明修远的书房,不远处的游廊,惠安郡主院中的侍女早已经在等着她。
被惠安郡主院中的侍女轻轻挡在身前,原本低垂着眼帘,有些失魂落魄的明灿,方才回过神来。
瞧着明灿有些苍白的面色,小时候明灿被养在惠安郡主院中,自小到大亦算是瞧着这位大小姐长大的侍女,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落忍。
“大小姐,郡主叫您去她那里一趟。”
对面前回过神来,神色仍旧有些失落的明灿曲膝礼了礼,侍女轻声说道,仿佛怕碰碎了此时此刻,面前这位像琉璃一般脆弱漂亮的女郎。
听到面前的侍女这般说,明灿轻轻颔了下首,“嗯”了一声,然后随惠安郡主院中的侍女,去了惠安郡主的院子。
正房中,在听到明灿所说的,明修远为她新寻的那门婚事,惠安郡主的面色亦不由得有些不好看。
虽然已经预想到明修远叫明灿过去,是要为她指婚,但惠安郡主未曾料到,明修远对明灿,竟会冷漠无情到这般地步。
见明灿还有些怔怔地站着,惠安郡主拉着她坐下,旋即,有些担忧地问道:“明灿,这门婚事,你怎么瞧?”
听到身旁的惠安郡主这般忧心忡忡地问,明灿沉默了好半晌,方才道:“我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亦不会去给一个鳏夫做续弦。”
“你爹爹这次实在太过分了。”惠安郡主闻言,瞧着面前的明灿,不由得叹气,“二十五岁,丧过妻,官职亦不高,亏他不晓得在哪里,能找出这样一个人来。”
明灿听罢惠安郡主的话,唇角不由得弯起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来。
垂下眼帘,摇了下头,明灿神色微冷地苦笑道:“我不晓得父亲为何要这般做,或许,他一直皆是恨我的罢……”
听到明灿这般说,惠安郡主瞧着她,欲言又止了片刻,方才轻声道:“他可能觉得亏欠你,又被慕姨娘蛊惑,以为这般是补偿你。”
明灿闻言,只觉得讽刺又匪夷所思。
或许亦是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听着有些荒谬,惠安郡主握了握明灿的手指,有些无奈地叹息道:“你不晓得,之前慕氏来找我,话里话外,便与你爹爹现在做的是一个意思。”
听罢惠安郡主的话,又想到不知缘由,多年来格外喜欢对付自己的慕莺时,明灿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衣袖:“我……”
瞧着明灿的神色有些不好看,惠安郡主忙想要安慰她。
“别怕。”拍了拍明灿的手,惠安郡主温声道,“我去找你爹爹说,不会教慕氏的阴谋得逞。”
……
翌日早晨,惠安郡主在垂花门前,拦住了要去上朝的明修远。
见明修远眸色淡淡地瞧了一眼自己,神色并无几分诧异之色,仿佛已经晓得自己大早上等在这里,是因为什么,惠安郡主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
定了定心神,瞧着面前的明修远,惠安郡主决定不绕弯子。
于是,她率直地开门见山道:“郎君,你为明灿相看的那位翰林侍读,年纪是不是太大了些?”
听到惠安郡主果不其然是为这件事而来,明修远不由得有些神色微冷,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垂眸瞧着面前的惠安郡主,明修远冷道:“二十五算大?真是后宅妇人之见,我朝自开朝以来,二十岁进士,二十五岁担任翰林侍读的一只手皆能数得过来,张宣是个可塑之才,委屈不了你那个我行我素,桀骜不驯的继女。”
说着,想到了什么,明修远冷哼道:“更何况,是她自己要规矩少,待她宽容,能教她自由的人家——哪家世代钟鸣鼎食的高门,能容得下她那种安静内敛,不喜与人交际,火气上来了,却又纵容自己性情我行我素,顶撞长辈的性子?恐怕是嫁过去不久,便要受婆母妯娌磋磨,到时候有她的苦头吃。”
听到面前的明修远这般道,惠安郡主不由得有些迟疑,瞧着明修远,说道:“我们可以选个好些的,那亦不能……”
要去上朝的明修远复又轻声冷哼了一声,语气冷淡不快道:“便是太惯着她了,一而再,再而三,这个丫头这般任性,就喜欢与大人对着干。”
越想明灿那日所说的话,心中便越觉得记恨恼怒,明修远道:“我并非不曾给她机会,甚至允许她选自己喜欢的当夫婿,有几个爹爹能为女儿做到这种地步?可是她却不领情,选什么人不好,选一个商籍人家。”
仿佛有些疲倦,有些失望寒心,说罢,不待惠安郡主继续劝说,明修远有些不忿地拂袖而去。
瞧着明修远离开的背影,左右为难的惠安郡主,觉得自己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不远处的游廊中,慕莺时远远瞧见惠安郡主无奈扶额的模样,不由得唇角微扬。
……
后花园,明嫣与明柔在水榭中的廊檐下一边一个,一面喂鱼,一面说话。
“听说明灿要嫁个鳏夫,而且官职不高。”想到自己偷偷听到的无奈的母亲,同奶婆婆所说的话,明嫣不由得皱眉。
闻言,微顿了一下手中喂鱼的鱼饵,想到自己的姨娘告诉自己的消息,明柔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活该,谁教她想嫁商户,惹得爹爹不开心。”
瞧着明柔反驳自己的时候,面上有些得意的神色,还有她唇畔的笑意,明嫣忽然觉得,心中有些不痛快。
她沉了面色,有些不情不愿地对明柔道:“可是,我觉得……”
“反正不是我们嫁。”明柔打断了明嫣的话,撇了撇嘴,说道,“教明灿尝尝苦头我瞧没什么不好的。”
再度被明柔反驳,明嫣越发不快。
瞧了有些幸灾乐祸的明柔一眼,明嫣瞧不惯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反唇相讥:“明灿是嫡女,皆要嫁这样的夫婿,反正我外祖父家是晋王府,我不怕,你便等着爹爹与你那个狐狸精的姨娘给你寻个什么好夫婿罢,我就等着瞧。”
说罢,明嫣对明柔冷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鱼饵,拂袖而去。
而想到方才明嫣的话,明柔的面色,不由得变得有些不好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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