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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这天的阳光烈得晃眼,蝉鸣刚起就聒噪得让人心里发慌。炳坤从老家带回的安神草药刚晒满窗台,她母亲就打来电话,声音发颤:“囡囡,老宅的穿衣镜不对劲!夜里总照出个穿绿衣服的影子,梳着明代的发髻,说‘我的医案在皮影里’,今早镜子还裂了道缝,缝里渗黑水!”...
“是影煞!”煊墨放下刚整理的音煞笔记,指尖划过《阴煞秘录》的“影煞”条目,“‘形煞凝影,影煞藏形,镜为媒,光为引,显六百年未散之形’,这是第五种阴煞!”他看向炳坤,“你母亲的老宅跟戏台、四合院地基相连,音煞刚散,影煞就跟着冒头,是苏婉的执念在催我们找医案。”
玺铭翻出丈夫的风水笔记,指着其中一页:“我丈夫画过炳坤老宅的平面图,说‘正屋铜镜对戏台柱,影随音动,藏地宫秘道图’!镜子裂缝的形状,跟戏台柱子的暗格轮廓能对上!”她摸出龙龈残片,残片在阳光下泛着光,“影煞怕正形,这残片是古琴的一部分,带着苏婉的正气,能镇住镜中虚影。”
三人赶到炳坤老宅时,正屋的铜镜果然裂了道斜缝,黑水滴在青砖上,晕成个模糊的女子剪影,与戏台看到的苏婉幻影一模一样。炳坤的母亲抱着个旧皮影盒发抖:“这盒子昨晚自己从柜顶掉下来,里面的皮影人都成了绿色,眼睛还在动!”打开盒子,十余个皮影人静静躺着,每个皮影的衣纹里都嵌着细小的字迹,像极了医案的笔触。
“皮影是民国时戏班做的,材料用了地宫的旧木料。”煊墨拿起个弹琴女子的皮影,灯光下皮影的影子投在墙上,竟与铜镜里的虚影重合,“苏婉把医案的线索刻在皮影上,再借影煞投到镜中,这是她最后的指引。”他让炳坤母亲坐在铜镜旁,“解影煞得靠您的阳气引虚影显真形,我们需要催眠还原她的影像。”
炳坤赶紧点燃艾草和檀香,在铜镜周围摆上母亲常用的桃木梳、银手镯——全是带主人气息的物件:“这些能帮娘锚定现实,影煞最怕活人的日常气。”她给母亲递过安神茶,指尖轻轻按揉她的太阳穴,“娘您别怕,有我和师父在,虚影伤不了您。”
玺铭将龙龈残片放在铜镜前,残片的光芒恰好挡住裂缝的黑水:“太极有‘阴阳相济’,虚影遇正形就会显真。我守在镜侧布气场,不让煞气外泄。”她站成太极桩的姿势,手腕的玉镯与残片共鸣,发出清越的响声,铜镜里的虚影果然安静了些。
煊墨让炳坤母亲凝视铜镜中自己的倒影,开始催眠引导:“影煞靠镜像惑人,我们就用镜子做锚点,走六条路让虚影显真形。”
“第一重锚定:现实镜像。”煊墨的声音像午后的阳光般温和,“看着镜中的自己——您穿的蓝布衫,头发里的银发夹,都是现在的样子。摸一摸您的银手镯,冰凉的金属感是真的;闻一闻炳坤煮的薄荷茶,清香味是真的。这些都不是影煞能模仿的,对吗?”炳坤母亲的呼吸渐渐放缓,手指轻轻碰了碰镜中的自己。
“第二重锚定:虚影分辨。”铜镜里的绿衣影子又开始晃动,煊墨引导她聚焦差异,“您看她的衣服没有影子,您的蓝布衫在镜前有影子;她的脚没沾地,您的布鞋踩着青砖;她手里的皮影是绿色的,您手里的皮影盒是红色的。记住这些不同,虚影就骗不了您。”炳坤母亲点点头,指着镜中影子:“她的发髻上没有银簪,我有。”
“第三重锚定:触觉对抗。”炳坤上前握住母亲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感受女儿的手在您手里,温暖又有力;感受身下的木椅,带着阳光晒过的木纹感。这些真实的触感会像盾牌,挡住虚影的阴冷。虚影碰您时,就握紧我的手,告诉自己‘这是假的,我在老宅,很安全’。”母亲的手指用力回握,镜中的黑水不再蔓延。
“第四重锚定:光影对话。”煊墨让她对着铜镜轻声说话,“问她:‘你是苏婉吗?你的医案到底藏在哪个皮影里?皮影上的字是什么意思?’看着她的眼睛,她会给你画面——是戏台的柱子?还是地宫的琴室?把这些画面记下来,这是她要你看的线索。”母亲对着铜镜轻声发问,镜中的影子竟慢慢点头,手指指向皮影盒里的“琴师”皮影。
“第五重锚定:皮影解码。”炳坤取出那个“琴师”皮影,在灯光下展开,“您看皮影的关节处,是不是刻着小字?‘琴尾对星,影随光移,三转琴头,医案自现’。这是机关口诀!您试着转动皮影的琴头,想象它是打开地宫的钥匙。”母亲颤抖着转动皮影琴头,铜镜的裂缝突然发出微光,映出皮影投射的影子在墙上组成图案——正是地宫主墓室的剖面图!
“第六重锚定:如影随形。”煊墨的声音带着穿透性,引导她跟随影子的轨迹,“现在看着镜中的影子——她在动,对不对?她正顺着铜镜的裂缝往墙角走,你跟着她的影子看,她停在哪个位置了?是不是地窖的入口?她弯腰时,你看到她手里的皮影影子落在窖口铜锁上,形状和龙龈残片是不是一样?她在教你‘影动则形随,形随则秘现’,跟着她的影子走,就能找到医案藏在哪里。”母亲的目光顺着镜中影子移动,呼吸跟着影子的节奏起伏,仿佛真的
;在与影子同行。
催眠中,炳坤母亲猛地站起身,手指紧紧跟着镜中影子的移动轨迹,从铜镜前一步步走到墙角地窖入口:“就是这儿!她的影子钻进去了!说医案藏在地窖的‘绝弦琴’里,琴身刻满了医案,连治小儿惊风的方子都有!”她蹲下身,指尖按在窖口铜锁上,与镜中影子的指尖完全重合,“她还说琴箱里有苏直的血书,血书的影子投在琴盖上,写着‘奸臣换药毒储,姐是被嫁祸’!影子在动,在教我怎么转锁——龙龈残片对准锁孔,顺时针转三圈,琴箱就开!”
炳坤立刻上前扶住母亲,掌心的温度让她稳住身形,同时用艾草在窖口画圈,绿色的艾草烟顺着影子的轨迹盘旋,形成保护层阻断煞气外泄;玺铭将龙龈残片对准铜锁,残片的弧度与锁孔严丝合缝,“咔哒”一声,地窖门应声而开,一股混合着陈年草药和地宫潮气的气息扑面而来,与皮影盒里的味道一模一样。煊墨放缓语速引导抽离:“现在把影子的指引记在心里,把地窖的气息留在窖口……你握着囡囡的手,回到阳光下的正屋,影子的阴冷已经被艾草挡住了。”
母亲醒来时,眼神清亮得像水洗过,指着地窖门笃定地说:“刚才像跟着影子走了趟地窖,苏婉姑娘的医案写得密密麻麻,连怎么用催眠术配合草药安神都记了!她弟弟的血书影子投在墙上,字看得清清楚楚,说那官差左眉角有痣,是当年换药的奸臣手下!”炳坤钻进地窖,果然在角落找到个蒙尘的琴箱,打开的瞬间,琴身刻着的医案字迹在微光下清晰可见,琴箱底层压着泛黄的血书,墨迹虽旧却字字有力。
离开老宅时,铜镜的裂缝已经愈合,黑水滴过的地方长出细小的艾草苗,像是影子留下的印记。炳坤母亲把皮影盒交给女儿:“这些影子跟着我这么久,原来是在送信。”玺铭的风水笔记“影煞解”页自动浮现新字迹:“影随音动,形因情显,如影随形者,非祟也,是未散之念寻归途。”
回诊室的路上,煊墨指尖划过琴箱里的医案,发现其中记载的“催眠安神术”与自己常用的方法如出一辙:“她的医案不仅是药方,更是催眠心法,这才是解煞的关键。”炳坤帮师父拂去琴箱上的灰尘,轻声说:“影煞不散,是因为医案没现世;现在医案找到了,她的执念又少了一分。”
暮色中的诊室,医案、血书、玉佩和龙龈残片在桃木盒里发出柔和的光,彼此的影子在盒底交织,拼成完整的苏婉剪影。煊墨在笔记本上写下:“影煞藏形,却以‘如影随形’为引显真迹;六百年的医案与血书,终在光影的追随里露出全貌。影子从不是恐惧的源头,而是执念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信使。”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盒底投下淡淡的光晕,剪影仿佛在光晕中轻轻颔首,像是在回应这跨越时空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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