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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碑林博物馆旁的老巷飘着槐花香,细碎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层碎雪。王先生踩着花瓣走在前面,黄铜钥匙在掌心攥得发热:“昨儿挂了电话就睡不着,总觉得老爷子这琴要派上用场。”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里的石榴树正开得红火,花影落在堂屋的窗纸上,摇摇晃晃像幅活画。...
“就在里屋,红漆木架上盖着蓝布的就是。”王先生掀开褪色的蓝布,一把断弦古琴静静躺着,琴身泛着琥珀色的光,“松风”二字刻在琴尾,笔锋苍劲,木质纹路里还嵌着细碎的槐花瓣,像是岁月留下的印章。“老爷子活着时,每天都要擦三遍,说这琴‘有灵性,会喘气’,断弦那天他急得三天没吃好饭。”
煊墨刚走近,指尖就泛起细密的凉意,像触到冰面——是煞气!他蹲下身,指腹抚过断裂的琴弦接口,琴弦断口参差不齐,边缘还粘着干枯的纤维:“这不是自然老化断弦,是被人用蛮力扯断的,琴身还有淡淡的腥气,混着骨粉的味道。”炳坤凑近闻了闻,突然攥紧衣角后退半步:“是《阴煞秘录》里的‘骨煞’!‘骨煞凝怨,附于旧物,触之生寒,见亡者骨相’,这是第六种阴煞!”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老李背着工具箱快步进来,帆布包上的补丁在阳光下晃眼:“王先生一早打电话说古琴有线索,我刚给博物馆修复完明代瓷枕就来了,早饭都没顾上吃。”他掏出放大镜,镜片擦得锃亮,“这琴看着有年头,木料像是终南山的老松,你看这包浆,至少三百年了。”
玺铭的玉镯突然发烫,她翻开丈夫的风水笔记,指尖划过“骨煞”条目:“笔记说‘骨煞多附于含冤者遗物,琴为弦骨,弦断则煞生’!你看这琴形标记,和终南山采药图上的‘松风’符号一模一样!”她指着琴底的凹槽,形状规整,边缘还留着细微的齿痕,“这是特意凿的嵌合位,肯定能装龙龈残片!”
王先生赶紧从布包里取出终南山带回的残片,煊墨接过残片,指尖能感受到残片与琴身的共鸣,像两块磁铁在互相吸引。他将残片对准凹槽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琴身突然剧烈震动,断弦处渗出细小的骨屑,在阳光下凝成模糊的人形——穿绿襦裙的苏婉正被按在琴架上,左眉角有痣的官差攥着琴弦,厉声骂“妖女用琴谱传妖术”,另一个差役正用刀划琴身,地上散落的琴谱残页被踩得发黑。
“是苏婉藏谱的场景!”炳坤抓紧《苏婉医案》,医案某页突然透出朱砂光,映得琴身未干的刻痕清晰可见:“‘松风藏半谱,太乙合全章,骨煞不散,谱不现世’!”她指着琴头的暗格,锁孔边缘有磨损的痕迹,“这暗格被人撬过但没打开,锁芯和戏台柱子暗格的机关纹路一样!龙龈残片不仅是嵌合件,还是转孔的钥匙!”
老李从工具箱里掏出特制的细长工具,小心翼翼插入锁孔:“这是明代的‘梅花锁’,得用对应纹路的钥匙转三圈才能开。”他让煊墨扶稳残片,自己转动工具,“一圈……两圈……”暗格“啪”地弹开,里面躺着卷泛黄的绢纸,展开竟是半本《松风琴谱》,谱页边缘有烧焦的痕迹,空白处用朱砂写着“太乙峰第三溪湾,石琴对月,以松风调引之,全谱自显”,旁边画着小小的古琴符号,与终南山采药图的标记完全重合。
“骨煞附在琴骨里,是因为这琴是苏婉的备用琴!”煊墨的指尖抚过琴身,能摸到细微的刻痕,像是记录着什么,“秦藩王倒台后,她知道地宫不安全,特意将琴谱分藏两处——松风琴藏半本,太乙峰藏半本,又让药童把琴带出地宫,藏在西安老巷,用骨煞护住线索。”他指着骨屑,“这些骨粉不是苏婉的,是帮她藏琴的药童,被官差灭口后骨灰混进了琴漆,所以煞气里带着护主的执念。”
炳坤突然发现琴身内侧刻着小字,得凑近了才能看清:“是药童的名字!‘阿松护琴,盼遇善人’,阿松就是这药童!”她眼眶发热,“他用命护住了琴和半本谱,骨煞不散,是在等我们来完成他的心愿。”老李用软毛刷清理琴身,刷出些绿色的药渣,“是终南山的九节菖蒲!和我们采的一模一样,药童藏琴时还特意放了化煞的草药。”
玺铭摇响周阿姨给的铜铃,铃声清越,骨屑凝成的人形渐渐消散,化作点点绿光融入琴身:“铜铃克煞,阿松的执念该安息了。”她翻到笔记最后,“最后一种阴煞是‘魂煞’!笔记说‘魂煞聚于藏谱地,乃含冤者未散之魂,需全谱镇魂,缺一不可’!太乙峰不仅有半本谱,还有苏婉的魂煞在等我们!”
王先生突然想起什么,从樟木箱里翻出个旧账本,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老爷子说这琴是民国二十三年从太乙峰下的药农手里买的,卖琴人姓苏,说‘琴里有谱,谱里有冤,等有缘人来寻’。”账本上记着交易记录,卖琴人署名“苏老根”,地址是终南山太乙峰下的苏家坳。
“苏家坳!”炳坤眼睛亮起来,“医案里说苏氏一族‘隐于终南,以药传家’,这苏老根肯定是苏婉的后人,在守护琴谱线索!”老李用放大镜检查琴身,木纹里嵌着细小的药草纤维,“是终南山的琴叶紫菀!和我们采的标本纹路一样,证明这琴确
;实去过太乙峰藏谱处,还沾了那里的泥土。”
暮色染红老巷时,煊墨坐在琴旁,指尖轻按琴身未断的木胎,将一天的线索在脑中细细梳理:“今天的发现串成了完整的链——松风琴的骨煞是阿松的执念,也是苏婉的‘信’,告诉我们藏谱的分工;琴身纹路与地宫琴室机关对应,说明它还是打开地宫主墓室的钥匙;苏家坳的后人、周阿姨的铜铃、终南山的药草,都在证明苏婉的传承从未断绝,她的医道和琴艺一直在等待被续写。”
他看向众人,眼神清晰而坚定:“接下来我们分四步准备:老李负责修复松风琴,用终南山的松脂补好琴身裂缝,换上新弦,确保能弹奏‘松风调’,这是引全谱和镇魂煞的关键;炳坤整理终南山采的草药,尤其是琴叶紫菀和九节菖蒲,医案说这两种草‘合则化煞,散则安神’,是对付魂煞的良药;玺铭核对风水笔记和采药图,标出太乙峰第三溪湾的准确路线,特别注意笔记里画的‘魂煞阵’标记;我联系苏家坳的村委会,打听苏老根的后人,确认藏谱处是否被破坏。三天后一早出发,带齐松风琴、龙龈残片、半本琴谱和化煞草药,必须在月圆前找到另一半谱,解魂煞,开地宫,不能让苏婉和阿松的等待再落空。”
老李正给琴身刷护漆,用终南山的艾草汁调和漆料,骨屑残留的青黑色渐渐淡去:“琴身稳了,换弦后音色肯定清亮。”炳坤把半本《松风琴谱》小心收进防潮盒,与皮影影子谱、山洞拓片放在一起,三样东西的边缘能隐约拼合:“这三样拼起来,‘安神调’的旋律已经能看出大半了。”
玺铭的玉镯与琴身共鸣,发出清越的响,像在应和即将到来的行程。老巷的槐花落满琴身,“松风”二字在暮色里闪着微光,琴身的木纹在灯光下舒展,像是在轻轻呼吸。煊墨合上《阴煞秘录》,骨煞章节的字迹已变得模糊,只剩下淡淡的墨香——第六种阴煞已解,最后一道魂煞的谜题,正等着他们在太乙峰揭晓,而这把承载着六百年执念的“松风”琴,将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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