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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深处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三道窈窕身影在石壁上拉得忽长忽短。林晚意正低头用银针刺入柳倾城背后的穴位,针尖刚触到皮肉,榻上的女子便猛地一颤,冷汗顺着下颌线滚落,在青石地面砸出细碎的声响。
“龙脉阵纹的反噬已侵入心脉,”&bp;林晚意捻动银针的手指微微一顿,看着那原本莹白的针尾泛起黑气,“再晚半日,神仙难救。”
柳倾城咬紧牙关没作声,只是攥着锦被的指节已泛白如纸。她能清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银针游走,所过之处经脉仿佛被烈火灼烧,可比起肉身的剧痛,心口那道裂痕更让她窒息&bp;——&bp;三日前她率三千凤卫讨伐楚惊澜,亲眼见那道黑龙虚影从城墙升起时,随军的楚家旧部竟齐刷刷跪倒一片,山呼&bp;“少主”&bp;的声浪差点掀翻城楼。
“你为何要救我?”&bp;柳倾城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目光透过铜镜的虚影死死盯着林晚意,“你明知我是来杀他的。”
林晚意正往伤口上敷着墨绿色药膏,闻言动作不停:“医者眼里只有伤者,没有仇敌。”&bp;药膏接触伤口的瞬间腾起白雾,柳倾城闷哼一声,却见那些外翻的皮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好一个医者仁心。”&bp;阴冷的笑声从密室入口传来,苏霓裳提着裙摆踏过门槛,狐裘斗篷上还沾着北境的风雪,“林医官既怜我北境苍生,怎不问问柳将军为何要将满城百姓拖入战火?”
柳倾城猛地转头,肩头的伤口瞬间崩裂,鲜血染红了刚敷好的药棉:“苏霓裳!你敢擅闯我的军帐密室?”
“将军说笑了。”&bp;苏霓裳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描着精致凤妆的脸,指尖把玩着一枚兽核,“如今北境谁不知,真正掌兵的是那位从矿洞里爬出来的楚少主?你这凤卫将军的营帐,怕是连守门的老卒都能随意进出吧。”
林晚意起身挡在榻前,药箱挡在两人中间:“苏阁主若来寻药,我这还有些存货。若来寻衅,还请出去。”
苏霓裳忽然笑出声,笑声在密室里撞出回音:“林医官不必紧张,我是来送贺礼的。”&bp;她扬手抛出个油布包,落在石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楚少主以矿奴破十万狄骑,这份功业,值得我万兽山送上贺礼。”
柳倾城猛地抬头,眼中血丝迸裂:“你早就知道他会赢?”
“不然呢?”&bp;苏霓裳歪头看着她,凤眸里闪着狡黠的光,“柳将军真以为朝廷派你来北境,是让你清剿反贼?赵乾渊巴不得楚惊澜死在狄人刀下,又怕你抢了功劳,才在你军中安插了那么多‘眼线’。”
林晚意忽然按住药箱,指节泛白:“你是说,前几日偷袭楚家旧部粮草的,是朝廷自己人?”
“不然呢?”&bp;苏霓裳踱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柳倾城苍白的脸,“楚惊澜手里握着楚家将旗残片,那东西不仅能召旧部,还藏着当年楚家被灭门的真相。赵乾渊这步棋,下得可真够狠的。”
柳倾城猛地咳嗽起来,鲜血从唇角溢出:“不可能……&bp;父皇他……”
“父皇?”&bp;苏霓裳嗤笑一声,“柳将军还是醒醒吧。你凤卫营里那个叫秦风的校尉,昨夜已经带着你的兵符去投狄人了。哦对了,他临走前还放了把火,把你囤积在城外的箭矢全烧了。”
“你胡说!”&bp;柳倾城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林晚意按住肩膀。
“我是不是胡说,柳将军派人去看看便知。”&bp;苏霓裳走到石榻前,忽然压低声音,“其实你心里早就怀疑了,对不对?不然为何在龙脉阵反噬时,没有催动凤印同归于尽?”
铜镜突然晃动起来,映出三道各怀心思的身影。林晚意看着柳倾城颤抖的睫毛,忽然开口:“七日前,我在黑矿见过楚少主。那时他为了给祖母求一味续命的药,单枪匹马闯地火深渊,后背被烧得皮开肉绽,却死死护着怀里的药草。”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羽毛:“他不是反贼,只是想活下去,想保护身边的人。”
柳倾城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想起那日城墙上的黑龙虚影,想起楚惊澜站在尸山血海里的模样,想起那些跪倒在地的楚家旧部&bp;——&bp;他们盔甲破旧,却举着锈迹斑斑的楚字旗,眼神比北境的风雪还要炽热。
“你们以为……&bp;他赢了吗?”&bp;柳倾城的声音轻得像梦呓,“他守的不是一座城,是楚家百年的忠魂。可这天下,早就容不下忠魂了。”
苏霓裳忽然收起笑容,从袖中取出个玉瓶抛给林晚意:“这是凝神丹,能压住建脉的反噬。至于柳将军……”&bp;她看向榻上的人,“你最好祈祷楚惊澜别知道你在这里,否则以他护短的性子,怕是会把这密室拆了。”
林晚意接住玉瓶,忽然皱眉:“你为何要帮我们?”
“帮你们?”&bp;苏霓裳笑了,转身走向门口,“我只是不想看到北境落入狄人手里。毕竟……&bp;楚惊澜答应过我,会用狄人的兽核换
;我的粮草。”&bp;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对了,提醒你们一句,楚家旧部里,藏着个连赵乾渊都不知道的秘密。那个人,左手虎口有块月牙形的疤。”
密室的门缓缓关上,烛火再次稳定下来。林晚意看着柳倾城颤抖的肩膀,轻声道:“她的话,你信几分?”
柳倾城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不管信几分,我都要查清楚。”&bp;她忽然抬头,眼中闪过决绝的光,“林医官,能否借我一匹快马?”
林晚意看着她背后刚愈合的伤口,从药箱里取出个油纸包:“这是生肌散,你路上用。”&bp;她顿了顿,补充道,“楚少主在城西的破庙里安置了伤兵,你若去那里,或许能见到些故人。”
柳倾城接过药包,指尖触到油纸的粗糙纹理,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楚家还在时,她曾跟着父亲去楚府赴宴。那时的楚惊澜还是个总爱跟在妹妹身后的少年,见了她就脸红,却会偷偷把最甜的蜜饯塞给她。
密室的门再次打开,风雪灌了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晃。柳倾城裹紧斗篷,回头看了眼密室深处的林晚意,忽然开口:“谢谢你。”
林晚意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收拾着药箱。石桌上的油布包还静静躺着,里面是苏霓裳送来的贺礼&bp;——&bp;一块刻着楚字的残破令牌,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风雪越来越大,掩盖了远去的马蹄声。林晚意走到石窗前,看着漫天飞雪,忽然从药箱底层取出个小布偶,那是灵儿前几日塞给她的,说是要送给&bp;“会治病的仙女姐姐”。
布偶的衣角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楚字,针脚粗糙,却透着孩子气的认真。林晚意轻轻摩挲着那个字,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龙吟,震得积雪从屋顶簌簌落下。
她抬头望向东方,那里是楚惊澜驻守的孤城方向。天边正泛起鱼肚白,一道黑龙虚影在云层里一闪而逝,留下经久不息的龙吟,在北境的风雪里荡开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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