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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新华亲自将周乐鞍送到门口,“乐鞍,安心养伤,有时间就回家看看你爷爷。”
“好。”周乐鞍点头应下,朝停在政办门口的黑武士走去。
拉开车门,后座横躺了个人。
好梦被人惊扰,金闪闪拽着椅背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咕哝:“乐鞍哥,你怎么才出来啊,我都睡着了。”
周乐鞍矮身上车,示意严寓回枫山,等车子起步,他扭头看去,“你怎么来了?”
金闪闪撒娇似的搂住周乐鞍,声音甜腻:“没事就不能来吗?我是你的老婆呀。”
周乐鞍拂开缠住胳膊的手,“坐好了。”
金闪闪一秒恢复正常,瘫开手脚,坐没坐相,“我哥找你,打不通电话。”
周乐鞍掏出手机,三条未接。
他拨回去,开了外放,在电话接通时清了清喉咙,“金灿,有事?”
“乐鞍,在忙吗?”
“刚忙完,你说。”
略微停顿后,金灿叹了口气:“齐蕴在第一区混不下去了,齐家准备把他送去第四区,你最近刚出事,我担心他会顶你位置。”
“嗯。”周乐鞍淡淡说:“快了。”
金灿:“……”
周乐鞍:“郑新华给我放了个长假,要我在枫山好好养伤。”
“什么?”金闪闪眉毛一挑,贴过来凑近话筒,“齐蕴去哪儿不行,非来第四区干嘛?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一听见金闪闪咋呼的声音,金灿就头疼,“我能想什么办法?”
金闪闪提出无理要求:“你找人把他腿打断,他就来不了了。”
周乐鞍再一次把人推远,对金灿说了句“让他来”,便挂断电话。
车子沉默地行驶在盘山公路,周乐鞍一言不发,车内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金闪闪拍着周乐鞍的肩膀安慰:“哎呀不用担心,那个齐蕴没什么本事的,就凭他还想来执政局顶你位置,做梦呢。”
接着又问:“乐鞍哥,你的腺体什么时候恢复啊?”
周乐鞍回:“不知道。”
大概是好不了了,他后颈上会一直带着针眼或咬痕,这辈子都无法光明正大示人。
“乐鞍哥,到底是谁干的,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周乐鞍的回答依旧是“不知道”。
那颗子弹是朝他太阳穴射来的,因为起身的动作,弹头擦着腺体而过,见一击不中,对方立刻饮弹自尽,什么都没留下,连身份都是个迷。
金闪闪猜测:“会不会是冯弋?上轮大选,他就比你差十几票。”
周乐鞍摇摇头。
金闪闪撸起袖子,跃跃欲试:“乐鞍哥,你等着,我找人把冯弋的腿打断。”
周乐鞍抬手,捏住金闪闪的嘴,“少说点话。”
车子行驶到半山腰,前方就是检查站,严寓松了松油门,在铁闸门前缓缓停稳。
车窗落下,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上前一步,“先生,例行检查。”
他们行动迅速,一人绕车,一人打开后备箱,确定安全后,敲了敲耳麦,“通行。”
等车窗关闭,金闪闪还痴迷地盯着窗外,双手捧脸:“好帅啊,好喜欢。”
周乐鞍扫了眼,统一防弹作战服,全包裹战术头盔,黑色面罩,脸都看不清,不知道哪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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