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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邓说道:“我知了,管事不必操心,等我去信一封,自然睡了。”说着他想到家里人渐多,又问道:“家中再请个账房吧。”
李迁听了此话说道:“正要和大人商谈此事,却一直没等到空闲,如今大人提起,小人也待问一句,若要请了账房先生,叫他管多少帐,日后有了夫人,又要叫夫人管多少帐?”
潘邓一愣,夫人?他从前没想过这一遭,如今听了管事提起,心里琢磨着,面上带出笑容来,说道:“先不用管夫人了,我一时半刻尚娶不了妻呢,那账房既然请到家中,就叫他多干些活吧。”
李迁听了这话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又见主人笑容满面,可见是已有了未婚妻子,却没听主人和陈太师说过,他问道:“小人斗胆一问,主人岳家何人?”
潘邓笑着答道:“管事日后自会知晓。”
*
信件从江南到了东京城,陈太师拆开来看了一番,叹了口气,“北面什么时候能像江南一般安定就好了。”
他把信纸重新折起,塞在袖子里,步履匆匆赶去宫中商议大事。
如今北边局势变幻,风云莫测,前些日子童贯二次北伐,种老将军已经致仕,童贯本想让河阳三城节度使刘延庆领兵。
可陈太师在听了刘延庆的大名之后却浑身一震,他记起自家学生曾经提起过此人,言此父子尸位素餐,一对草包!虽不知潘邓是如何得知的,但他做老师的哪有不信学生的?便不由得多了个心,因此向皇帝请求别派人选。
赵佶也不愿听童贯举荐,自己思索一番,还真叫他想到了个近日时常召见的宠臣——便是前两月刚刚与崇德帝姬完婚的驸马董都尉,因此商议过后,此次领军的人就变成了董平。
董平跟随童贯一路北上到了雄州,彼时他刚刚迎娶帝姬,正是雄姿英发之时,又得陛下看重,不在意他驸马的身份,而将如此大事托付给他,董平也自然想要创建一番事业。
却没想踩了童贯的痛脚。
童贯回京虽不到半月,却着实受了无尽的冷眼与嘲讽,到了陛下面前也没讨得半分好,反而还塞了个驸马给他,明摆着是让这小子到北边一趟,沾了北伐的光再回京!
他童贯戎马半生,在西北一待就是数年,与西夏打了多少回仗?可谓是为赵家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到了摘桃子的时候,竟然派人与他争抢?这是何道理!
是以董将军处处争先,童大王却显得不温不火,时日久了,童贯副将也看出些端倪来,纷纷不喜董平。
董平也不是那擀面杖没通窍的人,哪能看不出什么来?可要为这事讨好童贯,他却不太乐意。将帅之间不温不火,北伐大军笼罩在阴云之中。
与此同时,朝廷之内也有着浓厚的畏战情绪,以赵佶为首,主和派次之,远在千里之外的童贯再次之,不约而同地认为与其与辽国兵戎相见,还不如保守起见,让金国攻克燕京,他们再给金国岁币,如此不费一兵一卒而买回城池,这才是万全之策!
童贯在雄州踌躇不前,赵佶在朝堂之上召唤宇文虚中,范致虚等人商议大事,不日之后派马扩再次出使金国。
赵佶啧啧感叹,“多亏太师当日推移腾挪之计,把国书修改一番,才没叫我大宋与金国把话说死,如今再次重启合约,也是个应有之理。”
说话之间陈文昭到来,赵佶紧忙召唤:“太师来了,快帮朕看看,这次写的国书如何?”
陈文昭满目惊诧,国书?难不成皇帝又要与金国联合?
他狐疑地把皇帝手迹拿在手里,满面凝重,从前看到后。
皇帝真不愧是活稀泥的好手,他在国书当中依旧沿用上次的话术,致力于把观点藏在语言之下,十分含蓄。
先在其中写明宋军已经连连大胜,攻占了许多城池,只是为了遵守上次合约的约定,并没有攻占燕京。再说明两方夹击辽军,无论是谁先攻下燕京,大宋都会给金国岁币,言下之意即为,就算是金国攻下燕京,也要让还给大宋。
之后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西夏与辽国如何如何,陈文昭看着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合了合眼睛,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陛下当真要再启合约?童枢密与董都尉已经到了雄州,未尝不可一举攻燕,何必要与金国联合?”
赵佶听了太师这么问,叹气说道:“童贯到了北面许久,也不见出兵,前两日崇德帝姬还来宫中哭诉,说要把董都尉召回来……唉,朕心意已决,既有金国在,可消耗他蛮夷兵力来助我收复国土,又何必叫我大宋百姓前去送死?再者说收复燕云十六州之事,不容有闪失。”
实际上是国库已经没有钱了,他大宋也再吃不起败仗了,与其花钱打些没成算的账,还不如花钱把燕京买回来划算。
陈文昭又是良久不语,看着手中已经起草好,只等盖印的国书,又看了看蓄势待发的马扩,再看大殿之上只有皇帝陛下、马扩、宇文虚中、范致虚几人。
“臣为陛下修改国书吧。”
赵佶说道:“如此甚好!”
陈太师便改了一遍。之前依皇帝所写,先是说宋军打了胜仗,而后又让金军收复燕京,这种种不经细想,实在是前后矛盾。最后又写西夏之事,不知所云。
依潘邓所说,那完颜阿骨打是心细之人,一代开国之君,胸怀与胆魄俱在,此信若是叫他看了,怕是当场就能得知大宋如今兵力如何。
陈文昭提笔修改,把别的全划了,只写西夏动乱,如今兵力西移,按照二国合约,金国应该退避三舍,待到来年西夏事平,再与宋朝一同夹击,方才显一国诚信。可若是金国在此之间攻破了燕京,则大宋按对辽岁币补给金国,而大宋要燕云十六州一州不落,望贵国谨遵条约,勿谓言之不预。
国书修改完之后,陈文昭看了许久,又看向端坐主位的皇帝陛下,说道:“臣官居太师,不若此封国书便让臣署名吧。”
马扩看了陈太师一眼,颇为惊诧。
赵佶虽不明白为何如此,但太师所言他自是答应。陈文昭写好了国书,便交由马正使。
马扩当天一路东行,欲到登州海岸北上。
陈文昭回到家中则是数声叹息,叹得前来拜访的徐侍郎都把头从书信中拔出来,诧异得看了他一眼。
陈文昭也看向师弟,见他面色红润,双眼有光,不由得十分羡慕,“想你早年也整天担忧国事,如今只我一人操心了,你倒每天笑呵呵的,看什么呢?”
徐观慢条斯理地把信纸叠好揣在怀里,“太师日理万机,哪里是我等俗人可比,我也是看侄儿来信,见他在江南过得好,心中放心罢了。”
陈文昭摇头说道:“你那侄儿还总说国破家亡呢,看真有那一天,你要去何处做侍郎。”
徐观不理他发牢骚,嘴角溢出一抹笑来,“真有那一天,我便不做侍郎,做个帐房先生也快活。”
屋中沉默半晌,徐观见师兄久久不语,眼见着十分郁卒,忍不住开口劝道:“师兄从前劝人常说在其位,谋其政,自己却不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陈文昭说道:“我乃当朝太师,何政不需我谋?”
徐观摇摇头说道:“宰相失职久矣,岂能怨怪一人?纵观古今,皇权独大,相权旁落,失其职固然可恶,然则无可奈何。师兄只说自己是太师,然则为天下之太师?或是为赵家太师?”
陈文昭被他这一问问得无话可说。
徐观劝慰道:“早在当初元佑党人碑之后,这天下便不是士大夫的天下了。师兄也莫再整日郁卒于心,师侄与我来信,担忧老师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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