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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恭贺林朔加冠,而后袁常棣连忙问道:“取的是什么?”
林朔笑着说道:“乃是‘星稀’二字。”说着在自己掌心写明,那三人凑在一团看了这两个字分别是哪个。
袁常然感慨道:“几年前你兄长加冠,叔父为他取名‘星垂’,我几人便觉此名浩然广大,取‘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之意,想必无能出其右者。如今朔哥取字‘星稀’,却没想慷慨更甚,叔父真是胸怀广博之人!”
袁常棣也赞赏非常,就着明月吟起苏学士篇章:“‘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当真慷慨,好名字!也不知你家三哥会取个什么字。”
袁县令也夸赞:“好听!”
潘邓在里院迎客进门,宴席之上,潘宣抚使端坐主位,林朔陪侍在侧,袁县令与兄弟两人则分坐左右。
酒过三巡,潘邓举杯笑道:“今日得与三位贤才共饮,实乃潘某之幸。袁县令治县有方,百姓安居乐业,此乃朝廷之福。而袁大衙内与四衙内才识过人,更是令人钦佩。”
袁常棣谦逊道:“大人过奖了,草民不过略尽绵力,何足挂齿。”
潘邓放下酒杯,正色道:“衙内不必过谦,如今天下虽安,然边关未靖,朝中亦需贤才辅佐,潘某不才,愿为朝廷举荐英才,不知二位可有此意?”
袁常然哂笑捋须并没搭话,袁常棣闻言神色微动,却未立即作答。袁县令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大人厚爱,我兄弟感激不尽。只是家中祖父有言,子孙不得入世为官,此事恐难从命!”
席上寂静了一瞬,而后袁县令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急忙找补道:“祖父确有此言,只是下官……下官一向愿为民谋福,是以祖父特别叫我例外,家里只我一个人做官!”
席上又是寂静无声。
袁县令左看右看,惊觉自己又说错了话,他这话岂不是说家里别的人都不愿为民谋福?唉呀!这可真是多喝了两盏酒,竟然说话不打遮拦,把自己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真是美酒害人!
潘邓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说道:“袁大儒高风亮节,潘某素来敬仰,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二位才华横溢,若因家规所限,埋没乡野,岂不可惜?”
此言一出,惊艳四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袁常然喃喃自语,反复咀嚼此句,良久,竟以此言为引,饮尽杯中美酒,慨然叹道:“大人此言,真乃振聋发聩……”
袁常棣在宜兴城已待了两月有余,为堂兄奔走效力,其间多有感慨。这回他也是初涉政事,往往是纸上谈兵,幸有潘大人在旁扶持,方能使政令畅行无阻。
他自江西来宜兴,本欲待此地事务了结,便即刻返回家中,然而时日渐长,他愈发体会到为官的辛劳与欣慰。自己研读圣贤之书二十余载,不正是为了造福百姓、施展抱负吗?如今随潘宣抚使办事,才真正让他有了不枉此生之感。
袁常棣犹豫片刻,拱手说道:“小民得潘大人青眼,实乃幸事。然祖父家法,不许子孙步入仕途,常棣虽愿为国效力,却不可违背家训……”
潘邓闻弦知意,说道:“为国效力,也未必非要以官身入世,如若常棣不弃,潘某愿以幕僚之礼相待,常棣可随我左右,参赞军务,既可施展抱负,又不违家训,岂不两全其美?”
袁常棣听罢,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终于起身拱手道:“大人胸怀天下,草民深感钦佩,既蒙大人不弃,常棣愿效犬马之劳,追随左右。”
潘邓大喜,起身离座,亲自为袁常棣斟满一杯酒,说道:“袁公子肯助我,潘某定不负尔之才,来,为我等携手共济,干此一杯!”
袁常棣接过酒杯,与潘邓对饮而尽。林朔见状,亦起身举杯,笑道:“大人得此贤才,苏州府百姓之福也!”
厅堂之中,众人皆举杯相贺,笑声朗朗,潘邓又看向坐在一旁饮酒的袁常然。
袁常然笑着说道:“小民愚钝,今日得大人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便足以返回家中,下酒半月矣……至于政事机要,庶务繁杂,小人恐力有不逮,方才推拒,还望大人见谅。”
潘邓自然知道他袁家便是想要投入自己麾下,也断不可能一齐叫两个小辈为自己效力,便温和说道:“本官宣抚两浙路、江东路两地,从前只在两浙路几府之内走动,还未曾去过江东路。待到苏州府大体安定之后,本官也愿于两路巡查一番。届时到了江州,还愿去洪州拜见袁大儒。到那时,常然再做决定也罢,我也恭候佳音。”
袁常然听了此话,心中对潘大人又顿生几分好感,忙恭敬说道:“如此,袁家便静待大人到来。”
*
一直到月上中天,方才酒阑兴尽,潘邓吩咐武松把三人送回家中去,林朔则一直待在他府上,只穿过偏门回到院中便是。
潘邓自回屋中,早已有云卷小厮给他绞了热手帕,他放在脸上胡乱擦了擦,觉得酒醒了许多。
坐到案前,潘邓想着如今府中又添幕僚了,算着这些日子的开支,觉得有必要给自己府中专门请个帐房先生。
他自京城来到江南,老师便给他带了三人,一个是管事的老仆,看着四十多岁的年纪,名叫李迁;两个是打扫伺候的小厮,瞧着年纪只十三四岁,个头还不高,分别叫清风和云卷。
之后到了宜兴城,恰逢此地人才济济,潘邓便让武松去集市当中选了些人回来,如今他初初建府,也需要守卫,朝廷虽会给他府中加派厢兵,自己却也得有些私人力士。
武松左挑右选,一齐挑了二十人回来,各个都是威武汉子,看着身强体壮。
那些人听了是到潘宣抚使府中做事,一个个虽有些腿打哆嗦,但还是跃跃欲试,进了宣抚使府上,白日里没事就练些棍棒拳脚,潘宣抚使若是出行便跟随护卫。
之后李管事也在外挑了些人回到家中,只因家里仅有两个小厮,颇为不便,就是主子喜欢清静,那也要该请的都请来,是以府中又添了厨娘、门房、马夫、绣娘,以及两个打杂的家人。
这一番安置过后,李迁也没忘了主人院里还有林参军这个门客,又给偏院配了个小厮跑腿。
潘邓抓抓脑袋,深觉家大业大是件麻烦事,还好他领着朝廷俸禄,又颇有家资,不然怕是养不起!
明日就叫李迁去请帐房先生,替他把事管了,这李老头真是老猫烧须,别的事都安排的妥当,怎么单把账房给忘了?还要潘大人亲自算账!
潘邓嘀咕着,想到此人是老师派给他的,又想到前两日老师给寄的信,自己还没有回,便又拿了纸笔出来。
小云卷打了洗脸水回来,看主人这么晚了不睡,竟然要伏案办事,连忙要去找李管事,叫他劝大人早些歇息。
潘邓看这小厮回来了,本以为会来给自己磨墨,他也好享享不用酸手腕子的清福,没想到这小厮把瓷盆放在架上,一转身又出去了。
潘邓挠挠头,十分疑惑,坐在椅子上往院中张望,“云卷,怎么不给大人磨墨呀……”
第225章赵佶再联金
云卷却没听见大人说的话,跑得飞快。
潘邓摸摸鼻子,寻思着这小童工也该下班了,跑了就跑了吧,自己起身取了清水,打算磨一点就好,先浅浅起草一封,之后明日再誊一遍。
等到他又提起笔来,却见云卷去而复返,带回一个人来,不正是李管事。
李迁进来屋里,见大人还端坐案前,劝道:“大人早点歇息。”
潘邓:“……”
他还纳闷这小孩子去干什么了,结果是搬了人回来,这大半夜的把李迁叫过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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