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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墨拂歌不喜欢地牢内的血腥气,侍从已经非常识相地端来香炉点燃熏香,檀木沉香的气息终于让她的眉头放松些许。
“我动手?你觉得叶晨晚会放过你在北境的家人?”墨拂歌嗤笑着反问。
“又是你给她出的这个主意?”慕云归抬头,几日无眠的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此刻正满脸愤恨地怒视着她。
墨拂歌哑然,甚至颇有些无奈地用扇骨抵着额头。
她觉得慕云归对她有什么很深的出于偏见的误解,当然这样的误解同样也存在于叶晨晚身上。他总把自己想得极为恶毒又谄媚,活像君王身边的佞臣,却又将叶晨晚想象的极是温和良善。墨拂歌自知不是善良之辈,但这也不代表叶晨晚就是省油的灯吧?
“你杀了她亲近之人,却觉得她会放过你的家人?你未免把她想象得善良到以至于愚蠢了。”
慕云归理亏在先,一时不语,隔了良久才道,“陛下未必准许她回到北地。”
“这种话骗骗自己便可。北地流火陨星,魏人蠢蠢欲动,叶珣的病情已经岌岌可危。洛祁殊远在朔方,分身乏术,玄若清又不愿意放燕矜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况且燕矜在北方也无根基。除此以外,叶晨晚便是最优解,剩下朝中更是歪瓜裂枣,无人可用。”她斜倚在铁栏处,唇角笑意在烛火投映的阴影中看不真切,“玄若清没得选。”
她从来不是来同玄若清做选择的,看似在做抉择,实则只有唯一之解,才能让一切走向她铺好的道路。
慕云归激动之下不顾身上的伤痛攀爬到牢房边抓住了栏杆,“你如果在意她,就不该怂恿她回到北地。宁王叶珣是什么下场?这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宁王的位置,不仅受人忌惮,又要常与最凶恶的魏人交手,她本不该*冒这样的风险。”
墨拂歌难得耐心听他说完才开口,“你知道宁王这个位置为什么被忌惮么?”
不等他回答,她又继续道,“因为军权,因为宁王手握燕云铁骑,拱卫北境与魏国接壤的广袤边疆。只有无用之物才不会被人忌惮——”说着垂眸上下扫视他一眼,“就像现在废了经脉的你。”
“那又如何?”他反驳,“如果她真的染上寒疾,或者是在战场上落下别的伤病,毁掉的是她的一生。安心待在京城,陛下也没有动她的打算,至少这一生衣食无忧,免于风浪。”
“有你这样的人,她在京城也一样危险。”墨拂歌不耐地打断他,“况且我从来没蛊惑她什么,只是同她做了笔交易。回到北地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为她提供帮助。”
她心间忽然升起一种浓重的不耐与不知名的烦躁,也不知在烦躁些什么,大概是觉得叶晨晚会被慕云归这样的人喜欢,正如瞽者观明珠,全然不明白宝物的价值所在。对方却能恬不知耻地长篇大论,打着所谓关心的旗号,说的全是自私自利的言论。
“慕云归,你若是喜欢她,便应当尊重她的想法。她不愿做笼中华而不实的金丝雀,也从不是甘于平庸的人,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却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为她好,实则只是满足了自己的虚荣。”
烛火明灭一瞬,她的影子也飘忽不定。
墨拂歌没再说下去,觉得自己大抵也是疯了,居然和这种人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
只是此情此景总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最后害得自己的母家化作火海中的灰烬,这样的人谈什么爱恨与苦衷,都尤为荒谬,徒令人作呕。
她虽不通于情爱一事,但也明白所有的喜爱,都不应建立于伤害之上。
算了,同这种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
果不其然,对方满是不屑地冷哼,“荒谬,我与她自幼相识,总比你更了解她。她生性良善,做不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她良善倒确实不假,不过总会有人把良善等同于一种愚蠢的软弱,这样的“良善”于他们而言如同好掌控的家畜,这样的“温驯”也自然讨人喜欢。
“随你,我也不是来同你讨论这些的。”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蹲下身与慕云归直视,“慕云归,交出皇宫地图,地道图和影卫的联络方式,届时我会给你个痛快。”
那张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脸冲她扬起森然笑意,“你休想。”
“无妨。”墨拂歌的指尖轻叩在栏杆上,感受着冰冷的温度,“来日方长,你会求着我说的。”
慕云归抓住栏杆的手颤动着,泛着阴森的苍白,似是想要拽住她的衣摆,“你真是个疯子,还想叛乱逼宫不成?做了这些,你也一样会死。”
折扇的扇骨蕴含着内力敲在他的手上,指骨顿时碎裂了一块,“玄若清这都和你说了?”她偏了偏头,全然并不在意,“不过横竖你比我死得会比我早,此事也轮不到你操心。”
此时此刻的地牢中,她一袭白衣,却更像地狱里行出的恶鬼。
、
在墨拂歌步入房间时,游南洲正悠闲地嗑着瓜子,从墨拂歌书房内薅来的珍贵医书被她大大咧咧地摊开在膝盖上。
墨拂歌爱书,着实见不得她这副暴殄天物的模样,眉梢轻蹙,最终忍不住提醒道,“此书珍贵,没有拓本,若是坏了没有第二本。”
这本古籍中的不少药方颇有价值,是以她颇为喜欢。听见墨拂歌所言,还是仔细将这本书放回桌面——顺带拨开了桌上的瓜子壳,“那你再找人拓一本,这本书很有价值,我正好在拓本上做笔记。”
她正说着,医者敏锐的嗅觉还是让她闻到了墨拂歌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你去杀人了?”
“”墨拂歌头一次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给这么多人留下一种残暴且恶毒的印象,冷声道,“不曾。”
这也不能怪游南洲,毕竟她第一次见墨拂歌就是看见此人手起剑落连斩三人——虽然是为了救她,但多少为其杀人不眨眼的印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那你找我作甚。”
墨拂歌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要一种药,审问人用的,既能折磨心智身体,也不至于死人。”
游南洲重重地嗑碎了嘴里的瓜子。
果然还是很恶毒啊!
“那简单,这种药我多的是。至少比治你的药多多了。”她大手一挥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药方,“把药材按照药方抓来,我给你配,口服外用一应俱全。包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把药方扔给墨拂歌后,游南洲继续翻阅那本还没看完的医书,忽然开口,“其实这本书上的不少记载都有些意思,同你的许多症状都很相似,类似于阵法的反噬,秘术的失控造成的损伤。”
墨拂歌的视线终于也瞥了眼书页,“那可有记载医治之法?”
游南洲面无表情地又翻过一页,“没有,这些反噬病灶并不在体内,是以多数都死了。”
【作者有话说】
前两天调整状态去修改预收文,存字数去了。
感想就是不写连载写什么都很好。
最近的数据差得可怜,确实已老实,下辈子再也不写权谋这种又糊又难的题材了,真的写着非常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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