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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不该这么苛求我的第一本书,其实作为新作者的第一本又是这个题材数据已然不错,她本来就有诸多试错和不成熟的地方存在。
或许是我太苛求了。
97七夕番外早青梅
◎却把青梅嗅。◎
今日是七月初七,她的第十一个生辰。
不过叶晨晚并不是太在意这一点,自从来到墨临后,都只有独自一人度过生辰,没有家人作陪,自然也就失去了其意义——再者,无论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要来太学上课的。
叶晨晚向来是来得很早,轻车熟路地与学堂内的各色学子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一旁的位置意料之中地还空着,祭司家的小姐虽然从不迟到,但也从不早到,每次几乎都是踩着上课的时间点不急不缓地当着夫子的面走入学堂,不过以她的身份个性,夫子也无可奈何。
只在某一次她又踩着上课的钟声踏入学堂时,夫子意有所指地道,“古人有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诸位于学业一事上,还是莫要怠惰。”
这话终于让墨拂歌停下脚步,看着夫子道,“我不是男儿。”言罢又补充,“不过想来先生年轻时也于学业上怠惰,现今白首才有此感悟。”
台下传来窸窸窣窣压抑的笑声。
说完,她面无表情地路过面色铁青的夫子,自顾自地回到座位坐下拿了本书翻看,全然没有再听他在台上唾沫横飞。夫子也拿她无法,从此再未管过她何时到场。
而背后的位置也空空如也,这更在意料之中,燕矜这位小祖宗今日来不来上课都成问题。
叶晨晚安静地拿出书本与功课,等待夫子到来。
等到廊外铜钟敲响,到了上课的时间,有人才姗姗来迟,安静地在叶晨晚身边的座位坐下,白衣浮动,传来两缕凉风拂面。
叶晨晚瞥了一眼墨拂歌,对方已经又拿出了一本书翻看,时不时拿朱笔做下批注,粗略看去尽是些生涩的字眼,总之定然是与这门课无关的内容。
祭司乃世袭荫职,她不必似屋内众人一般汲汲营营,只等现任祭司,也就是她的父亲过世后,就能稳稳接任祭司一职。台上夫子唾沫横飞地讲着四书五经,诗词策论,于她而言都是用不上的。
身后的窗棂一阵响动,叶晨晚向后看去,正看见燕矜翻窗而入,小心地钻入了她的座位。与自己四目相对时,急忙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自己不要声张。
眼见夫子正面对书卷讲得眉飞色舞,没有发现她偷偷溜入了屋内,燕矜松了口气,又用笔杆子戳了下墨拂歌后背,“墨拂歌,你昨日的功课做了没?”
墨拂歌看书看得正入神,蓦然被人打断,心中烦躁,是以转过身时的她虽面无表情,但那双本就漆黑的眼眸看上去像是带着冰渣,“没做。”
墨拂歌虽然对太学中上课的内容并无兴趣,但课业还是会碍于面子应付一下。她显然是做了功课的,只是因为燕矜抄作业也抄得太马虎,从前给她抄功课总能被夫子发现,每次都要把她连同燕矜一同叫过去训话一番,着实烦人且浪费时间,所以此后她便拿“没做”直接打发燕矜。
对方的笔头又戳了戳她,“你肯定做了,行行好,给我抄抄。”
墨拂歌唇角轻扬起一点弧度,儿时的她眉眼不似后来清冷,笑时甚至有几分温柔之感,可惜说出的话着实凉薄,“你若是不怕拿到不知道对错的功课,也可以拿去抄。”
为了避免燕矜再抄她的功课,墨拂歌曾经甚至单独多写了一份错得离谱的功课给她,燕矜抄时心不在焉,也没细看她写了什么,只一股脑誊抄了上去,结果第二日夫子就拿着她满篇朱笔勾画的课业气冲冲地把她叫去训斥了一番。
想起这黑心肝小孩的所作所为,燕矜还是心有余悸,面上倔强道,“不抄就不抄,真小气。”
等到墨拂歌刚转过身,那支笔杆就又戳上了叶晨晚的后背,“好晨晚,你一定不想见我被夫子骂吧?”
叶晨晚心软,从桌上拿过功课递给她,嘱咐道,“你可长点心,别全部照抄,又被夫子发现。”
“放心放心,我肯定注意。”终于找到了救星,燕矜喜笑颜开,满口答应着接过功课。
顺带小小地在心中将二人对比一番,偷偷鄙视了一番墨拂歌的不近人情。
其实叶晨晚也不是心善,只是彼时她不过是徒有表面光鲜的质子,不似墨拂歌那样背靠墨氏,有着拒绝与任性的本钱,是以她将事事做到无可挑剔,对所有人都尽可能地友善,不知不觉也就成了太学中的好学生。
三下五除二地抄完了功课,燕矜心中轻松,又趴在桌面梦会周公。墨拂歌仍然沉浸在她自己带来的那册书卷中,即使一边看一边批注,也不影响她翻阅的速度,一个上午过去,书卷已经见了底,就快看完了。
只有叶晨晚既听不进去台上夫子口若悬河,也沉不下心做自己的事,只偏过头,偷偷借余光打量墨拂歌。
她看书看得很认真,并未发现自己的视线。
彼时墨拂歌的字迹就已有后来书画大家的痕迹,即使是批注的字迹也清隽秀丽,相比同龄人的字体要漂亮许多。她颇为爱惜书籍,遇到了感兴趣的段落也不会折下书页一角作为记录,只会自己多看几遍记在心中,看书时遇到心仪的段落,唇角会不自觉地勾起,让看上去过于老成的面容柔软许多。
叶晨晚观察得仔细,全然没有注意课堂上时间的飞逝,窗外扶光高升,夏蝉不知疲倦地鸣叫,如同这似乎不会终结的夏日。
而于燕矜来说,好不容易熬过夫子一上午的废话,终于到了午间休息的时候,她一个翻身坐上了桌面,从袖口里拿出两个红绳结扔给了坐在前座的墨拂歌与叶晨晚。
“今日七夕,我晨间来太学的路上看见有个姑娘卖红绳结,瞧着好看就买了几个,送你两一人一个。”
叶晨晚瞧着掌心的红绳结,编织精巧,还串上了珠络,的确讨人喜欢,但一想今日是七夕,又开始犹豫该不该收下。
墨拂歌只看了一眼就蹙起眉头,“你知道这东西是送什么人的么?”
“我知道啊。”她颇为无辜地摊开手,“可谁规定这绳结只能送情人,我觉得好看,送你们两个不可以吗?”
燕矜赤子心怀,纯粹出于喜爱想要送出这份礼物,如此坦荡,竟让叶晨晚有些自惭,遂坦然收下了这枚绳结,“如此便多谢阿矜了。”
墨拂歌瞧了这枚绳结良久,也最终收下了它。
下午的课要轻松许多,来了位气度温和的女师教导棋艺,二人一组坐于棋盘两边。
女师正细致地讲解着围棋的定式,墨拂歌坐在棋盘边,看完了一卷书,又拿出一册新书继续翻看,全然不在意台上人在讲些什么。叶晨晚闲来无事,也只能自己照着棋谱摆了局棋仔细揣摩。
直到女师讲完了棋谱,让同学对弈时,叶晨晚也没指望墨拂歌能从她手中的书卷里分神,正打算自己自弈完这局棋时,坐在对面的女孩却意料之外地收起了书册,从容执起棋盅里的白子,稍加揣摩后,落子。
白子落在棋盘,声音清脆,叶晨晚只觉得心间悦动一瞬。
红檀木的棋盘上黑白纵横一场厮杀,而坐在棋盘一旁的少女白衣墨发,白得明澈亦黑得深沉,正衬这一盘黑白。
手指随意捻着白子,她微偏着头以手支颐,墨色长发如瀑垂落,半垂着眼眸,似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棋盘,正如她平日无波又无澜的模样,无论得失,都不能让那双眼泛起半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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