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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蹲下,老实点!”
镇民们全都双手抱头,半蹲在地,身边便是手持棍棒,正在呵斥和驱赶他们的铁卫帮外围成员。
在集群效应之下,就连那些被迫加入的人们,也都理所当然地学着成为了施暴者,用木棍敲在一些还抬着头的人们的后脑勺上,逼迫他们把头低下。
米克走到中央那副高台上,满意地扫视着这臣服在他面前的黑压压的一片,然后掏出了怀中的放着的一本名册,清了清嗓子:
“最近,有成员背叛我们铁卫帮,老大叫我们来给大家做做规矩,就像是十年前一样。”
他翻开了第一页,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自己并不识字后,把它摁在了边上的另一位成员的胸口:“给我照着上面写的念,把上面有名字的人都喊出来!”
“第一位,格兰的父亲,格罗斯,出来!”
见周围的镇民没有人站出来,米克皱着眉头,不快地抓起了一个小女孩的衣领,把她举了起来:“喂,谁是格罗斯。”
小女孩抖得就像是筛糠一般,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孩子要从小教育才对,既然你的父母没把你教好,那就让我用库洛家的规矩来教教你。”
米克冷笑一声,直接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给拖出了一动也不敢动的人群。
小女孩害怕地大哭起来:“妈妈——”
一位妇女冲了出来,却被两位铁卫帮成员打倒在地,哭喊道:“不要,求求大人放过她吧,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米克停下了步伐,但他并没有松开抓着小女孩头发的手,而是转过头问那位妇女:“那你认识格罗斯吗?”
“我......”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身后的某处,犹豫了大概几秒后,咬牙道:“我不认识。”
米克伸出另一只手把她也从人群中拖了出来,示意周围的人将灯油桶拿来,倾倒在了母女二人的头上,再把干柴洒在她们周围。
“真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群废物在那边互相舔舐伤口的氛围了,天气马上转凉了,我也给各位烧个柴火暖暖身子吧。”
在小镇里,这种灯油桶和柴火到处都是,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放在门外。
但并不是因为奢侈,也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只是为了方便就近焚烧尸体,防止不死诅咒被触发。
母女二人死死地抱在一起颤抖着,小女孩闭上眼睛抽泣道:“妈,我怕。”
她的母亲同样非常害怕,因为她亲眼见过自己丈夫被焚烧时的惨状,但此刻也只能不断地拍着孩子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孩子,有妈妈陪着你。”
在她丈夫生病被烧死后,是邻居格兰加入了铁卫帮,在大饥荒年代将家里的食物分给了母女二人,才让她们度过那个死了许多许多人的寒冬。
她们本就因为软弱,所以才无法在这里继续生存下去,软弱到了就连出卖格兰一家都做不到。
米克没有在意她们的话语,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火折子,咔嚓一声擦亮出了一颗火苗。
“我数三声,不管是谁,把格罗斯给我喊出来。”
他话音落下,见附近居民们全都沉默着,不禁被气笑了起来,直接开口道:“三!”
说着,他就把手中冒着火苗的火折子,丢向了母女二人的头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抓住了空中的火折子,把它丢了出去。
那是一位老人,他爬到了母女的面前挡住了她们,对米克开口道:“各位铁卫帮的大人们,我就是格罗斯,请你们放过她们吧,有什么事情都冲我来。”
“我们要找的是格兰的父亲格罗斯,你是格罗斯?”
那位老者的眼神浑浊,里面看不到一点光芒,但握住火机的手却无比地沉稳。
“对,是我,我就是他的父亲格罗斯。”
他就像是一台卡壳的收音机一般,麻木地重复着口中的话音。
米克气极反笑,一巴掌将老人打倒在地:“去你妈的,你他妈的叫格罗斯?我记得你,你这个可怜的老东西,你儿子犯了大罪,就是亲手被我杀死的,而你当时竟然还痴想妄想,想拿刀刺我来着,怎么,你的腿伤好了,就把这些事情全都忘了。”
齐贝林,是一位已经年逾70的老人。
他的右腿有些不利索,是在当时那场大起义中,被用铁棒敲断后,留下的后遗症。
即使骨头治好了,走起路来也总有点不顺,背影看上去一脚浅,一脚重。
而他的唯一的亲人,他的儿子齐帕恩,便死于那次起义之中。
是当着他的面,被血手米克杀死的。
米克并没有杀他,只是打断了他的腿,然后扬长而去。
正如库洛家族大多数成员的恶趣味一般,他总要留下几个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活口,用他们这些活着的悲惨记录者,来替他们把铁卫帮的恐怖代代流传下去,以此震慑其他活下来的
;居民。
看看这些人吧,这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如果不想你们的亲人也变成这样的话,那就老老实实服从我们的规矩。
从那天之后,死亡或许对齐贝林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解脱。
可是死亡在小镇上,也不是什么很容易的事情。
铁卫帮让人生不如死,而不死诅咒让人死不如生。
或许是因为心底之中的那份对于儿子的内疚,或许是想要用这幅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做些什么,亦或者是他存有良善,生怕**时死得不那么彻底,导致活尸化后拖累街坊邻居。
所以他才拖着这幅早该在十年前死去的身躯,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但可惜,十年来,除了这条隐隐作痛的右腿之外,他一直很健康,健康到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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