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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理解了吗?”白砚吞了吞口水,问的不大有底气。
辛梁星小幅度的摇头,头发刮过他脸颊,痒的他一缩脖子,嗫嚅道:“那我再讲一遍吧,其实就是…”他正说话,嘴巴还张着,就被辛梁星凑上前,堵住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吻的好深,要他微微仰头,修长脖颈抻着,喉音尽数被堵住,只在鼻腔溢出轻哼。
他支撑不住的枕在书上,砖头厚的高度,恰好够辛梁星从悬空的角度握住他后颈,把他按向自己。
“怎么不讲了?”辛梁星亲亲他的耳朵根,气温一霎时攀升,热到汗都要出来。
“讲…讲不成了。”白砚抬胳膊去抱他脖子,被他粗鲁的锁住双手,钳制向头顶,完完全全掌控的姿态,霸道得很。
“不讲可不行,”辛梁星跟他咬耳朵说:“遇上我这么好学的学生,不讲说不过去吧。”
白砚软成一滩烂泥,没骨头似的,也被抽走了骨气,求他好像在求画里的妖精,只求给个痛快,抬了腰,急切切道:“要,要的。”
能能能
没有幕天,却席了地。
辛梁星低头,双眸与双眸间的直线距离短到像是要透过这个窗口直抵灵魂,勾摄心魄的对视,像在扯拽一团红线,胶着的越久,羁绊就越刻骨,他说:“要什么?说出来。”
白砚要开口,辛梁星低头吻他翕张的嘴巴,打断道:“你只有一次答题机会。”
夜深到室内灯明如昼,气温却迟迟降不下来,风灌到堂屋门口,掠过他们,摇的墙上吊的日历不倒翁似的波动起来。
颤巍巍的一个:“你。”被辛梁星吞掉,拆吃入腹。
背心被丢到一旁,乱糟糟的衣物上浮着浅浅的汗渍,辛梁星撑起手掌,游走的吻在凭着灯光落到淤青上时,才戛然止住。
他因为太白,所以淤青和伤疤都像用刮刀抹平了颜料涂上去的一般,触目惊心。
“怎么…停了?”白砚迷蒙的眼神开始清明,起身嘬他的嘴唇,吮到他下唇湿亮,才被他攥住脚脖子,打断了亲昵。
“腿怎么了?”辛梁星皱眉,神色冷凝,口吻极是严厉。
白砚缩了缩肩膀,他们从不坦诚相见,所以原先的那些淤青都能被衣物遮住,他身上最严重的几道伤在胯骨旁,大腿和脚踝,白日里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现在却在灯光下无处遁形。
“磕…”
“还骗我?”辛梁星打断他,手掌覆上去,呈一个半月状的掐弧,恰好与白砚的淤青对上,绝无可能是磕的,“你跟不跟我说实话?”
白砚被问的愣住,急赤白脸的抱他,细瘦的胳膊勒的好紧,嘟囔着企图糊弄过去,“出汗了。”便用手掌把他脖后那层浮汗拭去,然后又来亲他。
辛梁星避开,薄情寡义的叫他的名字,“白砚,我不跟你玩,你不说我走了。”
高高大大的身架子,一站起来,被灯泡投下的光拉出斜斜的影子。人影晃动,白砚跪坐着,拉他的手,直言:“别走,我说,我都说的。”
辛梁星睨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瘦瘦小小的,像一个发育不良的青少年,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怕极了,也脆弱极了。
“你那天上城里,跟我说走两三天,我知道的。我就是,下了班,没忍住,去田里那条路等着,想看你会不会提前回来。”他的声音好抖,抖到音都是飘的,辛梁星重又坐下,捏了捏他滑滑的手掌心。
白砚不安的向他回忆那天发生了什么。
其实白砚知道辛梁星办事没那么快,毕竟交通不便,天气又炎热,只是他等不及,才会在下了班以后,去那条路上碰运气。
殊不知,运气也分好坏。
他翘首以盼,在黄昏下想着也许辛梁星就回来了呢,等他接到辛梁星,他俩就一起回家,吃个晚饭,再上屋顶纳凉,届时他会问辛梁星工作怎么样,有没有着落,如果没有,他还是要把钱给辛梁星的。
他要养辛梁星,如果辛梁星肯的话。
都怪臆想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忘了,他平常也是一个靶子,一个因为畸形和与众不同而背负着众人目光的靶子。
就在他左等右等等不来辛梁星准备回去的时候,遇上了酒醉的胖周,胖周好像喝了很多,走路都在摇晃,一见着是他,先喊道:“喂,盐碱地,去哪啊!”
白砚木然的瞥他一眼,眼角余光中的不屑在漶漫的天光下尤为直白。白砚快步离开,许是因为他躲避的态度直不愣登的激怒了胖周,胖周冲上去,薅住他的头发,一股蛮力撕扯着头皮,让白砚吃痛的往后倒去。
“不是叫你吗?懂不懂礼貌?”
白砚不搭腔,掰着他的手,以沉默作为一种反击。一直以来,沉默都是白砚对付这群人的反击。
“你是个哑巴吗,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啊!”胖周肥厚的手掌煽在他脸上,酒鬼的手劲儿,比辛梁星平常跟他玩闹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倍,一个巴掌直打到他耳鸣。
越是这样,白砚越不会回答他。往常胖周得不到回应只会觉得没趣,近日他得知自己下岗的消息,愁闷不已,喝了酒,哀愁更是无处发泄,直到他遇上白砚。
他要从白砚身上讨回来,他要把生活对他的重创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他要有人比他更痛苦,这样他就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了。
白砚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开,被他钳住脚脖子,甩到泥土地里。他像一个绝对的王者,因为摆布了弱者而得到满足,他撕白砚的裤子,含糊不清道:“盐碱地得到灌溉,就不是盐碱地了。”
白砚心里一阵犯恶心,拳脚并用都不能撼动胖周一分一毫,他有些想死,因为加倍的侮辱让他恨透了这个世界,好像这世道就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要你好过,哪怕你本本分分老老实实。
黄泥契进指甲缝,白砚抓起高温晒松散的浮土,一把洒进胖周的眼睛。胖周吃痛,连忙用双手擦眼,白砚正是趁这个时候逃的。他裤子坏了,要手抓住裤腰才能跑很快,胖周擦完眼睛又来追他,没完没了的非要得逞一般。
天将将黑,四下无人,白砚躲在树后,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一阵绝望。他瑟缩着,心想今天就是死,也要拉胖周垫背,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这辈子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却落得这个下场。他握紧拳头,内心忽的腾起一股冲动,他绝不能白白受侮辱,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反击。
他听着愈发近的声音,手中攥着已经褪下的短袖,拧成一股细细的绳,这是他捍卫自己的武器。
可就好像是天无绝人之路一般,白砚正准备伺机而动,麦地里头却冲出了另一个男人,那人直直的跟胖周打了个照面。如果胖周还没喝醉,他兴许能看出这人不好惹,可胖周偏偏是醉了,出言不逊道:“滚开,他大爷的,挡老子道了。”
挡道这词一出,那人直接变了脸色,白砚瞪大眼睛看着他撂倒胖周,随后骑在胖周身上,双手掐着那短又粗的脖子,待到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别的动静,白砚猛然间听见‘咔’的一声。
胖周像袋烂水泥一样被人丢进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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