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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台电视机吧,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解闷。”辛梁星抱着他捋肋条,晒得松软的被子堆在后背,阳光透进来,屋子亮堂的喜人。
“好贵。”白砚舍不得了,他跟辛梁星现在还过不着那种奢侈的生活,等手头再宽裕些也不迟,他能察觉出来辛梁星最近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他有一种预感,辛梁星不愿意屈居人下,也许辛梁星是想单干了。他算摸明白辛梁星的狗脾气了,这人没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会把计划讲出来的。
辛梁星抱着他不说话,好一会儿才亲了亲他发顶,哄道:“睡吧。”
二手电视机搬回家那晚白砚正在做饭,听见开门声还没迎出去,辛梁星就已经蹲在地上拆纸壳,摆弄电视机了。
白砚拿着锅铲出来,看见电视机,呀了声,喜形于色的露出小虎牙,问:“哪买的?”
辛梁星拨天线,搬着笨重的电视机放到柜子上,用黑胶带缠线,手上活儿没停,跟他说:“市场淘的,二手不贵,将就用着,等有钱再卖掉换新的。”
白砚围着他,稚气上来了,高兴道:“今晚就能看?”
辛梁星点头,空气中飘出一股糊味儿,他说:“土豆丝糊了。”
白砚这才想起来锅上还烧着菜,赶忙往厨房跑,没能成功拯救下土豆丝,为此他自责了两秒,随后又被拥有电视机的喜悦冲淡,饭刚端上桌,就忽闪着眼睛瞅电视,辛梁星说他一句:“不好好吃饭。”紧跟着起身开电视调台去了。
以前吃饭白砚眼珠子都跟着辛梁星转的,现在那双大眼睛只会盯电视了,辛梁星觉得他小孩儿心性,也不催他,由着他慢慢吃,自己吃完去阳台抽烟了。
火星在黑暗中扑朔,辛梁星吐出烟圈,看楼下走动的人群,一霎时想到以前在屋顶纳凉的光景,惊觉时间原来溜得这么快。从前就没想过未来会是这个样子的。
白砚趿着拖鞋走到阳台,抽出他手中夹的烟,自己嘬了口,肺叶喉管都排斥劣质尼古丁,于是狂咳不止。辛梁星叼过烟,给他顺背。
“呸呸呸。”白砚夺过那燃了半截的烟,嗓子有点哑,叮咛着:“别抽了,不好闻。”
辛梁星挑了挑眉,妥协了。
“你买电视咋不问我要钱?你藏私房钱啦?”白砚把烟揿灭在花盆里,顺势要去摸他的裤兜。
辛梁星捉住他的手,掂了掂,揣进自己兜里,说:“没藏,钱是之前借给别人的,问他要回来了,然后才买的。”
家里帐都由白砚记着,柴米油盐各项支出都被铅笔写在草稿本上,他俩住一起后反倒没有以前花钱那么大手大脚了。
“你用钱跟我说呀,老是用钱的时候不告诉我,上次没车费,你都走回来也不跟别人借钱搭车。”
又拿这件事情出来说,辛梁星攥攥他的手,宽慰道:“没事,会好的。”
番外二
辛梁星提出单干以后其实是被人指着鼻子说过白眼狼没良心的,他不想一辈子都给别人打工,人谁不为己,虽然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毕竟这么多年情分在这儿,因为点利益闹得反目,实在是太现实。
他要自己开公司,辛梁星拿定主意,到白砚跟前说起这事,更像是通知。他俩毕竟搭了伙,投资就要担风险,他还年轻,能依仗的不过自己那一腔热忱,成了就是成了,败了可能再也爬不起来了。
白砚等他说这句话也等挺久了,“我给你管帐本。”
辛梁星蹙眉,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别跟我拴一条绳上。”
“你当年喊我私奔的时候,咋不说这种话了?”白砚跟他呛声,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话一说到节骨眼儿上就要吵架。
辛梁星保持缄默,他这两年性子变了不少,以前混不吝的有些不醒事,现在慢慢沉下来了,做的永远比说的多。他基本没跟白砚吵过架,说来也怪,他俩在那个寂寂秋夜跑到城里,本想买张火车票,去东南西北随便哪个方位都行,结果临行前火车晚点了,他们在站台熬了一晚,终于在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刹那,辛梁星改主意了,他不走了。白砚像一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又或者说辛梁星就是他的主心骨,辛梁星让干嘛他就干嘛。于是两人就在这座城市落地生根了。
辛梁星心中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是他拐了白砚,所以要对白砚负责,尽管他比谁都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那点大男子主义全体现在他对白砚的包容上了,他不介意白砚使性子,只要不提散伙,怎么闹都行。
“你说话。”白砚戳他胳膊。
辛梁星用肥皂搓手上的机油,等换了盆清水,才用指尖挂的水珠甩他脖颈。不怎么下苦力后,辛梁星手上的茧都薄了。
白砚捂脸,跟他挤在窄窄的卫生间‘打水仗’。
等衣服都湿透了,衬衫背心贴前胸后背,辛梁星拿过干毛巾给他擦脸,澄澈日光照出空气中的细小尘埃,辛梁星凝视着他白生生的脸颊,指腹重重抿过,颊边立刻飞上一抹不自然的红,像上了层胭脂。
“我就怕你说跟着我吃苦,”辛梁星手指来回摩挲他的脸,叹息道:“再深的喜欢也会被耗尽,万一哪天我没做成,自己穷也就算了,你再跟我落一样的境地,我要怎么面对你。”
白砚说:“我就愿意相信你,你顾虑那么多干啥,我都没怕你有钱会变坏,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辛梁星捧着他的脸,跟他亲了个嘴,再没就这个话题继续了。
辛梁星刚办公司的时候,白砚背着他辞职了,二话不说要来给他当会计管财务。那是辛梁星头一次跟白砚吵架,说他怎么做事还是那么孩子气,都不考虑后果的。
白砚倒是软下来了,打太极似的装傻充愣,辛梁星嘴越硬,他的吻越湿。辛梁星骂一句,他就要亲十口,一来一回又闹到床上解决去了。
这回两人终于奔着同一个目标去了,把公司做大,做强。
老板要是有那么好做,大家都去做老板了,辛梁星带着他以前积累下来的人脉,开了个好彩头,他主外,白砚主内,一路走来并不都是顺风顺水的。也遇到过几次危机,差点以为自己干不下去了,后来又都挺过来了。人生就是这样,寥寥几句话就能概括掉大半生。
等辛梁星的公司彻底稳定下来,他跟白砚就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了,空下来的时间多了,便开始谋划怎么享乐。
辛梁星在仲春的一天里问白砚:“你还想做手术吗?”
白砚被问的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手术,他脸上写满了茫然,显然早已忘记这件事,唯有辛梁星还记得。
“你想我做吗?”白砚反问他。
辛梁星摇摇头,不是否认,而是表示这件事他不发表看法,他只是建议:“我问过医生了,成功率不高,我私心还是不希望你去做。”
“哦。”白砚兴致缺缺的趴在新购置的沙发上,衣摆随他动作往上跑,露出一截细细的腰。辛梁星伸手帮他把衣服拽回来,伏在他耳边讲悄悄话。
“你那时候说要做手术,说的满脸决绝,我都怕你有天闷不吭声去做了,也不跟我商量。”辛梁星亲他的耳朵,觉得凉丝丝的耳垂吻上去弹弹的,就埋头在他耳后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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