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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去,盖住柏诗的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绸缎,柔软温热,从温柔到激烈,再慢慢平息柏诗被他带起来的浴火,这段时间不短,但也没那么长,至少没长到外面的人起疑跑进来找。
搜刮完柏诗的口水后焦荡放开她,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痕迹,“公事和私事我都谈完了,你先出去吧,我过一会再走。”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仿佛在说,看吧,我不会让你为难。
柏诗吸了吸鼻子,握了握他的手,转身抱着通讯器先走了,她出来的时候发现姜酒他们还没回来,刚在火焰旁坐下,安代递过来一张饼。
柏诗接了,通讯器被她装进外套的口袋里,盘着腿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饼,安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不大,柏诗刚好能听见。
她看了他一眼,安代的侧脸有一种不似真人的精致,这种精致没什么特点,你看见的第一眼会觉得好看,除此之外说不出其他赞扬的话,不像塔兰图漂亮得富贵,也不想沙列耶美得脆弱,安代的精致没有任何特点,像工厂里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产品,只是合格而已。
柏诗收回眼神,没问他笑什么,她现在懒得和他多说一句。
姜酒终于走进来,快步在她身边坐下,陶格斯在他之后也从黑暗中现身,他走近火堆的同时焦荡也出来了,至此这支队伍终于在山洞中集齐了人数,除了还在冬眠的阿穆尔都围着火焰,开始啃干粮。
“上半夜我和安代守夜,”焦荡说:“下半夜陶格斯和姜酒?阿穆尔耗费太多,今天晚上醒不过来。”
柏诗听见他的话被面饼噎了一下,头一次怀疑焦荡的情商,他应该清楚陶格斯和姜酒之间的矛盾,为什么还会这么安排,他们俩会听吗?
陶格斯站起来把剩下的饼屑扔进火堆,“我守上半夜。”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出了山洞,柏诗探头过去,被漏进来的丝丝凉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焦荡:“姜酒?”
姜酒把加热过的甜点递给柏诗,顺便把她的手圈在手心捂着,“我守下半。”
“嗯,”焦荡看起来并不在意:“那我和陶格斯守上半夜,再叫你和安代接班。”
安代:“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焦荡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安代咧开嘴,虽然被警告了,但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嗯嗯嗯,我都行。”
——夜晚的沙漠堪比严寒,柏诗虽然睡在找出来的睡袋里,半夜仍旧被冻得发颤,梦里皱着眉头在被子里挣扎良久,还是眼一睁醒来。
一转头,发现近在咫尺的阿穆尔的脸,两个人的嘴唇隔着一张纸的厚度,窄小的睡袋挤进了一个成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她试着抽了抽胳膊,十分艰难,被卡在阿穆尔手肘处,像被冻结进千年的冰块里。
腿被粗细不均的绳子绑在一起,弯曲膝盖都做不到,与其说她被阿穆尔抱在怀里,不如说她被嵌进了他的肉里。
阿穆尔的头发散成一团,那张英俊的脸平稳地沉睡着,颊边的皮肤变成了黑色的鳞片,随着他的呼吸翕张,柏诗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睡袋里,她开始向虫子那样扭动身体,试图发出些声响叫醒其他人。
姜酒和安代全不见踪影,柏诗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下半夜,但她同时也没看见陶格斯和焦荡,她朝洞口喊了句:“有人吗?”
洞外立即传来走近的脚步声,没一会焦荡从外面进来,看见柏诗求救的眼神,皱着眉过去解开被挤得紧绷的睡袋,从两侧抽走那些软绵绵的被子,遮掩的布料一拿开,柏诗才看清自己下半身的姿势。
阿穆尔的裤子不知所踪,腰腹以下全变成蛇一样的尾巴将她从胸往下一直裹到脚踝,缠猎物那样缠得紧,胳膊锁链一样禁锢她的上半身,难怪梦里像被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
“他怎么会在你的睡袋里?”
柏诗欲哭无泪:“好问题,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会叫人吗?”
焦荡将睡袋展开,沿着边缘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最后捏着睡袋的尾部,扯起来给柏诗看:“找到了,他在这咬了个洞。”
被扯开的睡袋尾部赫然出现一大块破损的缺口,残余的布料有着某种动物的齿痕,焦荡说:“他就是从这钻进去的。”
柏诗挨着阿穆尔的皮肤被激起一阵颤栗,不知道是因为焦荡的话还是因为阿穆尔身体的冰冷,“能不能先让他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焦荡蹲在她身边:“他还没醒,”他伸手去扯阿穆尔的胳膊,扯不动,力气稍微再大些会带得柏诗也痛,只好作罢,看看那双手臂,再看看那条尾巴,垂下眼睑,看起来很想拿刀砍掉它们。
“算了吧,”柏诗侧过脸,阿穆尔鼻子抵着她的面颊,他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柏诗只能尽量远离他,“好冷,”没了被子身边的冷源又没丢掉,柏诗被冻得发颤,她朝焦荡探头,“给我点温度吧,让我暖和一点,什么都行。”
焦荡:“什么都行?”
柏诗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喑哑:“对,什、么都行、”
于是焦荡躺下去,把她的另一半身体搂进怀里,哨兵极高的体温瞬间带热了柏诗冰冷的躯体,他甚至贴心地吻住她,替她温暖已经被冻得说话哆嗦的舌头。
他可真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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