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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些脏水,是人产生的,那么这堆石头后,一定是人为修建的一条通道,你说我说得是也不是?”
他既像是在问阿白,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阿白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面色已经惨白如死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程不渔转过头去,伸出手急道:“阿白,快把你那棍儿给我!”
阿白僵硬地自腰间摸出那根银色雪亮的棍子,犹犹豫豫递给了程不渔。
程不渔接过棍子,向这石壁的缝隙之中用力戳去,果然发现,这石头看似一个整体,其中却夹杂着极为松散的碎屑,如果能将它敲松动一些,或许真的能从它后面找到一条出去的通道来。
他这般想着,已经开始对这堆石头敲敲打打。阿白看着他的举动,对他的目的已了然于胸。
若当真能找到出口,也算是虚惊一场。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石壁后面竟然是一堆屎尿,如若砸开了这墙壁,涌出一大滩来,她还不如就困死在这里算了。
她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堵,不知道是因为气恼,还是因为自已的伤又因跌落而加重。
程不渔将所有的碎石都敲松散了些,然后将棍子还给阿白,自已则亮出指虎,在阿白错愕的目光中,攥紧了手,屏气凝神,大喝一声,一拳砸向了那石壁,只听“轰”地一声巨响,那石壁果真向内塌陷了进去,缝隙之间竟还透出一个窟窿。
他的手不痛么?阿白呆呆想着。
更密集的污水自这些坍塌的缝隙中渗出,而那窟窿则如泉眼一般涌出黄色的臭水来。
程不渔与阿白急忙凑上前去。窟窿中涌出的污水里掺杂着些枯枝烂叶,竟还有些细细碎碎的动物骸骨残渣。
……
二人忽而一愣,不约而同轻轻一叹,转过身去,沮丧又懊恼地跌坐在了石头上。
原来,这些水根本不是什么粪水,这些石头也不是人为垒砌而成,而是自暴雨过后山间冲下的碎石,因此处地势凹陷,堆积在了这里。
这些水也正是从山上冲下的雨水,混着黄土和枯枝烂叶,还有动物腐烂的尸体,这才腥臭无比。
阿白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她原本祈祷这石壁之后千万莫要全是些粪水,可如今明了,只是些普通的脏水罢了。
没有粪水,却也没有出口,她原本悬着的心也终于是死了。
她愣怔坐在石头上,回忆着自已跌宕起伏的一日——这恐怕是她十八年来,最为离奇、最为狼狈的一天。
先是被耳听怒自南魏追杀到了北辽腹地荆襄,又被打伤迫不得已落魄奔逃,然后又被屠人富这蛮不讲的流氓抢做了儿媳妇,现在可到好,又跌进了这大坑之中,沾了一身臭水,出也出不去。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悲愤难当,胸口剧烈一痛,低喘一声,面露痛苦之色,紧紧抓住了自已的衣襟。
程不渔急忙扶住她,关切道:“喂,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你还好么?”
阿白蹙着眉头不说话。
程不渔又安慰道:“你莫要担心,咱们铁定能出去的。只是我需得想想办法。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
阿白还是紧紧蹙着眉头不做回应。
程不渔胡乱猜测她许是饿了,忽然又道:“你饿了么?我这里还有些糯米丸子。”
阿白却突然腾地站起,将手一甩,烦躁地开口道:“我不吃!”
程不渔一愣,抬起头,痴痴望着她。
即便此时,她已满身污秽,可洞口朦胧温柔的月色洒落在她身上,衬得她清冷的面颊更是美到了极致。
可这样美的一个人,美得超凡脱俗,像是月中仙子一样的人,却偏偏是个男人!
程不渔愣了有好半晌,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满面错愕地望着他,嘶声道:
“……你竟是个男的?!”
月下闻密语
被识破的阿白显然有些窘迫。他缓缓合上双目,深吸一口气,蹙眉冷声道:“不错,我的确是个男的。”
程不渔半张着嘴巴,喉咙中似有一团棉花堵住,表情扭曲又诧异。他走来走去,望天看地,欲言又止。
怎么可能呢?
他虽然生得漂亮,可却并不扭捏娇柔,反倒有几分高傲和冷漠,神色中更是有些异于常人的凌厉和坚毅。
也正因此,他才看起来如此清冷孤傲。
他眼睁睁看着阿白愤懑地拔下满头珠钗,竭尽丢入水中,又将身上的白裙脱下,擦去脸上的口红脂粉。
终于能把这一身行头卸下。扮成女人的每一天,阿白都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立马把他吞进去。
程不渔只愣愣看着他。目不转睛、又惊又呆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月光中,站在他面前的,竟是好一个白衣公子人如玉,孤影独立世无双。
他仍是漂亮的——只是这种漂亮,已带着十足的英姿飒爽,与先前的柔媚截然不同。
程不渔眼光颤动,不禁一叹,摇头道:“我竟没想到,你是个男人。屠人富这下子怕是真的要傻眼了。”
阿白冷哼一声,“是么。”
提起屠人富,他只觉得自已的尊严都被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手上又情不自禁地攥了拳。
“别说他傻眼,连小爷我都傻眼!你说你好端端地,扮成个女人做什么?”程不渔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扮得比女人还要美、还要像!”
阿白睨着他:“我受了伤,只能出此下策,本也不想如此。”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心碎啊!”
“是你偏要拉着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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