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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壮汉循声朝这边望过来,为首的汉子身着白马褂搂腰短打,一道骇人的伤疤从左眼眉骨至右脸嘴角,让人瞧上去无端生出几分惧意,汉子上下打量了傅秉渊几眼,确认他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便对着身侧的俩人使了个眼色,蒙面壮汉得了命令,二人冲傅秉渊走过来,刀尖点了点他鼓囊囊的衣服,“里面装的什么?给老子拿出来!”
“哎呦,瞧您说的这话,这庄稼人出门能带什么,还不都是些吃食。”说着,傅秉渊从衣服里掏出几个干饼子,壮汉一把将饼子夺过来扔在地上,狠踩了几脚,饼子被踩得稀碎,傅秉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天杀的,这好好的饼子叫俩杂碎给糟蹋了。
壮汉不以为然,俩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傅秉渊拳头攥紧又松开,硬是把心里窜起来的那股子火给压了下去,眼下,实在不是同他们动手的好时机,壮汉上前一步,搜了搜傅秉渊的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找到,多少有些不乐意,他将傅秉渊往旁边一推,径直朝着身后那群人走去。
“来来来,都识相一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老子这刀剑无眼,不配合的,老子当场就宰了他!”壮汉举着刀依次点过,有胆小者忙利落地将身上荷包玉佩值钱玩意儿悉数卸下来,放在了地上,更有甚者,身下已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壮汉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将人从地上提溜起来,一脚就踹下了海,动作迅速地让在场的人小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一拍,傅秉渊没想他们如此草菅人命,只稍稍一动,立时就有把泛着寒光的刀抵在他的脖颈处,身后传来阴森森地警告声,“让你乱动了吗?!”
被踹下海的那人一看就不会凫水,在海里拼命地扑腾还大喊着救命,岸上的水匪非但没有要拉他上来的意思,还解了裤腰带,当场对着那人的头顶撒了一泡尿,直把人往水下逼,没多时,海面上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仿若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但众人的心境已不复先前冷静,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往外掏东西,甚至连自己的衣物也都脱了下来。
“你呢,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动?这身上是装了什么好东西?不舍得拿出来”水匪见叶湑蹲坐在船舱里一动不动,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任小,大步贴了过来,走近才注意到面前这人眉眼生得清秀,只可惜是个小汉子。
水匪不满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出来这一趟,连个哥儿婆娘都没捞着,真是晦气。”他一把扯过叶湑,就要搜他的身。傅秉渊哪里能忍,他顾不得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刀,几步就冲了过来,喉结处被刀锋划出了一条细长的伤痕,丝丝地往外渗着血,他好似感受不到疼一般,一巴掌推开这杂碎,将叶湑拉到自己身后。
他面目紧绷,肩背整个打开作防御状,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手臂上根根青筋暴起,灼灼的目光死死地地盯着面前的水匪,水匪被他这幅暴怒的模样吓得心头一颤,禁不住瑟缩一下,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是匪徒,怎能被一庄稼汉子给唬了去,他手中的长刀一挥,还未落下,便被傅秉渊捏着刀锋给推了回来,连带着他都被推了个趔趄。
水匪自觉失了面子,当即就要发作,可谁知傅秉渊寸步不让,挺着硬邦邦的胸膛迎了上去,紧张的局面几乎一触即发。
“大老爷大老爷,我们这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农闲时也就是出来讨个生活,跑这一趟就赚了这点钱,还请您笑纳。”叶湑扯扯傅秉渊的衣袖,冲他摇摇头,自己从衣襟里掏出个荷包,讨巧笑着递到水匪面前,这荷包里面是他们俩留作傍身用的碎银两,总归是他们逃不掉了,就当是破财消灾。
水匪冷哼一声,拿过荷包,打开来瞧了两眼,才顺着叶湑给搭的台阶下来,转头去敲打其他人。
叶湑松了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现如今,人为刀俎,他们为鱼肉,硬刚不是什么好办法,这道理傅秉渊也知道,他本想假意先配合这群打劫的水匪,寻了机会在逃脱,可就是见不得他们欺辱叶湑,才一时失了冷静。
等到水匪将众人的财物全都打包收好,仍不见要放过船上人的意思,几人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扭头就把刀架在任大的脖子上,“跟着我们的船走!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
傅秉渊心中警铃大作,海上来来往往这么多商船,多数都是挂靠在漕帮,漕帮为保商船平安,每年都要给这群水匪上贡,这一般水匪都只劫财,拿了东西就走,这是他们道上的规矩,可这群人又是劫船又是杀人的,跟以往的水匪大不一样,他脑袋一阵发麻,反复暗示着自己要冷静,切不可在叶湑面前乱了阵脚。
他猛喘两口气,努力让脑子清明下来,抬眉看了眼任大,见他也是一副自身难保的模样,怕是同他所想那般,也打算先按着水匪说的去做。
他寻个稍稍舒服一点的地方拉着叶湑坐下来,趁着看守他们的水匪目光没有扫过来,他贴近叶湑的耳边,低声道,“瞧这架势,估计是想把咱们带回他们山寨,咱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儿,阿湑,你只管跟着我,有什么情况,咱们见机行事,你放心,兹要是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出事儿。”此刻,傅秉渊愈发后悔带叶湑走这一趟,这肠子悔得都不能再青了。
叶湑知道傅秉渊是在安抚自己,他拍拍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什么事儿,俩人相互依偎着靠在一起,眼见着回程的路越来越来,心里都沉甸甸的。
不知开了多久,等到船靠岸时,岸边已经等了好些水匪,他们手里都拿着刀斧,一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船上的人见这阵势,瑟瑟发抖,谁不敢先下船。
“滚!都给我滚下去!”船上的水匪开始挨个赶人,一脚一个,踹得人咕噜咕噜地往下滚,好在此时已经不是海里,而是沙地,虽说摔得鼻青脸肿,但总好过把小命丢了,傅秉渊带着叶湑和任小缩在最后,想看看这群水匪究竟想干什么。
等所有人都下了船,为首的头子从船上卸下一捆麻绳,将他们手依次都捆了起来,扯着这群人往山寨里面走。
傅秉渊一面看顾着叶湑,一面四处打量着山寨里的情形,看得出来,这寨子占地方不小,只是不知为何空荡荡的,呈破败之势。
头子押着他们走到一处屋子里,拿着钥匙打开屋门,就将他们几人都推了进去,“给我老实在这待着,敢有其他小心思,就别怪老子刀下不留人!”说着,将门「咣」得一声,重重地摔上。
傅秉渊立时凑近门板,听水匪头子在外面嘱咐道,“你们两个,把里面这些人都给我看好了,少一个,老子就拿你俩是问。”
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就听不见了,傅秉渊抻了抻腰,退了回来,这一路过来,可把他给憋坏了。
捆着他们的绳子已经被解了去,只是大家伙儿吓破了胆子,三三俩俩地分散着坐下,一时之间,屋里安静如鸡。
傅秉渊懒得理这些怂货,先行检查了叶湑身上是否有伤,任小见他满脸那紧张劲儿,先前古怪的感觉又泛上心头,但因着任大受了伤,这感觉稍纵即逝,很快被任小抛之脑后。
确定叶湑全需全尾,啥事儿也没有,傅秉渊这才将目光转向任大,任大身上多处擦伤,最严重的地方是水匪头子踹他的那一脚,胸口大片大片的乌青,稍稍一触,就疼得他龇牙咧嘴,任小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一个劲儿掉眼泪。
“多大人了,还掉金豆豆,这地都要让你给砸塌了。”傅秉渊揉了揉他的脑袋,打趣他道,实则也是为了安抚他。
“砸塌了那不正好!咱们就可以逃出去了,让他们这伙人给我等着,等我逃出去,一定让他们好看!”任小吸吸鼻子,攥了攥拳头,咬牙切齿道。
“好了好了,去歇一会儿吧,我有事儿同你爹说。”傅秉渊冲叶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任小拉到一旁去,自己则留下,按了按任大胸口处的乌青。
“任叔,皮外伤,没碰着骨头。”
“那那就好。”任大倒吸两口凉气,“傅家小子,眼下这情况,你可有什么办法?”
“没啥办法,走一步看一步,他们大张旗鼓地把咱们弄到这来,肯定是有用,这帮人坏了道上的规矩,自有道上的人会收拾他们,咱们只管逃出去就是。”傅秉渊沉吟道。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便有看守的人打开屋门,点了他们几个看上去壮实一点的汉子,叫他们去搬石头加固寨子门,因着叶湑和任小都是瘦瘦小小,风一吹就倒的身形,故而被安排去庖屋给寨子里的人做饭。
傅秉渊干活的时候,也没闲着注意寨子里的情况,这一看不打紧,也不知是这帮人虎还是咋滴,留下看管船只的,居然只有俩人,还分了两个时段,也就是说一次仅仅一人。就这一人还懒懒散散的,看管得也不很上心,他心头乍然萌生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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