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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知那落难娘子姓甚名谁?”香菱不肯罢休,步步紧逼。
“叫什么来着……”蓝衫女子歪头思索,忽然推了推身旁的男子,“当家的,你还记得那娘子叫啥不?”
那男子刚端起酒杯要喝,被她这么一推,半杯酒都洒了出去,淋在衣襟上。他本想抱怨两句,抬头见女子正紧紧盯着自己,便只得先抬手拍了拍身上的酒渍,含糊道:“那娘子……姓裴。”
“什么?”
“刷”的一声,凤鸣几人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李伍起身太急,连带着身后的凳子都被带得翻倒在地,出“哐当”一声响。
酒楼里这动静闹得不小,桌边几人都齐刷刷看向凤鸣他们。蓝衫女子瞧着几人这失魂落魄又急不可耐的模样,忙问道:“你们……莫非是那落难娘子的家人?”
几人连连点头,眼里的焦灼几乎要溢出来。
一旁的中年男子这才稍稍缓过神,急声道:“二弟,走,咱们这就去潘家湾!”说罢便要迈步往外冲。
短须男子连忙伸手拦住他:“阿兄,我也急,可你瞧瞧外面,这都午后了,天黑赶路多危险!”
中年男子扭头看向窗外,日头已渐渐西斜,他重重一点头:“那我们先寻家客栈住下,明日天一亮就出!”
三人正准备离开,李伍连忙上前一步,恳切道:“几位,我们听了这事,那落难娘子很可能是我家娘子。只是我们不认得到潘家湾的路,不知可否带我们一同前去?”
短须男子看他们一脸焦急,不似作伪,便点头应道:“同行倒是可以,只是我们得先去客栈安顿,明日才能启程。”
“自当如此,那便多谢几位,叨扰了!”李伍连忙应下,语气里满是感激。
几人正打算唤店家来结算饭钱,旁边一个端着菜盘的伙计路过,方才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飘进了耳朵里。他脚步一顿,忍不住凑过来插话:“几位客官说的那娘子,我瞅着有点耳熟,前几日好像来过我们酒楼呢。”
这话一出,桌上众人的目光“唰”地全聚到了伙计身上,连呼吸都仿佛顿了半拍。
李伍更是急得往前探了探身,忙问道:“小二哥,你说的是真的?这是何时的事?”
伙计把菜盘往邻桌一放,抬手挠了挠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也就前几日吧。那天镇上的张寡妇带着个锦衣娘子来吃饭,我瞧着那锦衣娘子面生得很,不像咱们镇上的人。两人坐那儿聊了好一阵子,我远远瞅见那锦衣娘子给了张寡妇好些银子,连头上戴的珠花、手上的镯子都摘下来给了她。张寡妇揣了东西,没坐多久就匆匆走了。”
他顿了顿,又道:“后来那锦衣娘子在桌边等了好久,左盼右盼也没见张寡妇回来,脸上急得不行。我瞧着不对劲,就上前多了句嘴,说‘这位娘子,那姓张的寡妇怕是把你骗了,她平日里就爱占些小便宜’。那娘子一听,脸色“唰”地白了,二话不说就急匆匆追了出去。我本想喊住她,可那天店里客人实在多,后厨前厅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抽不开身跟出去看看。”
“那你可知张寡妇家住何处?”一旁的香菱连忙追问,眼里闪着一丝希冀。
伙计想也没想便答道:“知道,就住在镇东头那片老槐树下,门口有个破石碾子的就是她家。”
香菱连忙道了谢,几人也不再耽搁,匆匆结了账,先跟着那中年男子一行三人去镇上的客栈落了脚。
将行李和住处都安排妥当后,凤鸣与凤锦对视一眼,便带着香菱和李伍往伙计说的镇东头去了——他们得赶紧找到那张寡妇,说不定能从她嘴里问出更多关于裴娘子的消息。
四人沿着镇街一路打听,终于寻到了镇东头。按照嘱托,他们要找的是门口摆着破石碾子的房屋,可目光扫过,这巷子两侧竟有五六户人家门口都立着类似的石碾子,个个破旧不堪,一时难辨究竟。
“总不能挨家敲开问吧?”凤锦皱着眉道。
李伍环顾四周:“找个本地人问问就清楚了。”
话音刚落,斜对门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穿一身亮堂的水红衣衫,鬓边斜插着支珠花,虽不算绝色,却打扮得格外艳丽。她手中捏着把团扇,半遮着脸,慢悠悠走到门口,眼神不住朝巷子口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她就是张寡妇。”香菱突然低声道,语气斩钉截铁。
凤锦诧异转头:“你怎么敢肯定?”
香菱朝那女子的头脸、手腕处努了努嘴:“你看她头上那支簪子,还有手腕上的白玉镯——那是我家娘子前些天戴的物件,绝不会错!”
凤鸣和凤锦仔细一瞧,果然,那簪子的水头、玉镯的纹路,都与裴婉君前些时日里佩戴的一模一样,心头顿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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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巷子口慢悠悠晃过来一个男子。四十来岁模样,满脸络腮胡遮了大半张脸,身上的衣料是极普通的粗布,却浆洗得干干净净,袖口也叠得整整齐齐。
张寡妇瞧见他,原本慢悠悠摇着的团扇忽然加快了频率,扇底露出的嘴角微微扬起。
那男子却没直接上前,反而停下脚步左看右看,见巷子里没旁人,才快步走到张寡妇跟前。
张寡妇嗔怪似的用团扇在他肩头轻轻一拍,随后转身就往院子里走,那男子紧随其后。
墙角的四人看得真切,李伍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此时张寡妇正抬手要关门,冷不防门外传来一股巨力,“砰”的一声,门板被人重重推开,她踉跄着后退半步,惊愕地抬头望去。
那男子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影惊得一个激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撒腿就往屋里钻,连鞋跟蹭到门槛的磕碰声都顾不上。
张寡妇被这阵仗唬得脸色白,望着堵在门口的李伍,以及他身后跟着的凤鸣几人,声音都打着颤:“你、你、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的,怎敢私闯民宅!”
李伍铁塔似的立在她面前,浓眉一拧,厉声喝道:“张寡妇,前几日你骗来的东西,趁早交出来,省得皮肉受苦!”
张寡妇眼神闪烁,强作镇定地梗着脖子:“骗?我、我骗了什么?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平白污人清白!”
李伍往前逼近一步,脚下的地面似都震了震。张寡妇被吓得连连后退两步。她望着眼前这壮硕汉子怒目圆睁,眼里像要喷出火来,那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心下越慌乱,眼珠急得在院里打转,想找方才那男子求助,却早没了他的踪影。
“前几日,你哄骗一位外地来的娘子,卷了她的银钱饰,还敢抵赖?”李伍的喝声震得窗纸都嗡嗡响。
张寡妇这才猛地想起那档子事,再打量眼前几人,穿着打扮都不像公门中人,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怕是什么人得了风声,想来讹诈钱财。她迅理了理衣襟,拍了拍袖口的褶皱,方才的惊慌竟褪去大半,下巴微微一扬:“你们到底是哪路货色?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再敢胡言,我这就去县衙告你们敲诈!”
屋里,那男子原是吓得躲在门后屏息听着,见外面没传来熟悉的泼辣嗓音,反倒像是路见不平的架势,顿时来了底气。他“哗啦”一声掀开门帘,探身出来,一脸横肉拧成疙瘩:“怎么回事?什么人敢在这儿撒野闹事?”
李伍霍然转头,虎目扫过去:“你是何人?此事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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