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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楠小幅度点了头。他身上紧绷的感觉似乎在这番话下消了一些,轻声道:“明白。”
穆博延微微弯了下唇,又耐心地给他做了些适应性的扩张后,重新沾着药膏用两根手指转动着涂抹在内壁上。
冰凉的东西在体内化开的感觉很怪异,指尖按压时带来的刺痛也很明显,但两者中和在一起就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受。慢慢地穴肉会跟着手指的动作开始收缩,粘膜在蠕动下很快将被推均匀的药物吸收了干净,于楠喘息的声音逐渐变得黏稠,而在又一次被指腹摁过某一处时呻吟变了调,晃着腰去迎合起手指的拨弄,抵在床单上的性器也贴着粗粝的布料蹭动了一下。
“主人,不行……”他慌张地夹紧了后穴,将手指吸得又紧又牢,偏偏那只手却作祟般地顺着内壁刮挠一圈,惹得他在刺激下挺了挺腰,本能地追逐着这种感受。
“出水了?”穆博延将手指从中抽出来,在穴道因空虚而无意识翕合时,再裹上更多的药膏重新插回去。
快感已经抵消掉被反复挤压带来的疼痛,于楠模糊不清地低吟,诚实地点点头。
“药刚涂差不多,别让我白费功夫。”穆博延稍稍弯了腰,不徐不缓地在他耳边道:“提前告诉你一声,在我下次射出来之前不会允许你高潮。早上我拿行李时顺便捎了把贞操锁来,下周你要戴着它去上学,直到我回来才会替你解开,所以现在这根翘着的小东西得软下去。”
于楠闻言下意识从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哽声,似是抗议又似乎在为此感到兴奋,连身体也止不住抖了抖。
他认为这是穆博延给他的赏赐,并越发地渴求着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他在穆博延用好整以暇的视线观看他时,将扒着屁股的一只手挪到了身下的性器上,然而就在打算收紧手心时,穆博延又重新到了他面前,在他额前亲了一下,横抱着他去了浴室。
“不需要用这么痛的方式,我不是在惩罚你。”穆博延的声音很平静,他让于楠坐在马桶盖上,自己抬手拿了花洒下来。
他以为会从于楠脸上看到点委屈,但对方只是那样坦然地朝他分着腿,目光安安静静地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灯就在两人的正上方,穆博延向他走近时忽然觉得于楠很像一位在光芒下等着加冕的小王子,明明画面并不相干,却让他不禁想起昨天对方穿着礼服在楼下寻找他的场景,他轻轻笑了笑,打开混水阀的同时弯下了脊背,扣着对方后脑再次吻了过去。
“唔……”冷水激在下体,于楠哆嗦的声音融化在相触的唇齿间,只在一瞬的愣怔后便顺从地张开了嘴,又主动探出舌头舔弄穆博延的舌尖。他不知道穆博延为什么会在这时亲他,但上下冲突感很快让他眼角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红色,意外地并不觉得太过难受,逐渐的放松无疑昭示着他喜欢这样的对待。
他不自觉攥住了男人的衬衣,然后磨磨蹭蹭将手贴到了对方的身体上,直到绕到背后虚虚将人拥住。穆博延被这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搞得心中发痒,他感觉到自己的喉结滚了一下,可没等他加深这个吻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飞机会在十一点起飞,他本来能和于楠多待一会儿的时间就不多,几乎不需要看联系人也知道打来电话的是谁。倒是于楠像是被惊醒了似的浑身一颤,接着快速将那双手从他背上抽了回去,一副犯了错的样子不安地盯着他看,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没事。”他用手背摸了摸于楠的脸,起身关掉花洒后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于楠不敢乱动,看着穆博延边说话边走向外间,隔了一会儿拿着那件精巧的贞操锁回来了。他在亲吻中并不能轻易软下去,水冲了那么久到现在下身也仍处于半软状态,甚至在听到对方比平日说话更为冷淡的腔调时又隐隐有了要重新勃起的征兆,只好着急地将腿分得更开,想以此来进行无声催促。
“嗯,我知道。那些设备都不用找人运,早上我联系过负责人,他们会自己准备。”穆博延半蹲下来,将手机夹在肩与头之间,把笼子一点点卡在于楠的阴茎和阴囊根部上。他的动作并不快,反复晃动着金属套,像是在耐心调试一件等待参展的艺术品,直到把于楠折腾得炸毛似的僵起来,他才噙着笑落了锁,当着对方的面把指甲大小的那枚钥匙放进皮夹里。
话筒另一侧喋喋不休的声音不停在吐槽,他一一听到最后,“没必要这么麻烦,到现场后我会和他们沟通。我现在就出发,有什么事见面时再说。”
等确认电话被挂断,于楠才如释重负地松开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没忍住发出了细微的哼声。在穆博延的恶意撩拨下,下身的胀痛像一座永无止尽的桥,憋得他把睡衣都扯得皱皱巴巴。
“好了,把裤子穿上后去吃点东西。”穆博延推开浴室的门,“昨晚没吃饭,这么久下来该饿了吧?”
“嗯……”于楠不太习惯地站起来,低头多看了多出来的贞操锁两眼,犹豫着想要伸手触碰,又硬是将这个念头忍了下来。
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久坐已经麻了,这几步走起来都脚下发软,重心不稳地跟着穆博延挪到餐厅。桌上的早餐已经凉透,又被穆博延放进微波炉加热了一回,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男人的背影出了会儿神,等“叮”的提示响声打破了寂静,他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小小的水花绽放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狭长透明的痕迹。
连绵的秋雨裹挟着一点凉意,泛潮的空气一点点取代着屋内阳光残留的干爽。他的思绪好像还飘在很远的地方,随着躲起来的太阳一同被抛到了云层顶端,就连勺子被塞进了手里也没反应过来,机械地低着头一口口朝嘴里塞粥,撑得腮帮微微鼓了起来。
“我得走了。中午和晚上都给你叫了餐,配送员会送上来,不用你自己下楼取。”穆博延摸摸他脑袋,看了眼四周的陈设,又想起另一件在计划中的事,“还有,这几天收拾一些平常穿的衣服,我回来后会接你和我一起住。”
于楠还没消化完上一句话,就被第二句给击傻了,抬头看去的目光有些呆愣。他甚至忘了呼吸,迟钝地回想着是否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是心脏跳得那么激烈,让他一瞬间有了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紧接着突然被滑进食道的红豆呛着咳嗽起来,短短几秒脸就变得通红。
穆博延吓了一跳,迅速替他挤压起上腹,直到确认食物不是进了气管,这才松了口气,无奈地倒了杯水喂去两口,“怎么这副反应,不愿意?”
“不是、咳……唔,不,想和您……咳咳,想和您一起。”于楠说完下意识抿紧了嘴角,呈现出短暂自我防备的模样。醒来后做的那么多心理斗争似乎在此刻全都作了废,那点刚被他摁下去的期望又跟绿芽一样破土而出,再联想到刚才的亲吻,几息后才控制住错乱的呼吸,喃喃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穆博延问。
于楠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觉得有很多想问清楚,但到关键时刻却抓不住蛛丝马迹。穆博延并未因他的迟迟不语表露出不耐,比起刚认识时似乎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耐心和纵容,他由此获得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慰藉,但还是有什么远远不够。
明明是他自己太贪心了,没有哪个Sub敢像他这样在DS关系中奢求一段感情的。抚摸、拥抱、接吻、做爱……一步步下来像是某种自然而然的流程。他认为能够到这一步就已经很好了,他也得到了穆博延的承诺,可是始终都有个窟窿填补不上,他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以为不会被对方听到:“……我不明白。您到底喜不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对他好,知道他心意后也不像邱项明当初那样刻意拉开距离。不喜欢的话,不必送他回家,不必照顾他吃饭,不必带他出去玩,不必花钱花心思送他礼物相处间的细节却在这时汽水冒泡般咕嘟咕嘟涌了上来,穆博延会记他的喜好,会给他学业上的指导,会在他吃多的时候给他揉肚子,会在不需要事后安抚时亲吻抚摸他……还有很多,都是因为主人的义务吗?还是因为穆博延持有的责任感?
其他主奴也是这样相处的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和他之前的所有主人都不一样。
窗外的雨势不大,悄无声息的。穆博延不但听到了他的疑问,也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在看见于楠低着头强装若无其事扒饭的模样后笑了出来,“本来有些话打算等我出差回来再和你讲,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想听吗?”
于楠的手一下攥紧了勺柄,“……想听。”
“哪怕是不好的话也想?”
一阵沉默后,于楠仍旧点了头,“想的。”
“好。”穆博延拉过椅子,坐到他身旁,“时间不太充足,我长话短说。”
骤然变近的距离让于楠绷紧了肩,但穆博延的语气一直都没什么变化,就连看过来的目光都称得上温和,这让他有种自己在说什么傻话的感觉。
“你认识我的时间并不算长,一开始我认为你的喜欢不过是一种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会随着你年龄的增长而消退。但是最近我想了很多,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最开始的阶段,因为环境和其他因素而把你当成了一个需要我去疼爱的小孩子,实际上你已经有了自我决策的能力和想法,你和我一样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
哪怕说着时间很赶,穆博延还是放慢了语速,确保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能让对方听清楚,“我不能用幼稚这种卑劣的词来描绘你,因为你分明是勇敢而率真的——在我没有留意的时候,你已经用这些抓住了我。当我发现我能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你时,我想我就在喜欢你了。”
“……您、您……”还以为穆博延先前那句话是预防针,于楠早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但事实与想象截然不同,他登时溃不成军,硬堆出来的表情瞬间瓦解,抓着桌布的手都在细细发颤,“您这么说,我、我会当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哪来当真这种说法?”穆博延看起来有些无奈了,“所以我才打算时间充足时再和你好好说这件事,而不是在这种仓促的情况下告诉你,再留你一个人乱想其他。你明明有很多优点,你年轻、可爱,独立又坚强,不但性格好厨艺也很精湛,无论学术还是性事都能学得很快,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卑?”
于楠被靠后那句搞得脸红了一下,心脏悸动得紧到发疼,轻声回答着:“……我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的。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不过世间一蜉蝣,没有人给他成就感,从小就一直活在家庭的阴影中,他能正直得长到现在这么大就已经耗费了心力,哪有那么多精力考虑其他,也就在接近穆博延后的松懈下逐渐暴露了本质。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他越是知道自己的畏惧和胆小,就越是会用保护色来虚张声势,现在等穆博延拆穿了他遮在身上的那层壳后,他忽然觉得一直以来坚持的自我被击碎了,又很快重新重组出了另一个他。
“原本我还在等你足够有自信,想让你一步步成长起来,但现在发现这份自信应该由我给你。如果你能带着它从此开始更快乐的生活,那无疑是一件更好的事。”穆博延揽住他的腰,与他额头相抵,沉着声,郑重地像是把一句话刻入对方脑中——
“你是一个很耀眼的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于楠闷在他胸前,声音哑得哽塞,半晌说不出第二个字来。他调整了很久,久到都忘了顾及穆博延的路程,才完整地将话说出了口,“我一直认为我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您才是耀眼的人,而我配不上您,所以……所以才会不断产生质疑。我并没有做到相信您,害怕着您会有一日离我而去……直到前阵子我才突然醒悟过来,想着不管是做实验还是准备考试,每天不停地背单词、练习口译,只要能够有一点进步,就能将与您之间的距离缩短一点。”
“不需要那些。”穆博延眉眼温柔起来,“不必瞻前顾后,也不必低人一等。觉得喜欢你就学,没用就扔掉。比如现在,没有那些你也可以被我拥抱。”
于楠霎时心里一片滚烫,烫得他浑身都战栗起来。就像雨水淋湿万物的气味随着缝隙自脚下升起,而他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部涌向了接纳他的人。一定是为了与穆博延相遇,老天才会没收了他那么多宝贵的东西。闷声掉泪的同时,他在穆博延怀里找到了十年前没随母亲一起死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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