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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青木儿手里拿着木棍,鹅嘴就啄上来了。大鹅堵着青木儿回前院的路,展开双翅怎么都不愿走,一直“鹅鹅鹅”叫着,这大鹅是真的坏,还颇有灵性,青木儿拿着木棍又敲了几下,小声斥道:“走,走,坏鹅。”青木儿见它不走,小声同它说道理:“给你换了干净的窝,可不能啄我。”“啄了我,下回我就只换大鸡大鸭的,不给你换了。”大鹅似乎听懂了,往旁边走了两步,青木儿拿着木棍又赶了两下,那只大鹅终于跑回去,雄赳赳气昂昂地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鹅窝。见这新窝弄得不错,总算没跟着青木儿了。青木儿把脏掉的秸秆拿回灶房烧,又回后院摘了两把茼蒿,晚上有从陈二福家拿回来的肉,但光吃肉菜容易腻,还得炒点青菜一起吃。这茼蒿煮汤清炒都好吃,青木儿更喜欢煮汤的,天冷,喝点暖汤,身子也舒坦。这会儿雨渐渐有些大了,他舀了半盆水坐在屋檐下洗菜,手冻得不行。家里洗碗时会兑点热水,可洗菜总不能兑热水,别到时菜洗好了,也洗熟了。洗菜就是冻手,没别的法子,他忍着双手发僵,一点点把茼蒿的叶掰开搓洗,这茼蒿不比别的菜,像菘菜蕹菜这些藏泥藏得不深,茼蒿若是不掰开洗是洗不干净的。正洗着呢,周竹送完碗回来了,他摘下斗笠,甩了甩水,说:“你怎的不放个火盆在旁边,这样洗得多冷。”“没事阿爹,准备洗好了。”青木儿觉得烧火盆麻烦,还废柴火,光是爹爹和阿爹两个人上山砍柴累得慌,能少用点就少用点。“上回说要编火笼,总给忘了,你洗好了去火灶烤烤火,不然手生了冻疮,疼得要命。”周竹把斗笠挂在泥墙上,转身进柴房拿了一把竹篾出来,脚踢了张小木墩坐下就开始起底编火笼。火笼编起来不复杂,周竹编得快,一天能编四五个,不过这会儿手冷,想快也快不了多少。现在还没到做饭的时候,青木儿把洗好的菜放回灶房里,在还温热着的火灶前烘了一下手,待到手不僵了,就出来看周竹编火笼。家里原先就有三个火笼,现在编的两个是给青木儿和赵炎编的,天更冷的时候,没什么农活儿,只能在家呆着烤火。周竹见青木儿看得仔细,把手上的这个给他:“下面这一层就同编竹篮一样,往上编就行,后面的你没弄过,到时给我就成。”青木儿接过来:“好。”他编竹篮有了经验,编这个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手冻着编不快,不过也不能急,竹篾本就薄,快了得把手割出血,还是小心仔细些为好。“过几日还得进山多砍点竹子,天冷了没什么事儿,在家编竹篮,攒一攒能挣不少。”周竹想了想说:“等太阳起来,腌菜腌萝卜也得紧着弄了,不然冬天可赶不上时候。”青木儿听着周竹说天冷时要干的活儿,心里觉得很特别,往年院里一到冬天,那官人可谓是络绎不绝,也不知道是天冷了被窝暖还是怎的,白天晚上都有官人进门。最低等的妓子们,接了晚上的还得接白天,想歇息一下都得时时防着管事们的鞭子。就连美夫郎,都不一定能挑客,人来了就得接,想往外推,还得得罪人。往往这个时候,青木儿都是呆在浴房里,等着美夫郎一次又一次过来,伺候他沐浴更衣去迎接下一位官人。有时他见美夫郎累极了,不小心在浴桶里睡着,都不忍心叫醒,可管事盯着时辰,晚半刻钟就要大声催促,青木儿也不得不叫醒他。每每这时,美夫郎都会轻抚着青木儿的脸,低声呢喃一句:“这日子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小木儿,你说,今日明日,今年明年,有什么不同?”青木儿讷讷地望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美夫郎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地笑着说:“到也有些不同,今日接的官人和明日还是不一样的。”院里头的日子日复一日,没什么分别,青木儿印象里的冬天,是一成不变的。可当他现在听到阿爹说起冬天要做的事情时,恍然间察觉到,这个冬天,不一样了。美夫郎,今年不一样了。绵绵细雨将歇,赶在做晚饭前,周竹把两个火笼给编好了,只要往里放上陶盆就行,家里没有陶盘,得到镇上买,回头和赵炎说一声,叫他带两个回来便是。忙完了这个,周竹进灶房做晚饭,青木儿把地上的碎竹篾收拾干净,这会儿睡醒的双胎也起来了,他俩揉着眼睛过来和哥夫郎一块把用剩的竹篾拿回柴房。晚上吃的是从陈二福家拿回来的葱油饼,大锅里热着肉菜,再把葱油饼贴在大锅边上,菜熟了,葱油饼也热了。热菜快,周竹是看准了时间做的,菜一热好,赵炎和赵有德便回来了。赵炎肩上扛了两捆柴,赵有德肩上扛了一捆。周竹一看便知赵有德没听他的,下着雨呢砍了三捆柴回来,也不怕路滑摔着,周竹瞪了赵有德一眼,嗔怒道:“还当你是年轻呢,这么折腾?”赵有德怕自家夫郎生气,连忙说:“没呢,看到就拣回来了,再说是阿炎给扛回来的。”“阿炎回家跟你是同路么?你就骗人吧。”周竹恼了他一眼,当着孩子的面,他没多说,还得等晚上进了被窝训他一顿才好。赵有德憨笑两声,不说话了。赵炎把那三捆柴搬回柴房,出来和周竹说:“明日我休沐,我和爹一块进山砍。”青木儿闻言抬起头看他:“明日不用上工了?”“是,掌柜的说冬天客人少,往后每月都有两日休沐。”赵炎说。青木儿笑了一下,见他衣裳沾了木屑,踌躇了一瞬,伸手给他拍了拍。赵炎站着没动,垂头看着小夫郎转着圈给他拍木屑。赵炎身量太高,拍肩时,还得踮起脚拍,青木儿踮久了没站稳往前扑了一下,被赵炎搂在了怀里。青木儿吓了一跳,想从赵炎怀里出来,却被搂着没能挣开,他下意识看了看灶房,里边周竹在忙活着把菜盛出来,赵有德在灶前弄火盆,双胎蹲在爹爹旁边看着,周围没有人,让青木儿松了一口气。青木儿耳根子都红了,他轻拍了一下赵炎的手臂,赧然道:“快松开。”赵炎知道自家小夫郎大白天的容易害羞,若是这般搂着叫人看见了,准得恼他,紧紧搂了一下便略带可惜地松开了手。小夫郎搂不了了,赵炎心里有些不甘愿,又拉起小夫郎的手想揉揉摸摸,过过瘾。攥起小夫郎的手揉了两下,却听到小夫郎轻轻“嘶”了一声。赵炎一顿,低头看去,小夫郎的手指个个发红,瞧着有些不对劲。“这是怎么了?”赵炎沉声问。青木儿也挺疑惑,方才还没怎么呢,怎么突然红起来了,他忽然想起下午阿爹说的冻疮,兴许这就是了,不过阿爹说火烤烤就好,他就没放在心上。“没事,红了一下而已。”赵炎抓着他的手还想再看,被青木儿抽回去了,青木儿说:“饭都做好了,先吃饭吧。”“没事怎么会捏着疼?”赵炎不太相信,皱起眉说:“我再看看。”“别看了。”青木儿低声说:“方才、方才你太使劲儿了。”赵炎知道自己力气大,有时对着小夫郎特意放轻了,还是会掐得他腰上红一块紫一块的,近日来好了一些。可上回小夫郎坐在他怀里任由他大力耸动,都不曾拒绝一二,他又有些昏了头,手劲儿一大,又把小夫郎的瓷白的胸膛掐出许多印子。他以为真是自己捏疼了小夫郎:“我下回小心些。”“嗯。”青木儿仰头笑了笑,他没觉得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红了一些,不耽误干活儿就行:“吃饭吧。”翌日一早,赵炎和赵有德上山砍柴,周竹和青木儿把家里的菘菜和萝卜收了做腌菜。菘菜长得很大,一双手还有些揽不住,青木儿顺了顺菜叶,抓着用力一扭,一声清脆,这颗大菘菜便被摘下,他抖了抖土,将菜塞进篮子里。这菜大,七八颗就能塞满整个竹篮。他摘满了,先将菜拎去前院,把菜倒出来后,双胎就把枯黄的菜叶子择下来攒着,攒成堆了再拿去给鸡鸭鹅吃。家里的鸡鸭鹅长得大,光是割草喂菜叶子吃不饱,进来还弄了些麦麸一块儿喂,个个长得那是真好,年关前一定能卖个好价钱。青木儿倒了一篮子,又回后院摘剩下的。冬天能吃的菜其实不多,一整个冬天想吃点青菜,就得这个时候多腌一些。他把菘菜摘完,那边周竹也把萝卜给拔好了,两人一块提回前院。这几框菜和萝卜倒下来,堆了不少,足够这个冬天一家人吃了。再说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如冬寒菜香菜这些,吃点新鲜的再吃点腌的,吃菜就是这样来回换,不然天天吃,一定会腻。周竹从灶房把砧板扛出来,架到一块木墩上,拿着菜刀把菘菜头的根切掉,切好的菜给青木儿拿去清洗。洗菜没法用热水,他的手泡下去,立即变红。刚开始他还不适应这样冷的水,但是洗着洗着,也就习惯了。本就是冷水洗手,红一点也正常,就没怎么在意,他在家里干活儿向来勤快,能咬牙顶过去的,绝不多吭一声。周竹把全部的菘菜切完后,转头切萝卜,萝卜顶头的菜切下来,顺道剁碎了给鸡鸭鹅吃。他这切切剁剁,大刀往旁边一刮,砧板上的菜叶子就落到了下面的箩筐里。双胎揪下来的枯黄菜叶子也一并丢进了箩筐。周竹低头切着萝卜,想起了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萝卜留一个,下午去大顺家买一块棒骨炖汤,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可香?”“香!”赵玲儿站起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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