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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得四十五文呢。”四十五文,他还差五文钱,想了想,便说:“四十文,可卖?”青木儿卖过东西,讲价毫不胆怯。伙计一听,一脸为难,说:“客官,这兜帽原本也就挣个五文钱,您这一下少五文,这也不合适,不如您多个三文如何?”青木儿闻言,顿了一下,指了指田雨的背影,道:“我们和那边的小哥儿是一起的,他也买了许多,再加上我这个,少个五文不过分。”伙计回头看了一眼,田雨其实也就买了两朵簪花,加起来就二十文,再绕五文,着实有些难。但转念一想,田雨是他们家老顾客,现下又带了新的客人过来,现在少五文,也是留客的手段。伙计摇头一叹,说:“客官您嘴厉害,那就四十文吧。”青木儿笑着掏出钱袋,把里头的四十文,全部给过去:“好。”三人从铺子里出来,田柳憋了半天的话语终于能说出口:“你不买簪花,你买个兜帽作甚么?”青木儿抿着唇笑了一下,说:“我有用。”田柳挑起眉,没再问,其实不问,他多想想,也知道了,他看了青木儿一眼。青木儿却是脸上没了笑意,眉头紧蹙地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人。田柳略带疑惑地看过去,脸上也臭得不行。走来的人竟是赵玉才,那赵玉才喝了酒,笑眯眯地盯着街上的小哥儿看,还借着酒意,故意撞臂,吓得路过的小哥儿纷纷快步躲开。但他那副书生模样能唬人,有些小哥儿被撞了抬头一看,反倒是羞涩地低了头。赵玉才拿着纸扇,笑呵呵地转回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三人中的青木儿。青木儿低着头没看他,跟着另外两人匆匆走过。赵玉才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青木儿身上,人走了,还要回头跟几步,几步之后,他又怒气腾腾地折起了扇子。自从他知道这就是他不要的小夫郎后,身|下一直发痒,早知就不把人推给赵炎了,他后悔莫及,可经过上次被赵炎一打,他哪里敢到赵炎面前要人?这身段,比红花院的清倌可好太多了,要是到了他的床上,得浪成什么样?他不仅去过红花院,科考时,还去过其他县城的勾栏院,清倌什么样,他一清二楚。只是他觉得那何家人真是好算计,故意养了个勾人的小哥儿出来卖钱。甚么小哥儿,明明,就是小倌儿。他咽了几下口水,身|下一股邪火冒出,转身又想回红花院,可摸了摸钱袋,几文钱哪里够,还得回家问那死老婆子拿才行。兜帽晚上,青木儿洗完了澡回房,见到赵炎大刀阔斧地坐在桌边,显然是在等他。青木儿微愣,走过去坐下:“怎么了?”赵炎没出声,掏出钱袋往下一倒,几粒碎银劈里啪啦落下,有一粒差点滚下去,被青木儿拦住了。“发工钱了?”青木儿一眼扫去,总共十二粒,疑惑道:“怎的多了二钱?”“这阵子自留的三百文没怎么用,便换成了碎银,还有年底了,掌柜的多发了二钱。”但这数,也不太对呀。青木儿看向赵炎,赵炎没说话,起身走到一旁的木箱,打开木箱,从里头拿出一个小包袱。赵炎将包袱放在青木儿怀里,顿了一下,浅笑道:“打开看看。”青木儿不明所以地抓了一下,软软的,摸不清是什么物什,便轻手扯开包袱的结,打开一看,里头有一条白色兔毛回脖,还有一个缝着白色毛边的棉袖筒,袖筒是深青色的,摸着就很暖和。他拿出那两样东西,轻轻抚摸了一下柔软的兔毛,兔毛颜色很纯,没有任何杂色,回脖下面还有红绳坠着两个毛球。袖筒也很软,里头一定塞了棉花,双手揣进去,暖和极了。“我在铺子外头,看到有人戴这个,双手揣着不会冷,脖子也不容易灌风,便买回来了。”赵炎坐在青木儿面前,轻声说:“爹阿爹和玲儿湛儿也买了袖筒。”赵炎拿起兔毛回脖,他刚想说让小夫郎试一下,便见小夫郎忽地起身,走到木柜旁,打开木柜,从里头取出一顶深褐色的兜帽。青木儿抱着兜帽站到赵炎面前,低头看那汉子一脸傻愣,没忍住偏头笑了一下。赵炎被他这么一笑,顿时反应过来,小夫郎也给他买了东西,胸中升起暖意,面上不禁露出笑,往日黑沉的眸子此时发着光。青木儿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我见你常穿深褐色的衣裳,便买了这个颜色。”兜帽是带领的,可以连同脖子肩膀一起裹进去,前面的红绳一扎,便能让整个脑袋脖子都暖和起来。赵炎上工早,天不亮就去,天黑了才到家,到了家脸上总是吹得红红的,寒风冷冽,擦多少猪油膏都不管用,还不如买一顶兜帽,遮严实就不怕风吹了。前阵子盘发挣了二十文,那日阿爹卖了鸡鸭,又给了他二十文,一顶兜帽,正正好花完。他没多少挣钱的本事,可他愿意把这仅有的钱花在这汉子身上。谁让这汉子,亦是如此。青木儿见赵炎摸着兜帽许久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怕他不喜欢。“可还喜欢?”“嗯。”赵炎应得短暂,青木儿愣了一下,坐下微仰看他,竟看见那汉子眉头紧蹙,眼眶微微发红。两人面对面傻不愣登地看了一会儿,蓦地笑了。新买的回脖和袖筒还有兜帽,都好好地放在木柜里,青木儿在家干活儿不方便戴,而赵炎第二日就能戴着去上工。赵炎第一次对上工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戴上,多走二里路。青木儿收拾好桌上的碎银,打算让赵炎把床板挪开,把银子放进瓦罐里,但赵炎没去,而是坐回了长椅上。青木儿不明所以,跟着也坐了过去。赵炎捏了几下钱袋,低声问:“今日,为何不买簪花?”青木儿一愣,想到可能是阿爹和赵炎说了,他看赵炎捏着钱袋,以为他误会了,连忙回道:“我不是不愿意花瓦罐里的钱。”赵炎看着他。青木儿眉间一抹愁色,轻叹道:“铺子里的簪花太贵了,即便改了样式也挣不到钱,我想去货郎处买,改一改,再卖。”“只是……”“只是什么?”赵炎轻声问。青木儿抬起头看他:“只是我不知能不能卖,我也不知花了钱能不能挣回,若是想卖簪花,必不会只是几朵,兴许几十朵,卖出倒还好,卖不出……”说到后面,他开始有些焦躁,似乎已经想到了卖不出簪花,血本无归的场景。他本就没挣什么钱,赵炎给他的,他愿意花,可若亏了,他又怎么对得起赵炎每日如此艰辛地做工?还不如不要做,以后去山里摘些东西,也能挣钱,山里的东西就算卖不出也不会亏,左右就是费些时间力气罢了。赵炎拉过他的手,问道:“原先打算何时去卖?”“嗯?”青木儿愣住,有些不明白赵炎的意思,踌躇道:“……腊月十五,那日有傩戏走街。”“铺子里腊月初十开始休沐,直到元月十六方去上工,那日,我同你一起去卖,如何?”赵炎问道。青木儿嘴巴紧抿,没有说话。“清哥儿,我不会拘着你,你想做什么便去做。”赵炎看着他:“清哥儿,不分你我。”青木儿怔然地看着他,这汉子一脸认真,彷佛他拿瓦罐里的三十多两去挥霍,这汉子都能对他说一句“不分你我”。他嘴唇微颤几下,猛地咬紧下唇,眼眶潮湿,重重地点了点头。腊月一到,这年味就也陆续冒头,镇上卖米卖鸡鸭卖猪肉卖小鼓花灯卖穗子簪花的都多了起来。青木儿和田柳去镇上,专门找走街货郎买了便宜的簪花,田柳做惯了生意,知道这些货郎也是从作坊处进的货,便拉着青木儿去找做簪花的小作坊。这些作坊多是在镇上最偏的街市,那里人多且街市杂乱,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只有他们两个小哥儿过去,怕是不稳妥。若是赵炎在,自然不用怕,可赵炎在铺子里走不开,得等到赵炎下了工才能过去。这样,天就晚了,小作坊也不知开不开门。田柳说:“左右现在也快到你家赵炎下工的时辰了,等一等也无妨,若是不行,明日我让云桦出来。”田柳有多在意林云桦的腿,青木儿是知道的,他哪能答应让林云桦走这么远的路,便说:“无妨,若是不行,初十阿炎休沐,到时再去也可。”“初十去进,十五卖,五日时间,你做得过来?”田柳皱眉。青木儿微微笑道:“能做多少便做多少,我亦是试试看,若是好卖,以后便在镇上支个小摊,挣些小钱。”“成!”田柳豪气道:“到时,我也去买,给云桦戴!”青木儿和田柳一起去铁匠铺,到了铁匠铺,田柳没跟着等,他去药馆里等林云桦下工。青木儿没等多久,赵炎便下工了,他们一块儿去了最偏僻的镇东五十里街。这边确实偏,乞丐也比镇上街市多多了,货郎小贩更是多,基本上一条街全部都是。这些货郎应当是从小作坊进了货,再去街市或是走村去卖,有的还会带去别的镇上,就如三凤镇的竹篮会运去三河县卖一样。只要有生意,哪里就有他们。做簪花的作坊有两家,青木儿和赵炎随意进了一家。入门一看,里头有很多正在做绢花簪花的妇人夫郎,汉子也有,相对少一些。她们每个人都在忙着手上的活儿,丝毫不在意进货人进进出出。小作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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