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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见青木儿焦急的模样,温声道:“别担心,阿爹在呢,你别弄伤手,阿爹来弄。”青木儿蓦地停下,讷讷地应了一声。屋里的人戴着新簪花喜不胜收地出去了,阿梅去请夫人回来,转眼间屋里只剩三人。周竹把竹筒里蔫掉的花都单独放到另一个竹筒里,他兀自收拾,没注意子玉冲青木儿俏声说了一句。“青木儿,原来,你逃到这儿来了。”数钱青木儿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句。但子玉说完这一句之后,扫了周竹一眼,没再说话。青木儿等了等,刚要开口,外头就传来脚步声,是许夫人回来了。“这生日宴来的人多,忙着忙着差点儿都忘了簪花这事儿了。”许夫人坐回梳妆桌前,柔声道:“赵小哥儿,你给弄个简单些的,不用太花哨。”青木儿应了一声,做簪花前,他看了子玉一眼,子玉坐在一旁,拿了一支蔫巴的花在扯花瓣玩。他收回目光,定了定神,给许夫人做了一朵新的簪花。许夫人照着铜镜扶了扶侧发,这一回没再问子玉的意见,十分满意地说:“这簪花我喜欢。”她起身拉过青木儿的手,摸了摸,小声说:“下回家里还要做簪花,我可认定你了。”青木儿听到这话心里有些高兴,可思及一旁的子玉,欣喜又淡了些许。“夫人若是还想做簪花,就到街市寻我。”“成啊。”许夫人就等他这句话,她悄声说:“下回不用你阿爹辛苦推车,家里有花,你只管来便是。”青木儿笑着点了点头。加上之前子玉胡搅蛮缠弄出的几朵簪花,今日一共做了三十朵。许夫人高兴,一朵簪花算十文,再加上画的妆面,拢共三百一十五文。这钱比他在街市上挣得多,这样的机会难得,青木儿对许夫人心生感激,心里期待着下一次还能来。后院的人戴完了簪花便去前院看戏了,钱一结清,青木儿和周竹收拾好竹筒花,准备回家去。经过子玉身边时,青木儿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子玉,他摸不准子玉心里在想什么也无法预知子玉要做什么。子玉本就是个捉摸不透的性子。他担心子玉会揭穿自己的身份,又莫名觉得子玉不会这么做。青木儿有心想问问,但眼下没有机会,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和惴惴,低着头往外走。“夫人。”门外传来声音。许夫人脸色一变,刚要迎出去,那人便进了门。这人脸上挂着笑,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抱着竹筒的小哥儿,这小哥儿长得俊俏,眉眼灵动,他心下暗赞,笑意渐深,几步走过去问道:“这位是?”许夫人僵硬地笑了笑,说:“这是今日上门做簪花的赵小哥儿,前几日我同老爷说过的,这位,是赵小哥儿的阿爹。”一听到阿爹,许老爷脸上的笑忽地淡了,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看向一旁的子玉,似是想起了子玉的好,扬起笑问道:“子玉怎么也在?”子玉迎过去,娇笑道:“我听夫人说来了个簪花手艺好的小哥儿,便过来看看。”“怎的不见你戴?”许老爷问道。子玉瞟了青木儿一眼,说:“子玉只是来看看罢了。”“若喜欢,也做一个。”许老爷说。许夫人绞着帕子,柔声道:“子玉喜欢的话,便让赵小哥儿给你做一个。”转头一看,竹筒里的花都用完了,她笑了笑:“倒是不巧,不过家里还有花,不如……”子玉笑说:“下回吧,这会儿前院的戏都开场了,可不好耽误了老爷夫人看戏。”许老爷闻言还挺高兴,“那下回再说,走,先去看戏。”子玉和许老爷一走,许夫人便转头对青木儿和周竹说:“瞧这闹哄哄的,人一多,这事儿就多,二位别介意。”青木儿连忙摆手:“不会不会。”“前边事儿多,我就不送了,我让阿梅送你们出去。”许夫人把人送到后院门外,把阿梅叫了过来。“多谢夫人。”青木儿和周竹推着木推车跟着阿梅往外走。前院唱戏的声儿大,在后院都听到了,阿梅把人送到门口,关上侧门便迫不及待回前院看戏去了。青木儿和周竹推着车刚要走,身后的门又一次打开。青木儿转回头,是子玉。子玉靠着门,凉凉地看着他。青木儿身着粗棉衣,脚上的鞋子普普通通,一双手也没有从前那般娇嫩,眼神也没了在梅花院时的娇媚,可一身朴实无华的衣裳却是十分干净整洁,很像……平常人家的小哥儿。自从知道青木儿逃走后,院里的管事清倌都觉得青木儿活不久,果不其然,追了五天的打手带回来了一件带血的衣裳一些首饰还有十两银子,那是青木儿逃走时带的东西。所有人都觉得青木儿死了。子玉也这么认为,谁料,今日竟碰到了。青木儿不仅没死,还做起了卖簪花的营生,就好像从院里的小窗子往外看,街市上走过路过,千千万万个普普通通的小哥儿。到底是逃了,和他们都不一样了。还有了家,有了阿爹。子玉看了周竹一眼,只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阿爹,知不知道青木儿的来历。青木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周竹,转回头沉默片刻,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他说话声音不算大,但也不小,在场的三人都能听清,周竹放下手里的木推车,疑惑地走了过来。周竹问道:“这位是?”“以前……院里的。”青木儿说得模糊,不过周竹听懂了。周竹看了子玉一眼,心知他们应当有话说,便走到了木推车旁等着。子玉明显怔住了,眼神在青木儿和周竹之间来回转,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这是你亲阿爹?你找着……”青木儿轻摇头,说:“我成亲了。”子玉愣住了,过了许久,他喃喃道:“你……怎能成亲?”“你在这儿——”青木儿一句话没说完,子玉眼神一变,讥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能成亲呢?”青木儿犹豫道:“那你……”“哦。”子玉抬了抬下巴:“卖了。”青木儿一愣,明白子玉到了这里,是被管事们卖给了这家老爷。一时之间,他不知心里头是什么滋味。“下回别来这儿做簪花,卖簪花就好好去街市上卖,上别人家做什么?”子玉说。青木儿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皱了皱眉说:“我来这儿挣钱。”子玉呵了一声,低声说:“你瞧那夫人人好?要是今日你阿爹没同你一块儿来,只怕这会儿你就躺在那老爷床上了。”青木儿一脸讶异:“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夫人常给这家的老爷找好看的小哥儿小姑娘,骗人上门,哄骗几句再威胁几句,给点小钱,出了这门没处说理只得自己吞下,今日见你阿爹在,怕是哄不住,这才让你走了。”子玉嫌弃地看了青木儿一眼,说:“不过她确实喜欢你的簪花,不然,也不会给你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这破簪花有什么好看,你那破手能做出什么好玩意儿。”从前在梅花院,子玉和很多人都不对付,一句话若是不仔细听,压根听不出他的好意,他也因此常常和别的清倌闹出事儿。不过他对着官人们却是柔情蜜语,哄得官人们给他花钱,管事们心里虽然嫌他好惹是生非,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青木儿了解他的性子,不觉得他说话难听,反而十分感激他特意出来叮嘱。“我知道了,子玉,谢谢你。”青木儿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下回能来找——”子玉打断他:“我同你没什么好关系,以前在院里都没说过几句话,以后别来找我搭关系,你也搭不上。”“回你家去吧,小贱人。”子玉推了他一把,把人推往周竹的方向,撇撇嘴关上了门。青木儿被他推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周竹扶了他一把。“没事吧?”周竹拉着他,皱起眉头:“他怎的推人,还骂人?”“阿爹,无妨。”青木儿笑说:“子玉是想让咱们快些离开。”周竹往许家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回事?”“路上说吧。”青木儿推起木推车,走出了镇南街,便将子玉说的事同周竹说了。周竹听后,气愤地骂了一路:“以后不去了,这许家看着富足,谁知竟是这般恶心腌臜的狗东西,以后咱们就在街市上卖,这要命的钱宁可不挣。”青木儿也有些后怕,还好这许老爷有色心没色胆,不敢做得过分,若是遇到些不怕事儿的,只怕是有阿爹在,也难逃。“下回不去了。”青木儿说:“不过今日挣了不少钱,阿爹,我们到街市上买些吃的回去吧?”“也好,再买些豆腐,晚上焖个辣豆腐。”周竹说。晚上的晚饭十分丰盛,剁了点肉沫和豆腐一块儿焖,白日赵有德带着双胎进山挖了点春笋,回来和鸡一起炒,再来个蒜香马齿菜,有菜有肉还有汤。挣来的三百多文,青木儿给了一百文周竹,自他做簪花生意以来,周竹就帮他忙前忙后,每日摘花理花还有今日上门,虽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太清,但青木儿一心想给家里挣钱,现下挣了钱,巴不得多给些,只是多的周竹也没要。周竹知道挣钱不易,且赵炎和青木儿成了亲,攒了钱,以后还得盖房子买田地,生了娃还得养娃,哪样不要钱?挣了钱,就让他们自个儿好好攒着才是。青木儿不仅攒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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