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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庭委婉劝道:“长公主殿下莫要忧心,谢大人行事周密,谋定后动,想必自有章程。”
“他哪里有什么章程,还不是要靠本宫和他父亲操心?”嘉宁长公主语气越发无奈,“你和恕瑾是发小,有些话,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先前替他相看了武将、阁臣的女儿,他差点把人家姑娘弄哭了,后来又有勋贵……”
……
谢枕川充耳不闻,甚至早已伸手捂住了梨瓷的耳朵,任她专心致志地吮吸着自己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药性也被彻底纾解。
梨瓷松了口,染血的唇瓣在如玉的美人面上,漫出一片妖异的艳色,不仅是唇瓣,她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妖精,眼角眉梢都染着甜意。
她歪着头看他,语气天真而无辜,“甜甜的。”
谢枕川定定地望着那片唇瓣上的绯色,眸中暗色愈深,“喜欢么?”
梨瓷抿着唇,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很好。”
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理好了衣襟处的系带,大概是知道外面还有人在,谢枕川的声音仍旧压得很低,透出让人甘愿沉沦的危险气息。
“现在轮到我了。”
他站起身来,轻易便遮去了石洞孔窍处漏入的日光,一大片阴影落下,梨瓷只是乖乖地站着,仰着脸看他。
她身后已是石壁,谢枕川微微前倾,那张好看得无可指摘的脸便在自己面前骤然放大,几乎可在那双墨玉般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低低的嗓音里透出一点哑意,饶有兴致地模仿着她先前的语气,“方才宴上,阿瓷是不是饮酒了?”
梨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替自己辩白,“没有。”
他闻言再度低头,离自己更近了几分,清新香醇的气息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将她困住,渐近的呼吸将她的面庞拂得发烫,最后在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那药性可解了,不会又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吧?”
交错的呼吸间,她仿佛嗅到某种蛰伏的凶兽气息。
梨瓷点点头,又迅速地摇了摇头,小声应道:“不会的。”
话音刚落,谢枕川便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唇齿相依,一半温热,一半微凉,亲密无间地吻在了一起。
微凉的唇含住她的,带着轻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道缠住她,仔细舔舐勾勒。
梨瓷微微仰头,她的力气已经被方才的药性消耗殆尽了,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全靠他环抱着自己才勉强站着,方才那异样的酡红渐渐淡去,化作另一种靡丽,连眼尾都染上了潋滟的胭脂色,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如同受惊的蝶翼,无力地被暴风骤雨裹挟。
捧着脸颊的手滑入发间,箍住纤细腰肢的手也不自觉开始用力,恨不能将柔软的她摁进身体里。
等到那两片唇纠缠成了一样的温热,谢枕川尤未餍足,仍旧流连地啄吻她红肿的唇瓣。
这个亲吻结束,他总算是克制地松了口,抱着她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像是要将唇齿分离的距离尽数在此间讨回。
第92章逼婚
◎后日是个吉日,届时便登门拜访令尊令堂如何?◎
解过两次毒,梨瓷原以为自己已经有些经验了,但这一回的情形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唇齿交缠间,像是有汹涌潮水将她裹住,无形间压迫了她的呼吸,缠得她手脚发软,心尖慌颤,半晌仍提不起半分力气。
那双眼睛里氤氲出另一种雾气,见她似乎呼吸不过来了,谢枕川总算宽宏大量地松了一点力道,却仍将她锢在怀中,让她靠着自己。
梨瓷软绵绵地将下巴垫在他肩头,不经意间,又瞧见了自己方才在他脖颈间咬出来的伤口,那里已经浮现出一小块艳丽的红痕,在冷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她想要开口说话,声音却软得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恕瑾哥哥,你也中毒了么?”
……
谢枕川略一挑眉,有些不满地握住了她的手,想引着她抱住自己,她的手指纤细柔嫩,像是上好的羊脂软玉,触手生温,一握上便爱不释手,他又微微调整了姿势,让她一手抱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依旧被他握在手里。
他仔细把玩着她的手指,却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道:“怎么了?”
梨瓷趴在他怀里,顺从地抱住他的腰,任由他捏弄自己的手指,好声好气劝道:“我也可以把我的血给你喝的,不要喝口水。”
她眼神清澈,透出娇憨与关切之意,却让人听得好气又好笑。
谢枕川握着她手指的力气稍稍大了些,恨不得捉到唇边再咬一口,最后却只是咬了咬牙,否认道:“我未曾中毒。”
“那为什么……”梨瓷的话刚说了一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声音也细如蚊蚋,“为什么要那样?”
谢枕川却无半点羞赧之意,垂眸凝望着她小巧耳垂上的那抹绯色,心中一动,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怀里,含化了去,“自是因为喜欢。”
他低声笑了笑,即便隔着衣襟也能感受到胸腔微震的闷响,激得梨瓷的心又慌张地跳起来,偏生自己整个人都依在他身上,无处可躲,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不肯看人。
谢枕川见状,索性托着她的腰将人抱起,调整成更为舒适的姿势,嗓音里掺了丝慵懒的哑,“阿瓷不喜欢么?”
梨瓷将脸埋得更深了,声音也闷闷的,“那也不可以咬人呀。”
“你先咬我的,”谢枕川仔细地摩挲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我不过是讨回来,这很公平。”
梨瓷自觉理亏,也只好继续躲在他的衣襟里当鹌鹑,勉强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那好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下次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谢枕川眼底掠过一抹深沉的暗色,只装作没听见,反手将她抱上石桌,而后双手撑在她身侧,微微俯下身来。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阿瓷可知道我方才要说什么?”
梨瓷坐在宽大的石桌上,纤细笔直的小腿从从石桌边缘垂落下来,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踩不到底,便有些慌张地抬眸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尾微微上挑,深色的瞳仁犹如泛着莹润水色的墨玉,眸中流转的微光好似初春化冻的山涧,沉淀着令人心颤不已的温柔。
或许是那个缠绵的吻让她心中也有了灵犀,此刻竟难得开窍了,双颊的胭脂水色渐渐燃成了红霞,睫羽轻颤,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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