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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还是调转方向,尽快从大路上脱身吧!”
忽律仪心中亦是难以决断,她自然知道铁线关的危险,一旦在那里遇袭,就是被人包了饺子。
可是,忽律仪那张粗犷野性的脸上露出几分沉思。
她知道铁线关难走,难道对面的将领不知道吗?她若真有心在铁线关设兵埋伏,怎会如此粗心大意,叫斥候远在千里之外就能看见那些八面威风的旗帜,她是不是早已经在开阔的大路上不下天罗地网,只等着自己被她粗陋的障眼法骗过,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一头撞上去?
忽律仪仍旧很谨慎,她再一次派出斥候,小心地命令她们:“我不信大路上没有伏兵,她们必定是将那些痕迹藏在了雪地下面,你们去把雪地掘开,仔细翻一番地皮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
斥候飞马而去,小半个时辰后伤痕累累的斥候带回来一个让她胆战心惊的消息——她们在皑皑的白雪上找到了一些十分诡异的地方,那些纷乱的白雪看上去并不是随风飘落,而是被人用铁锹从别的地方挖来堆在地上,用来遮掩些什么的。
她们小心地将厚重的积雪刨开,果然在雪地之下,找到了烦扰杂乱的马蹄印,马匹留下的粪便还未被冻透,那支少说万人的大军显然刚刚飞驰而去,只是那些汉人实在狡诈阴险,竟小心的将所有痕迹都埋藏在了无暇的白雪中。
有了这样的证据支持自己的决断,忽律仪不再举棋不定,她心中甚至有一些得意——叫你们总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蛮夷,觉得我们空有力气,没有谋略。今日我就在要你们最骄傲的计谋一道上,光明正大地打败你们。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挥,坚定大喝:“向西,走铁线关!”
银白的月亮也慢慢的往西沉去了,铁线关两侧的山坡上渐渐出现了一些骚动。
穆念白禁止她们生火,禁止她们闲聊,甚至连方便解手,都要经国队率的首肯才能在军法官的监视下去。
这些在漆黑夜色中挨了一晚上冻的士兵们心底就有些不服气,她们屏气凝神,在山坡上候了一夜,身上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被北境冰冷的风吹透了,里衣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贴着肌肤,冻得人颤抖不已。
她们盯着铁线关的入口,眨眼都不敢,生怕错过了敌人的踪迹,她们的眉毛上也结了一层厚重的白霜,有人往冻得发麻发木的手掌上呵了一口气,一边搓着手,一边偷偷摸摸的,和旁边的人抱怨。
“咱们真倒霉,分到这么个不中用的将军,虽说是也是个皇女,可一看就就是从来没上过战场的。”
“就知道纸上谈兵,咱们在这等了一晚上了,一点北狄人的t?影子都没看见。”
她的抱怨很快得到了旁人的附和:“就是呢!铁线关这么险峻,傻子才会从这边走!”
黑暗中有人吃吃地笑:“所以这个三皇女,才是傻子中的傻子!北狄人肯定已经早早走大路逃脱了,咱们在这白挨了一宿冻,却屁功劳没有!”
“唉真羡慕跟着靖王殿下的人啊!”
听说靖王性烈如火,杀敌时也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论功行赏时也十分大方,绝不会少了谁的奖赏。
她们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好福气,被靖王殿下挑去呢?
窃窃的私语声汇聚在一起,渐渐拧成了一股不太象话的杂音,宋好文心中也有些没底,不由得紧紧拧着眉头,侧过脸,低声问穆念白:“那忽律仪真的会来吗?”
若她不来,她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如墨的夜色中,穆念白一双凌厉的凤眼看上去比高悬中天的明月还要耀眼。她冷眼观察着逐渐呱噪起来的军队,仔细审度着队率们的举措,暗中记下那些御下有方,令行禁止的可用之人。
这支军队不是她的嫡系,在沈宜兴的铁腕之下,她们也许会暂时忠心为自己效力,可一旦自己不能为她们带来足够的利益——譬如金银、珠宝、军功、爵禄,她们就会毫不留情地背叛自己。
军功爵禄穆念白当下无能为力,但她有钱。
慕容氏的围追堵截虽然让她损失了不少,也丢了扬州的大本营,但她早早就抱上了沈宜兴这条大腿,又有叶问道为她牵线搭桥,张管家和嘉禾也带了不少财物进京,经过几个月的用心经营,又有凤君苏氏暗中为她打点开路,穆家几个铺子又恢复了日进斗金的繁荣模样。
如今若是论其财力来,她未必比不过苦心孤诣,筹谋多年的靖王沈珂。
穆念白轻轻笑了笑,并不大声呵斥那些悄声抱怨的士兵,只是叫来之前看中的那几个队率,宋好文与她心有灵犀,当即掏了几根沉甸甸的金条出来赏给她们。
穆念白高盛赞道:“你们将部下管得很好!这样冷的天,也能这样安静!”
她看向余下那些人,黑漆漆的夜色中,无数双眼睛在一瞬间迸发出渴求的绿光,目光灼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几根金灿灿的金条。
穆念白拿着两根金条轻轻一撞,清脆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击中了这些兵油子的心底最火热的渴望。
她微微一笑,朗声道:“只要听从孤的命令,事成以后,孤重重有赏。”
那些呱噪的声音消失了,剩下的队率们为了金子,只恨不得亲自上手把那些碎嘴子的嘴巴缝起来。士兵们心中虽然仍然有怀疑与怨恨,但看在金子的份上,暂且忍了,先听秦王的话。
——反正事成有赏,事不成,也是秦王自己的罪过。
穆念白用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天际之下,铁线关狭窄的入口,她微微侧耳,听见寒风的呼啸中,终于混进了纷乱的马蹄声。
穆念白勾起被冻得发青的嘴唇,自信一笑:“果然是这个时候来的!”
宋好文看着人困马乏的北狄骑兵从远处而来,从小小一个黑点,不断变作一条连绵不断的,铁甲构成的线,蜿蜒在狭长的峡谷中。
她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侧身请示穆念白:“要不要现在冲下去,杀她们个措手不及。”
穆念白眯着眼睛,谨慎地观察着山下的情形,她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如今正是她们小心谨慎的时候。”
“且将她们放进来,走到一半时,再围住她们。”
忽律仪果然十分谨慎,一马当先闯入铁线关,虽见两侧山坡之上漆黑安静,一个人影也无,仍然不肯放松警惕,命手下二人结为一组,互为倚靠,共同随时可能从两侧山坡上冲杀而下的伏兵。
她大气不敢出地走过了铁线关中最狭窄的关口,宽阔平坦的原野就在前方。
山坡上还是静悄悄的,连动物窜动的声音都不曾发出。
她甚至已经看见了火红的朝阳,跃动着跳上了微白的天际线。
她紧绷了许多天的心神终于得到片刻的舒缓,转过头同亲兵说笑。
“回家以后,我一定”
轻松愉悦的闲聊戛然而止,忽律仪在亲兵惊恐的眼眸中,看见从两侧山坡上,狂风暴雨一般,呼啸着席卷而来的黑甲的骑士们。
步兵们紧随其后,拿着长刀从山上倾泻而下,在骑士门的掩护下,专砍马腿。
忽律仪曾经和沈宜兴在战场上交过手,她承认那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怪物,可她心中并不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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