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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三人凑合着吃完了饭,崔棠借着烛火去收拾床铺,絮絮地嘱咐崔棣。
“被褥都潮湿发霉,你明天出去带几床被褥回来”
“快入冬了,家里炭火也不足,你再背一点碳回来”
崔棠数着翟兆留下来的散碎银两,分出一根金条小心地交给崔棣,低声道:“翟兆帮我们不少,三小姐和宋浩文了无踪迹,赵方和又蒙冤入狱,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你有空的时候去找一找她,把这个当作我们的谢礼交给她。”
崔棣将每件事都记在了心里,见崔棠对这棚屋有诸多挑剔,不由得问:“哥哥,既然这里有诸多不便,咱们手里又还有些银子,要补要寻个好一点的院子住?”
崔棠缓缓摇了摇头,看着旁边榻上蜷缩成一团,蹙着眉,睡得极不安稳的秦可心,缓缓道:“不行”
“这里虽然破败,但不管是官府还是慕容家,轻易都不会踏足这种地方。咱们如今这样的境况,对那些人,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
崔棣低声应下,将几床被子都抱到他们床上,自己搭着披着外衣,和衣在外面的小榻上对付了一宿。
鸡鸣第一声,天还未亮时,崔棣就自觉摸黑爬起来,先去灶上给两位兄长煮了粥,放在锅里温着,留下张字条后就出门去了。
她循着记忆绕出逼仄的窄巷,却没有按照崔棠的吩咐去街上找活干,反倒先去了鸿医堂。
鸿医堂离窝棚区不近,崔棣单凭一双腿,走到时天边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崔棣微微喘着气,擦着额上的汗珠,抓住出来抬门板的一个小学徒问:“陈若萱陈大夫在不在里面?我这有个病人一直是陈大夫看着的,今日她有空出诊一趟吗?”
小学徒上下打量着她,自然能从满脸的热汗中看出她的窘迫,于是小学徒毫不客气道:“陈若萱不在,她被掌柜的派去秦川里采药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崔棣一怔,八百里秦川,险峻无比。陈若萱这是被派出去采药去了,还是被她的老师流放到穷山恶水之地受苦去了。
崔棣执着地问:“是单她一人去的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学徒不耐烦道:“自然是一个人去的,她之前全靠穆念白才有生意,穆念白死了,她都开不了张了,不派她去采药派谁去?
“山里那么大,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就别等她了,鸿医堂又不是没有好大夫,你找别人不行吗?!”
崔棣因为她的话憋得一肚子火,从门缝中往里一瞅,见里面净是些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聚在一起,高谈阔论,言语间全是对陈若萱的调笑与鄙夷。
崔棣攥紧拳头,脸色铁青地离开了。
陈若萱待哥哥的真诚她都看在眼里,自然是信不过那些挖苦陈若萱的人。
崔棣在心里想,扬州城里的医馆又不止鸿医堂一家,哪里找不到能为哥哥看病的人呢?自己还是先按照哥哥的吩咐,去找个活干,给家里挣一点进项再说。
一路上不少铺子都在招工,只是不知为何,崔棣总觉得,自从穆念白下落不明的消息传来,这些老板仿佛一夜之间都变了脸。
之前有穆家的铺子做榜样,只要勤劳肯干,一个月总能攒下八九百文钱。像她这种识文断字的,样貌端正的,一月之间攒下一两有余也不成问题。
可如今她走遍了东西两市,竟没找到一个能令她满意的差事。
有的铺子甚至连工钱都没有,只是提供食宿罢了。崔棣转了这一大圈,能找到的最好的差事,算下来一个月竟只能攒下三百余文,远远不足以养活家中三口人。
天将黑时,崔棣垂头丧气地从最后一家笔墨铺子里走出来,听见里面掌柜的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
“扬州城里还有谁肯出这么多钱雇人?还嫌少,不就会写几个字吗?”
“嘁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崔棣面色不善地瞪了回去,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叹息,迈着沉重的双腿往家里走。
走到中途,才想起来还没有给哥哥请大夫,只好再弯腰塌肩的回到集市上找大夫,不想却有人在中途等着她。
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粗糙的疤脸女子拦住了她,她满脸沧桑凶狠,只在看向崔棣时脸色会缓和几分。
崔棣甚至看不出她的年龄,她只是在一瞬间就绷紧了腰背,攥紧双拳,戒备地看着这个危险的女子。
女子尽最大可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只是再温和的笑容放在那张满是疤痕的脸上也只会显得恐怖违和,她举起双手,向崔棣展示自己的无害。
“小妹妹,我是码头上的郝老三,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
崔棣自然不肯轻易信她,戒备不减,像只敏捷的猎豹一样弓着腰,谨慎地盯着面前未知敌友的女人。
郝老三继续笑呵呵道:“小妹妹,你别害怕,我是看你四处找活干,所以才来问一问你,愿不愿意到码头上来帮我们。”
她指着背后那些吝啬的铺子,鄙夷地眯起了眼睛,她做了个数银票的动作:“我们出手,可是比那些狗东西大方多了。”
崔棣喉间一滚,缓缓将手放到身旁,谨慎地问她:“你们能出多少钱,我若过去,要干什么样的活?”
郝老三的视线从她身上紧实的肌肉上一掠而过,笑道:“我们这嘛搬货有搬货的价钱,算账有算账的价钱”
她忽然压低声t?音,循循诱惑着崔棣:“动手有动手的价钱,卖命自然也有卖命的价钱。”
“只看妹妹你想要多少了。”
码头上帮派林立,为了抢地盘抢生意常常闹出血案来。
崔棣咬了咬嘴唇,郝老三这是在招打手。
郝老三见她犹豫,继续道:“小妹妹,我看你也是拳脚出众,只要你肯来,我们每个月起码给你二两银子,若是卖命受伤,我们也给你家人抚恤。”
比那些铺子优渥多了,崔棣有些意动,只是想起崔棠的嘱托,咬住舌尖,勉强拦住自己的冲动。
她向郝老三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哥哥不让我做这些。”
郝老三被她拒绝,并不气恼,也不在意,反倒又热心地问起她来。
“看妹妹你神色匆忙地回来,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相逢就是缘分,我郝老三是个爱交朋友的人,妹妹你爽快利落,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崔棣仍然戒备着这个混码头的大姐头,但又无法拒绝她古道热肠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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