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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翟棺。"孟九皋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传说装着墨家机关术的总纲。"
陈砚秋突然按住两人肩膀。透过晃荡的水波,他看见画舫上放下十几条小舟,韩似道的紫袍身影赫然在列。更可怕的是文雁回也出现了——状元郎的独眼上罩着新打造的青铜镜,镜面反射的光束竟能在水中穿行!
"开棺。"陈砚秋咬牙道,"没时间了。"
薛冰蟾将璇玑匣残片按在棺椁上。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中,棺盖缓缓移开一条缝。里面既没有尸骨也没有珍宝,只有一卷竹简浸泡在暗红液体中。孟九皋刚碰到竹简就缩回手——那液体是活墨!
"《非儒》......"老儒生声音发颤,"墨家批判科举的禁书!"
陈砚秋却注意到竹简旁的小瓷瓶。瓶身标签写着"景佑三年进士试",正是礼部地宫里见过的血卷容器。但这一瓶的液体格外粘稠,表面还浮着层金粉。
文雁回的青铜镜光束突然刺入水中。陈砚秋本能地举起瓷瓶遮挡,金光与血墨相撞的瞬间,整个河底沸腾起来!无数气泡从沉船缝隙喷出,每个气泡里都包裹着残缺的考卷。
"原来如此......"孟九皋在混乱中大喊,"活墨是用落第者的血泪熬制的!"
薛冰蟾已经展开《非儒》。竹简上的字迹遇水不化,反而愈发清晰。陈砚秋瞥见几行触目惊心的文字:"儒者设科取士,实为收天下英才而锢之......"突然一支弩箭射穿竹简,将《非儒》钉在沉船龙骨上。
韩似道的紫袍在水中如毒蘑菇般展开。他手中拿着特制的弩机,第二箭已对准陈砚秋眉心。文雁回则缓缓下沉,青铜镜后的独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把癸字眼珠交出来。"韩似道的声音通过某种水传音装置清晰可闻,"否则让你爹永世不得超生!"
陈砚秋握紧瓷瓶。父亲的身影在记忆里浮现,那个雨夜用船钉刻字的漕工,那个至死都惦记着"明年考题"的父亲......他突然笑了,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拔开瓶塞,将金粉血墨一饮而尽!
世界在眼前扭曲。
陈砚秋看见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闪回:父亲在题船底部刻下的记号、孟九皋在鬼市画的九宫格、文雁迟铜尺里藏的名单、慈恩寺经卷夹层中的关节暗号......所有碎片拼合成完整的图景——
"癸"不是序号,而是天干最后一字。
它代表的是整个科举系统的终极秘密:每十年一次的"大比",礼部会用特殊方式记录所有考生的命格。而千眼系统,正是用来监控这些"人形卷宗"的装置!
"韩大人!"文雁回突然惊恐地后退,"他喝了守宫血墨......"
陈砚秋的皮肤开始泛出金光。他看见水中悬浮的每一个气泡里,都映出不同年份的科举场景。而所有画面中央,都有个穿紫袍的身影——韩似道,从二十年前的青袍小官到如今的判礼部事,他一直在操控这一切!
"癸字房考生陈砚秋——"
陈砚秋的声音在水中化作雷鸣。沉船周围的铁链寸寸断裂,青铜棺椁轰然开启。《非儒》竹简上的文字一个个飞起,印在扑来的朱衣吏额头。韩似道终于露出惧色,他的弩箭在触及陈砚秋身体前就化成了粉末。
文雁回却反常地平静下来。状元郎摘下青铜镜,露出黑洞洞的眼眶:"看到了吗?明年考题......"
他的身体突然膨胀爆裂。血雾染红整片水域的瞬间,陈砚秋听见了父亲完整的话语:
"砚秋,看清明年的考题——在你自己身上!"
汴河水重新合拢。
陈砚秋浮出水面时,正赶上放榜日的晨钟响起。贡院方向飘来漫天纸灰,那是焚毁的落第卷宗。薛冰蟾拖着昏迷的孟九皋爬上岸,璇玑匣的残片已经全部耗尽。
远处画舫燃起大火,韩似道的紫袍在烈焰中格外刺目。陈砚秋摸了摸后背已经愈合的伤口,那里曾经嵌着青铜钥匙,如今只剩下个"癸"字形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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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他看见汴河两岸站满了人——有穿襕衫的举子,有粗布短打的漕工,甚至还有几个戴枷锁的罪官。所有人都在仰望天空,那里有无数燃烧的考卷正化作灰蝶纷飞。
薛冰蟾递来半块没烧完的竹简。陈砚秋擦去上面的水渍,露出《非儒》最后一段话:
"故圣人以百姓为刍狗,而儒者以英才为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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