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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思来想去一番,也终于发觉了。
发生那变化的节点就是从闻进了那所谓从邻国带来的那香料开始的。
那小厮被我抓住了,眼神便立即开始躲闪着避开我的视线而忙去看向沈鹤扬。
而始作俑者沈鹤扬却反倒神色轻松,嘴角微扬,站在原地侧目看向我:“在下不过是想要体验一下,温氏那小郎靠着这下作的手段,从你这窃得的是何种欢愉,”
边说着,他边懒懒抬手朝小厮摆了摆手,将说完:“不然,怎么也轮不到他呀,他可是姓‘温’。”
待小厮走后,我心有余悸地朝香炉里瞅了一眼,确认里面的香料没有被点燃,这才将香炉盖合上发出一声铁器相压的闷响。
然后转身走向沈鹤扬,路过他时顺带牵起他的手,牵着他向白纱轻掩的床边走去,边道:“可若是堂兄的话,又何需如此呢?堂兄身子本就欠佳,还示意小厮加那般多,也不怕伤身?”
沈鹤扬虽顺从地任由我牵着站到了床前,却只是紫色的眸子视线轻垂在已经坐在了床沿的我的脸上。
当我仰着脸轻蹙起眉,颇有些苦恼地向他真诚发问道:“莫不是上次两人那般放纵,堂兄竟觉得不尽兴?”时,他终是颤着两肩笑了,手背轻掩在唇前:“若抛开小世女上在最后两次之时没有昏睡过去,那……其实算得上满意的。”
闻言我垂眸陷入某种回忆,然后开始怀疑人生……不是?真的假的?
我就说我第二天起来怎么走路就和游魂似的,甚至身心俱乏,脑子混沌迷茫不已。
果然沈鹤扬是到了这种年纪了?
就在此时,我视线的垂落之处,灰绒披帛被扯落在床边地上。
我抬眸就见沈鹤扬正漫不经心地微昂着头在解领口的结扣……一颗两颗。
他锐利地紫色眸子轻动,就扫到了我正用含了些许退意地眼神看着他解扣子的手的我。
他神色微怔,便停了动作,俯身过来问道:“怎么?在外面见识过那几个更年轻的小郎,就嫌弃堂兄了吗?”
他边说着,边将厚重的外衫脱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将淡紫色的华服轻巧丢落到床外边,另一只首直接将我摁仰躺下,抬脚就跨上了床……也直接跨坐在了我身上,动作自然的就像是已婚多年的夫人即将伺候妻主般。
“我……不是嫌弃,我只是还在担心云悠的事情,毕竟云悠是被我波及才被抓,堂兄是否需要我……啊!等等!……等等堂兄!”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沈鹤扬才刚将我的外衫撩开,就用鼻尖蹭开了虚拢着的里衣,喷洒在肌肤上的热意冷人汗毛立起。
他的手已经在去除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边道:“小世女诚实点罢?你才不会担心沈氏,你只担心你自己会不会被牵扯。”
92
第92章☆、第九十二章
◎借光◎
细细密密的亲口勿落在峰侧,就像是在描摹形状,每次添下都很重,他喉间溢出低气声。
沈鹤扬似乎很沉溺此道,也很知道该如何享受此道,若说上次是沉沦的开始的,那这一次便像是被短暂戒瘾之后的彻底疯狂。
有温温的什么抵了过来,沈鹤扬看我的眼神很是虔诚,此时吐出的气息终于让人觉得不浅淡而是感觉到温柔:“放心罢,在下可舍不得将世女拉入这浑水,这是属于我和那个亡徒之间的事,我只希望到时候小世女可不要心软而偏心他才是。”说罢他月要复一勾,就要撞过来,我连忙挪了下,就撞在了别处……
沈鹤扬当即低抽了一口气,眉头一皱,薄唇紧抿,不由得低头去看了看。
我讨巧道:“堂兄何必这般说我,我也是将云悠当自己亲妹妹般对待的,只是我忽然想起堂兄答应我的一件事情,堂兄答应了我却还未应诺。”
不等我再进一步发问,就听沈鹤扬有些哑的声音了然回答道:“姓言一家只找到了踪迹,她们离开了京城,先是有一共四口人……”
沈鹤扬边说着边抬眸幽怨般地掠我一眼,然后执起我的首引导我往下去游走……
就好像是要我为方才伤害到他花主的举动而做点安抚的补偿,而他自己的首也在为我两指轻轻按,随着说话的时间,速度愈来愈快。
他微微俯身,缓缓吐出了口气才继续道:“……才出京城死了一个本就病着的。到了他乡,又归西了一个老的,相依为命的姐弟两最后也还在追踪。除了我派出的人,似乎还有人一直在找着她。那个*叫言锦书的反观察能力很强,躲了一路,有次到了一个乡镇,那家中的弟弟明明都去当铺将一块玉佩给兑了银钱用作盘缠,可才出门又转了回去非要老板将玉佩退还给他,可那老板本就是见这男子似乎是不算识货,压价要的他的玉佩,哪肯还,因此闹出了一小番动静,最终是又反倒贴进去了点银钱才让男子将玉佩拿走的。要不是因为那次的动静,我派出去的探子还真的要被那言锦书给躲了去,完全失了踪迹,最近传回的消息就到这了……”
我眼眸半睁,沈鹤扬说罢,就被我反摁在下。
我未给他丝毫喘息之机,径直敛入那炽热的深渊。他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胸膛剧烈起伏着,如玉的肌肤泛起了红,竟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紊乱的呼息。
"堂兄辛苦了。"我故意加重力道,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腰线,在他耳畔低语:"恩堂兄当真是妙不可言。"
几次三番的深重挞伐下,他终是难耐地蜷起要复,向后瑟缩着躲闪:"呼既如此"破碎的呼息间,他眼尾洇开一抹艳色,"小世女为何不肯怜惜堂兄半分?"
发丝都在他的脸上凌乱,但他自己都未在意,反而是双首伸向我,为我将一缕缕发丝拢到耳后,然后捧着我的脸细瞧。
他被挤得一下一下地往上。瞧了我一会儿之后,他撑着坐了起来,将我搂进怀中问我:“小世女在想什么?眉头皱得这样紧……对堂兄如此之狠”
当男子在这种事时,问这样的问题,那答案是唯一的。
我道:“当然是在想堂兄了。”
若我说在想沉影的事,在想李妙生的事,在想若退婚失败怎么面对许步歌的事,甚至是明日该如何情绪面对温去尘的事……这些是能说的吗?
完了完了,我怎么也静不下来,心里无法言说出口的太多事积攒在心里便只能借此抒发出来。
越快的速度仿佛能越快地将自己的大脑全部填充盈满,我几乎接近于恶狠狠地,不断向沈鹤扬索取着。
耳边沈鹤扬的闷哼低呼声不断:“等……等等,哈!别扭,不行了……哈,等我,嘶……你这……我不要了。哈!”
在说话间,眉头已经深深拧起。
下一刻,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双首骤然死死环住我,不让我再动。
头也不由自主仰后,紫色的眸子涣散失神片刻之后微微转动来看我。
见我在看他,于是他抬首抵在我脑后,落口勿在我嘴角,试探着向我索口勿。
这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像是一种鼓励,于是又动……两人哪里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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