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舟端着酒杯,目光坦然地看着程慕,嘴角微微勾起:“我想认识你。”
程慕微微皱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戒备。
秦舟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从刚刚那个随手接住酒杯的动作来看,他的反应力和身手都远超常人。
而他现在,却主动表示想要接近自己。
程慕低声道:“秦少爷,我只是沈少的保镖,没有什么可认识的。”
秦舟轻笑了一声,目光坦然:“可我就是想认识你。”
程慕微微垂眸,没有回答。
他不习惯有人主动靠近,更不习惯和人交朋友。
他一直以来的世界,只有服从、任务、责任,而“朋友”对他来说,几乎是个陌生的词。
可秦舟却好像不打算放过他,语气随意道:“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吃个饭?”
程慕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冷静:“秦少爷,我不负责社交。”
“那你就当是任务。”秦舟轻笑,“陪我吃顿饭,就算是执行命令,怎么样?”
程慕微微皱眉,正要拒绝,却在下一秒,胸口猛地一紧——
后背的伤口裂开了。
剧痛瞬间袭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划开已经愈合不完全的皮肉。
温热的液体迅速渗透衬衣,他能感觉到,后背的黑色外套已经被鲜血浸湿,而白色内衬……怕是已经染得斑斑点点。
程慕的脸色微微一白,指尖收紧,可他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冷静,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他不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他强迫自己站直,缓慢地吸了口气,低声道:“抱歉,秦少爷,少爷有交代,我不能随意离开。”
秦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觉到他的不适,却没有拆穿,只是随意地笑了笑:“那改天吧。”
程慕微微点头,随即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酒店卫生间里,程慕一脚踏入隔间,反手关上门,靠在墙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后背的伤口裂得更严重了,他能感觉到血顺着脊椎缓慢滑落,皮肤被染湿,刺痛得让人窒息。
他抬手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将它脱下来搭在隔间门上。
随后,他缓缓地脱下白色衬衣。
—果然,整个后背都已经被血染红了,深深浅浅的血迹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程慕皱着眉,强忍着疼痛,抽出一叠纸巾,按在渗血的伤口上。
干燥的纸巾迅速被鲜血浸湿,他换了一张又一张,试图让血止住。
疼得满脸是汗,可他根本顾不上这些,只能一边咬紧牙关,一边迅速处理。
他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
沈奕在外面,他不能消失太久。
等血终于不再外渗,程慕丢掉沾满血迹的纸巾,抬手拽过衬衣,迅速穿好。
深色外套重新披上,他调整了一下衣领,确认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后,才推开隔间门,走了出去。
洗手台前的镜子里,他的脸色苍白,唇色略显发白,可神情依旧沉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