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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下来,沉沉地压在宏伟的办公楼宇之上。
窗外的风声也变得诡异,时而如怨妇般低沉呜咽,时而又像垂死的野兽发出尖锐的哀嚎,仿佛一曲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之歌,在寂静的夜空中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时针沉重地指向八点半,公司大楼内绝大多数的灯光都已然熄灭,唯独创意部的办公区还亮着一片惨白的光,如同黑海中的一座孤岛灯塔,明灭不定,透着一股萧瑟与孤寂。
梁婉柔木然地坐在办公桌前,冰冷的屏幕光线无情地打在她憔悴至极的脸上,将她眼底浓重的黑圈映衬得如同鬼魅,额角沁出的细密冷汗在光线下微微闪烁。
她的手指僵直地悬在键盘上方,宛如被无形的寒冰冻结,耳边,陈实视频中那温柔体贴的问候与凯文那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如同两条毒蛇般纠缠着,化作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将她的灵魂死死地困在羞耻与欲望交织的无底深渊之中,反复撕扯。
她竭力想将思绪集中在工作上,然而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却像一团永远无法驱散的浓稠黑雾,顽固地盘踞在她的脑海深处,总是在她心神最疲惫的时刻,如恶鬼般狞笑着钻出来,疯狂地撕扯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用回忆的烈焰将她的心烧灼得一片焦黑,混乱如麻。
这一天,刘总给她安排了一个十万火急的任务——某个知名品牌秋季推广方案的初稿,明确要求她加班到深夜务必完成。
无独有偶,陈实也正在他的康泰科技公司加班加点,为了那个梦寐以求的运营总监职位,他几乎是夜夜伏案,宵衣旰食。
两人早已相约,通过视频通话互相陪伴,用彼此的声音慰藉,一同熬过这漫长而难耐的加班之夜。
八点刚过,创意部的办公区便已空无一人,同事们离去的脚步声早已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唯剩下打印机时不时发出的低沉鸣响和中央空调单调的嗡嗡声,在这空旷死寂的空间里单调地回荡,像一首为她而奏的无声葬礼进行曲。
梁婉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以此平复内心那股莫名的、如同蚁噬般的焦躁与悸动,然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手机,拨通了陈实的视频电话。
屏幕倏然亮起,陈实那熟悉的身影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
他穿着一件早已被汗水浸透而显得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片因辛劳而略显汗湿的锁骨。
他的背景是办公室里常见的灰色隔板,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下方,此刻也同样顶着两团深得如同用炭笔描摹过的黑眼圈,额头上也渗着细密的汗珠,然而,他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梁婉柔再熟悉不过的憨厚笑容,像一束在寒夜中摇曳却始终不灭的微弱烛火,努力地想要照进她那颗早已冰冷麻木的心房。
“婉柔,今天怎么样?手头的工作还顺利吗?忙不忙啊?”陈实的声音因为熬夜而显得有些低沉和沙雅,毫不掩饰其中浓浓的疲惫,却又满含着化不开的温柔,像一团被烈火融化的滚烫蜡油,缓缓地、却又势不可挡地填满了她的整个胸膛,烫得她心头猛地一颤,几乎要落下泪来。
“还……还好,就是……嗯……有那么一点点累。”梁婉柔费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嘴角僵硬地微微上扬,眼底深处却悄然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与苦楚。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确保镜头只能捕捉到自己的上半身,而那双被办公桌遮挡的腿,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紧紧并拢着,仿佛在拼命掩饰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隐秘羞耻。
“你呢?老公,你今天……嗯……开会还顺利吗?”
“顺利,特别顺利!领导对我的方案挺满意的。”陈实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那笑容纯粹得像一个辛勤耕耘后终于喜获丰收的农夫,在自家的田间地头与人闲聊时露出的满足表情。
“你啊,也别太累着自己了,记得多喝点水。我这边争取早点弄完,早点回来陪你。”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关心与爱怜,像一缕带着体温的春日暖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耳畔,让她的心毫无预兆地猛地一缩,眼角控制不住地几乎就要湿润了。
她痴痴地看着屏幕中丈夫那因为连日熬夜工作而显得异常疲惫的模样,心疼得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钢针同时扎刺一般,可他那温柔似水的目光,又让她感激涕零——是啊,这便是她深爱的丈夫,那个曾经给予她无限安全感、踏实而又可靠的男人,如今,却被她……被她亲手……无情地背叛了。
两人正柔情蜜意地聊着,梁婉柔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低沉而缓慢,不疾不徐,像一头经验丰富的猎手,正在黑暗的丛林中悄无声息地逼近自己早已锁定的猎物,沉稳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那颗因心虚而狂跳不止的心尖之上。
梁婉柔心头猛地一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僵硬地转过身,只见刘总那高大而阴沉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从办公区入口处的阴影中缓缓浮现。
他依旧穿着那套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松柏,脸上则万年不变地挂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深邃幽暗,根本无法看透其真实想法,像一潭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暗流汹涌的寒潭深水,不动声色地泛着令人心悸的幽冷光芒。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梁婉柔的办公桌,微微俯下身,探过头去,竟然还对着手机屏幕里不明所以的陈实挥了挥手,声音低沉而客气,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热情:“陈经理,真是好久不见啊。最近公司这边接了个大业务,总是要麻烦婉柔加班加点,实在是有些抱歉。这样吧,改天我一定做东,请你们夫妻俩好好吃顿饭,也算是我这个当领导的,犒劳犒劳我们公司的业务骨干。”
陈实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受宠若惊地憨厚笑了笑,连连摆手道:“刘总您太客气了,这……这怎么好意思。没事没事的,公司业务繁忙是应该的,我们做下属的,一起努力也是应该的。”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长期抽烟导致的粗犷,却显得无比真诚,像一块未经雕琢、朴实无华的原木,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在他低头说话的瞬间,刘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的那一抹狡黠而贪婪的寒光,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正用它那闪烁着幽光的瞳孔,贪婪地窥伺着早已落入陷阱却懵然不知的猎物。
刘总缓缓地直起身,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更浓了些,他转头看向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的梁婉柔,语气依旧是那般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婉柔啊,我这里,嗯……刚好有点重要的资料要给你看一下。”他不紧不慢地掏出自己的手机,装模作样地假装在屏幕上翻找着什么,手指却在无人察觉的角落点开了一段视频,手机屏幕发出的幽幽冷光映在他的脸上,为他那张本就显得阴沉的脸庞,又勾勒出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弧度。
他随手将手机递到她眼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你先看看这个,记住,千万别出声。”
梁婉柔颤抖着低下头,目光触及屏幕的刹那,瞳孔便猛地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脸色更是瞬间煞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角争先恐后地滑落,像一滴滴冰冷刺骨的晨露,沉重地坠落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那是一段无声的视频,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刺眼——视频中,一个女人的背影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像两瓣熟透了、一掐就能滴出水来的水蜜桃,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她的下方,一根尺寸惊人、青筋盘虬的粗壮阴茎,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湿漉漉的阴道里凶狠地进进出出,狰狞的龟头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显得异常猩红肿胀的色泽,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血色果实,粗暴地挤开她那柔嫩的花瓣,每一次迅猛的抽插,都会带出一串晶亮粘稠的淫水,那些淫水顺着她白皙紧致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像一条条散发着腥甜气息的、黏稠滑腻的细丝,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光泽。
更让梁婉柔亡魂皆冒的是,视频中那个女人的手机屏幕赫然亮着,上面清晰地映照出的,正是她丈夫陈实那张带着憨厚笑容的脸!
他温柔地笑着,嘘寒问暖,却完全不知道,在他视线无法触及的身后,正上演着怎样一幕活色生香、羞耻至极的背叛大戏!
梁婉柔只消一眼,便认出视频中那个不知廉耻、放荡承欢的女人,正是她自己——那熟悉的沙发,是她亲手挑选的;那床上的床单,是她不久前才换洗的;甚至,就连她此刻这般高高撅起的、正随着男人撞击而剧烈颤抖的臀部,以及……以及她腰侧那颗小小的、不甚明显的褐色胎记,都无一不在昭示着她那无可辩驳的、令人绝望的身份!
那一晚的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潮水般汹涌地灌入她的脑海:她一边强颜欢笑地与毫不知情的陈实视频通话,谎称自己在处理工作,一边却又无法自控地、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用自己那早已被凯文调教得敏感至极的阴道,贪婪地套弄着他那根粗硬滚烫的巨物。
她的臀部更是主动地上下耸动,熟练地迎合着凯文那野蛮的节奏,淫水泛滥成灾,不仅将凯文的整个胯部都浸染得一片泥泞,更是在身下的沙发上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像一汪在月夜下悄然涌动的、散发着腥臊气息的肮脏春泉。
她清晰地记得,当时那种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裂的滋味;她记得,自己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的、那些破碎而淫荡的失控呻吟;她更记得,凯文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是如何紧紧地掐着她的纤腰,那滚烫的触感,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成为了她永恒的梦魇。
她的心跳在此刻轰鸣如擂鼓,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在她的耳边疯狂地奔腾喧嚣,那巨大的声响,像是有千军万马正踏着毁灭的鼓点,从她的脑海深处呼啸而过。
她的大脑因为极致的恐惧而一片空白,潜意识里还在徒劳地想着各种推脱的借口:“这……这不是我……视频里根本看不到脸……我……我怎么可能背叛陈实……”然而,她的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视频的背景,真真切切就是她和陈实那个温馨的小家,沙发是她选的,床单的花纹她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手机摆放的位置,甚至……甚至她腰侧那颗小小的、平时毫不起眼的褐色胎记,都在视频中被拍得清清楚楚,铁证如山,容不得她有丝毫狡辩的余地。
只要刘总将这段视频拿给陈实看,哪怕只有短短几秒,陈实也绝对、绝对会一眼就认出她来!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地剧烈抽搐起来,让她几欲作呕。
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地紧紧攥住办公桌的边缘,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坚硬的木头里,留下几道浅浅的、不甚明显的划痕。
她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渗出了一片湿冷粘腻的汗渍,像一团冰冷滑腻的泥土,紧紧地粘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寒。
刘总好整以暇地眯着眼,如同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般,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低声说道:“别出声,跟我到旁边去,我们……嗯……好好聊聊。”他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旁边那片被灯光遗弃的阴影处,示意她起身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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