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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柔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团浸透了水的湿棉花死死地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她只能绝望而无力地点点头,机械地将手机继续留在桌上,镜头依旧忠实地对着她那只露出了上半身的身影。
她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双腿早已因为恐惧而发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一片泥泞湿滑的沼泽地里,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她跟在刘总那阴沉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到了角落。
陈实那带着几分关切的、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手机里清晰地传了过来:“婉柔?婉柔,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走开了?”
“没……没事,老公,我……我去旁边拿点东西。”梁婉柔强迫自己回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声音更是因为紧张和心虚而干涩得像刚从沙漠里跋涉出来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被硬生生挤压出来的。
她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可眼角的余光,却无法避免地撞上了刘总那双阴冷得如同毒蛇般的眼睛,那眼神像两把淬了剧毒的锋利刀子,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在她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又添上了几道深可见骨的血淋淋的创口。
刘总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身旁,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语气,低声试探道:“这个视频里的女人……是你吧?啧啧,我看这身材,倒是跟你挺像的嘛,尤其是这屁股,可真够浪的。”他的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无形的压迫感,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脖颈,正用它那分叉的、带着剧毒的信子,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她脆弱的肌肤。
梁婉柔一时语塞,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她艰难地低声说道:“不……不是我……刘总,您……您一定是认错了。”她拼命地试图否认,可那声音却细弱蚊蚋,轻得像风中摇曳的、随时都会熄灭的残烛,根本毫无半分说服力可言,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反而更加清晰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心虚与惶恐。
刘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他猛地凑近她的耳边,那带着烟草味的、湿热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上,像一团无形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装了,婉柔。我呢,暂时不会告诉陈实。不过嘛,作为交换条件,你以后可得……嗯……好好地为我工作,知道吗?”他的手毫无预兆地突然搭上了她的纤腰,那手掌宽大而粗糙,隔着薄薄的职业衬衫,依旧能清晰地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惊肉跳的灼热温度,他的指尖在她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地、带着暗示意味地捏了捏,像是在试探一块上等丝绸的质地,又像是在掂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的分量。
他另一只手更是得寸进尺地顺势向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探到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隔着紧致的包臀裙,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把,同时还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低声道:“啧啧,婉柔啊,看来你最近的下蹲练习没白费啊,这臀部可比以前要翘挺多了,这手感……啧啧,可真是好极了!”他的手指几乎要深深地嵌入她那柔软丰腴的臀肉之中,像是在捏着一团刚刚蒸熟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湿热面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暧昧的红痕。
梁婉柔整个身子都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同翻滚的岩浆般从胃里直冲而上,像一团带着刺鼻酸腐气息的脏水,狠狠地烧灼着她的喉咙,那股强烈的灼烧感,烧得她几乎就要当场作呕。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那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肮脏的手,可手指却僵硬得像是被冰雪冻住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那一晚,她与凯文之间那个荒唐而羞耻的赌局——在她做下蹲运动时,凯文那根粗硬滚烫的阴茎,就那样肆无忌惮地、一下又一下地顶在她早已湿透的阴道口,那狰狞肿胀的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挤压、蹂躏着她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至极的阴蒂,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凶猛袭来。
她记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向下沉落着自己的臀部,是多么贪婪地渴求着那根丑陋的巨物,能够将她那空虚到发疼的身体彻底填满……
这段时间以来,她与凯文早已断了联系,而与丈夫陈实,也因为彼此工作繁忙而聚少离多。
她那早已被凯文彻底开发出来的、旺盛的性需求,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般,被压抑得像一团即将喷发的火山,无时无刻不在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尤其是在那些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夜晚,她只能偷偷地、带着满心的羞耻与负罪感,依靠自己那双冰冷的手,压抑而绝望地进行着自我抚慰。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股如同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空虚感,却从未真正消散过分毫。
而此刻,刘总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触碰,就如同在干柴之上投下了一根燃烧的火柴,瞬间便点燃了她体内那团早已压抑了太久太久、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熊熊欲焰!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正不受控制地涌起一阵阵湿热的暖流,那感觉像是有无数股细密的春泉,正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隐秘花园中争先恐后地渗出,转眼间便已浸透了她那薄薄的蕾丝内裤。
那种黏腻而羞耻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羞耻得几乎想要当场死过去。
刘总何等精明,他立刻便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那只原本还在她臀上揉捏的手,此刻更是变本加厉地探进了她的裙摆之下,轻车熟路地掀开了她那紧身包臀裙的一角,他微微低下头,只消一眼,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扯出了一个充满了淫靡与得意的笑容。
她的内裤,此刻早已被她自己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淫水彻底浸湿,那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那敏感而羞耻的阴部之上,清晰无比地勾勒出她那两瓣因为强烈的性兴奋而严重充血、肿胀不堪的阴唇的轮廓,那模样像两片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娇嫩花瓣,正在一片湿热泥泞的花蜜海洋中羞答答地微微绽放,花瓣的边缘泛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诱人水光,远远看去,像是被清晨的露水彻底浸透了的、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而那颗同样因为情欲而勃起得如同黄豆般坚硬的阴蒂,则高高地、毫无遮掩地凸起在内裤的布料之下,像一颗在狂风暴雨中被无情打湿了的、娇嫩欲滴的粉色花蕾,正湿漉漉地、微微颤抖着,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腥甜气息,它周围那些细密的肉缝,更是早已被汹涌而出的淫水彻底浸透,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汪在月夜下悄然涌动的、闪烁着淫靡光泽的肮脏春泉。
他用一种充满了玩味和戏谑的语气,低声道:“哟,婉柔,你这可真是……嗯……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啊。这就这么湿了?看来啊,你这段时间,可是憋得够久的啊。”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不怀好意地在她的阴阜上轻轻地来回蹭了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指尖传来那股黏腻滑溜的湿意,像一团化不开的、浓稠香甜的蜂蜜,顽固地粘在他的指尖之上,甚至还拉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暧昧至极的细丝。
一股浓郁的、带着几分腥甜气息的骚味,如同无孔不入的毒蛇般,狠狠地钻进了他的鼻腔,那味道像极了盛夏午后,海边礁石上被烈日暴晒后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花蜜香气的咸湿海腥味,强烈而独特,让他整个鼻腔都感到一阵阵的微麻与兴奋。
梁婉柔死死地咬紧自己的下唇,尖锐的牙齿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肉咬出血来。
羞耻与快感,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的情感,如同两把锋利的钢刀,正毫不留情地、反复地剜割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破碎的哀求:“刘……刘总……求求您……别……别这样……”可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得像是小猫的呜咽,甚至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令人作呕的撒娇意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
她对刘总这种卑劣下流的行为感到无比的反感与恶心,她恨不得立刻就推开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令人作呕的咸猪手。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般,根本不听她大脑的使唤。
那股如同岩浆般灼热的湿热暖流,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两腿之间汹涌而出,像一团永远无法熄灭的、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烈焰,无情地烧灼着她的每一寸血肉,烧得她头晕目眩,手足无措,只能任由那欲望的火焰将她吞噬。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丈夫陈实那张因为连日熬夜工作而显得异常疲惫的身影,心疼与感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便涌上了她的心头。
可眼前,却又是刘总那张因为得逞而显得愈发猥琐丑陋的嘴脸。
这种……这种在丈夫面前被上司公然侵犯的、荒诞而又禁忌的场景,竟然……竟然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常强烈的变态刺激!
一股股汹涌澎湃的性兴奋,如同决堤的潮水般,又像是流窜的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直冲而上,瞬间便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烧得她脸颊滚烫,一片潮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她对自己此刻这种下贱的反应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茫然,她的阴部,在被刘总那粗糙的手指恶意触碰和揉搓的时候,竟然……竟然会不受控制地升起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那快感像一朵在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散发着剧毒芬芳的妖艳花朵,正一点一点地、不可抑制地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
她为此感到深深的内疚与自责,她在心中痛苦地嘶吼着,低声而绝望地呢喃道:“我……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总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他眯着眼,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阴冷而又强势的语气,低声指示道:“好了,婉柔,现在,乖乖地回到你的办公桌前去,继续跟你那个傻老公视频。记住,把显示器给我抬高一点,然后站着工作。如果他问起来,你就说……嗯……坐太久了,腰有点疼,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他的语气阴冷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像一条条冰冷沉重的锁链,死死地缠住了她的灵魂,一点一点地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梁婉柔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破败木偶,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她的双手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将沉重的显示器的高度调整好。
然后,她僵硬地站起身,刻意地让视频的镜头只能拍摄到她的胸部和脸部。
她假装在低头整理散落在桌面上的文件,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低声对视频那头的陈实说道:“老……老公,我……我刚才坐太久了,腰……腰有点疼,我想……我想站着弄一会儿。”她的声音努力想保持平稳,可眼角那不经意间闪烁的晶莹泪光,和那早已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烧得一片潮红的脸颊,却还是无情地出卖了她内心的极度慌乱与不安。
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清晨花瓣上那些即将滚落的、晶莹剔透的晨露,正微微地摇晃着,显得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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