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嘴唇贴在一起,停驻了一会儿,又分开,微风拂来,将两个人的衣摆吹到了一起。
……
从扎营的地方到水边好像骑了许久,但回来的时候一眨眼就到了,远远地沈淙就望见了那辆陌生的马车,捏着缰绳的指尖泛白,牙根又咬紧了。
心里涌起一股躁郁,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复,身后谢定夷已经翻身下了马,抬手把他抱了下来。
许听到是外面传来的动静,主帐的帘子很快就被一只手拉开,走出一个穿着骑装的身影,看见谢定夷,对方的眼神明显亮了亮,唤了声:“陛下。”
谢定夷皮笑肉不笑,用余光扫了一眼随宁柏等人走进副帐的沈淙,抱着胳膊站在原地,问:“你怎么来了?”
晏停道:“臣侍听闻陛下一人出宫,特来随侍。”
谢定夷道:“你有心了。”
听到这话,晏停弯了弯唇角,立刻走上前来挽住了谢定夷的手臂,说:“臣侍为陛下备了茶,刚刚温好,陛下跑马许是累了,刚好来喝。”
谢定夷没说什么,同他一起走进了帐子里,等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副帐的门帘也啪得一声落下了,沈淙转过身,靠着围毡缓慢地蹲下,将脸埋在了自己的手臂中。
门外传来宁柏的声音,问:“府君,快到午时了,您要用膳吗?”
沈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情绪,道:“不用。”
外面没再传来回应,能听见的只有秋风吹过旗帜时哗啦啦的声音,沈淙重新把自己蜷成一团,冰冷的视线落在地上。
刚刚晏停挽住她的那一幕宛若针扎一样刺在他的脑海里,心里也是说不出的焦躁——她和那个人在一起,一个帐子,他们会干什么?那个男的会不会勾引她?她真的还会回来吗?这样的想法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所有的郁气都堵结在胸口,全身的血液一阵又一阵地倒流着,几乎让他头疼欲裂。
该死。
该死。
该死。
心痛得像被削尖了的木桩反复插,难过得想要流泪,但谢定夷不在,就算哭了也没人看,他垮下肩,完全蹲不住,侧着头一瞬不眨地望着紧闭的门帘。
他都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做什么,好似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胸口,一个人沉默地等待着,仿佛能听见风吹过冰原的空旷和呼嚎。
——————————
喝了茶后,谢定夷和晏停不尴不尬地用了个午膳,对方全程温柔小意,看起来丝毫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好像真的只是来邀宠的一样,时不时就碰她一下,动作亲昵又自然,像是已经做了千百次。
她没料到他会跟来,自然也没带那种药,怕他真的要干什么露馅,便说自己还有一些未完的政务要处理,让他自己先休息,晏停做足了体贴入微的样子,点头答应,又问:“那臣侍能出去跑马吗?”
谢定夷起身道:“随你。”
晏停同她一起走出帐外,指着步月道:“臣侍想要骑这匹,可以吗?”
步月作为唯一一匹白马,自然最为抢眼,且只有它身边无人,会被晏停注意到也无可厚非,但谢定夷顿了半息,还是拒绝了,说:“这匹马性子太骄,不适合你,朕让宁荷重新给你选一匹。”
晏停还想再争取一下,说:“臣侍骑射尚佳,说不定能驯服。”
谢定夷有些不耐,眼神变冷了许多,说:“朕说话你听不懂?”
侍奉了几个月,晏停还是第一次被她这般冷待,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忙屈膝跪下,说:“是臣侍逾矩了,陛下赎罪。”
好在谢定夷没多说什么,给不远处的宁荷递了一个眼神,说:
“给选卿殿下找一匹马,再安排两个人跟好,桐山还是有猛禽的,小心别往深了走。”
晏停心弦稍松,开口道:“多谢陛下关心,臣侍一定牢记。”
……..
等晏停骑着马跑远了,谢定夷才迈步往副帐走,打开门帘,就看见一个身影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像是已经睡着了,谢定夷关好门,走到床边脱下了外袍。
营帐里的床多是两张小塌搭起来的,上面铺着软垫和毛毡,或是再盖一层兽皮,沈淙许是睡惯了锦被丝褥,毛毡对他来说有点粗糙,连带着裸.露出来的小臂都泛起了红,她抬手将他的袖子拢好,低声笑着了一句:“娇气。”
对方没声响,看起来已然睡熟了,可谢定夷却不信,垂去看他的脸,问:“真睡着了?”
呼吸和缓均匀,神色平静自然,仿佛对她离开去陪别人都这段时间并不在意。
谢定夷没再问话,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让他平躺在自己身侧。
摆弄摆弄头,撩撩睫毛,像是在玩着一个精致的人偶,直到那几根长指从胸膛滑下去,轻轻解开了他的衣带。
因着是临时来的,他的骑装今日才送来,身上依旧是在家时常穿的绫罗绸缎,衣结被解开的声音极轻,在寂静的帐中几乎听不见,随着衣领慢慢松开,她的手也不急不缓地探入了他的衣襟。
他身上最贴身的那件内衫还是她的。
她低头望着他的脸,那看似沉睡的眉眼在天光下显得格外安静美丽,如同一件易碎的瓷器,诱使她忍不住放轻了动作,食指与中指夹着襟角往外褪,绸缎贴着他的肩骨慢慢滑落,掠过锁骨,再落至臂弯,像是水流过玉,悄无声息,带着刻意的迟缓。
“还不醒?”
声音极近,几乎贴在他耳畔,宛若燕子微喃。
可依旧是无人回应。
她只好继续,上衣褪尽,便去解他腰上的绸带,那一结不如衣带松垮,又紧又牢,她用了点力,指尖微动,他腰间便微微一震,一直平稳的气息终于乱了。
随着绸带一寸寸被抽出,沈淙白玉似的胸膛也在缓缓起伏,但眼睫还是闭合,藏在衣下的掌心默默收紧,指尖掐入榻面,努力绷着最后一丝理智。
绸带终于彻底松开,带动着绸裤脱离他的腰身,布料与肌肤相摩的声音极轻,却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神经,那衣襟像有意拖慢的风,贴着他腹侧缓缓落下,直到袒露所有。
“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还有会反应?”她的声音带笑,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手指轻轻抚着那道已经松开的界限。
沈淙下意识地抬了抬腰,知道装不下去了,终于睁开眼,眼皮掀起,像夜风卷开沉水香,露出内里沉郁的眸色。
“眼睛怎么红红的,”她将床尾的兽皮拉过来垫在他身下,好让那毛毡不要接触到他的皮肤,说:“背着我哭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翊然喜欢上那个认真安静工作学习的小姑娘小姑娘长得纯人也乖,离她近点就脸红,稍微逗一下就害羞他一直觉得小姑娘太乖太青涩,所以每一次她勾人时他都觉得她是不自知的直到有一天,他在小姑娘书包里发现了一枚跳蛋。外乖内...
小说简介本书名称完!和狐狸队长互换身体了!本书作者南亭芳草本书文案白井空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不,不是穿越,是和一个男生互换了身体。这个男生她见过。她因为太孤僻被老师谈话多次,不得不选择社团加入。同班同学黑尾见缝插针,骗她当了音驹高中的排球社经理。面对排球,白井空子茫然无知,只好趁着假期去看了IH男排的比赛。在IH决赛上,...
过去世人俗称『爱尔特的奇迹』的大战从其终结之后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现在,才能这样的讨论吧。讨论他的事迹。将这位男人视为大战背后的推手不,即使是记述为真正的主角也不为过吧。吉恩阿法雷斯特,他的名号最初广为流传的契机,可追溯回大战之前,握有强大的军事力为后盾开始扩张国土的魏斯特王国,猛然侵攻邻国神乐家领国的事件开始谈起。面对魏斯特王国的急袭战略,神乐家领国只能退守一方。而挽救神乐家领国逃出这个劣势的,是当时存在的一支独立部队。...
在外人眼中,俞渡家境殷实,外貌出色,为人温润谦和,看起来似乎无可挑剔。如果顺利的话,名校毕业后,他会在家里的安排下循规蹈矩地进入公司,相亲,然后安稳度过一生。但俞渡没有。他有两个秘密。第一,他喜欢男人。第二,他高考改了志愿,学了师范。毕业后,俞渡拉着行李去了市区一所重点高中教书。学校有两个精英班,平日双方就暗暗较劲,互相看不顺眼。俞渡肩担重任,接手了其中一个班。某日,他收到北城好友的消息帮我砍一刀拼夕夕...
卧槽!没想到我顾清耀出个车祸还能穿越,不过这是哪个朝代?怎麽没在历史书上见过,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唉!别人穿越都是什麽王侯将相,为什麽我穿越就穷苦人家。想我一个富二代从来没为钱发过愁。丞相大人,皇上心情有点不好您可知为何顾清耀心想还能为何,不就是跟别的女的多说了几句话吗。阿耀,我禅让皇位给云霄,陪你出去游玩可好皇上这是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