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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谢定夷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点上了灯,沈淙仍旧坐在她床前,额头抵着床架,双目紧闭,已经睡着了。
她没出声,就这么借着床边的一盏孤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昏黄的光流淌过他的脸颊,将那精致的轮廓勾勒得愈温柔。
沈淙。
当时当刻,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柔软,也有点酸麻,又想起了在崤山脚下的那个村中与他重逢的场景,他惨白的脸上布满了血污,双手死死握着刀,尽管神情惊惧,眼底却藏着锋利的杀意。
可是一见门外的人是她,他便刀也握不住了,人也站不稳了,所有的防线瞬间溃散,就这么全然碎在了她的怀中。
她接住他的身体,同时也接住了他的哭声。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
看着像个摆在绫罗织锦上的玉玩珍宝,以为一摔就会四分五裂,没想到丢到野地里,还是能举着刀自己站起来。
他只碎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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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环境中,沈淙根本睡不安稳,没一会儿又醒来了,刚睁眼就对上了谢定夷望着他的视线,怔了半息,默默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她额头,说:“醒了。”
他睁开眼,谢定夷才现他眼里都是血丝,嘴唇也有些干涩,便问:“我又昏了多久。”
沈淙道:“一天一夜了。”
他的手半冷不热,摸不出她到底有没有高热,俯下身和她额头相抵,安静地感受了一会儿,说:“好像不烧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站起身,又说:“我去叫风诉。”
风诉也没敢睡,听闻谢定夷醒了很快就来了,把完脉后又看伤,最后道:“不烧了就好,这两日勤换药,再辅以汤剂,慢慢地就好了。”
谢定夷问:“要多久?”
风诉一点都不意外她这么问,说:“至少半个月才能下床。”
谢定夷道:“太久了,就没点猛药吗?”
风诉道:“已经用最猛的药了,陛下,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您这两道大豁口,半个月都说少了。”
谢定夷睨他,说:“要你有何用。”
风诉不紧不慢地收拾药箱,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起身道:“微臣告退。”
风诉走后,沈淙又坐回了床前,垂眸道:“你的伤要好好养才行,不能在这种地方住太久,皇陵寺的守卫昨日刚被调回京,等你稍稍能挪动了,我们就先去皇陵寺。”
谢定夷没有异议,道:“行。”
沈淙摸了摸那粗布织成的床褥,说:“……如果宁竹最后没反戈,你现在就死了,你知道吗?”
其实在谢定夷原本的计划中,本就是没有沈淙和宁竹这两个变数的,她拿着最大的风险去谋算,也早就做好了有可能会死的准备。
但此时此刻她望着沈淙仿佛要流泪的眼睛,却无法将这冷冰冰的话语诉诸于口,张了张口,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沈淙不解,道:“你既然留了后手,为何就不能再多为自己考虑些,为什么就非要把自己置身于那么危险的境地中?”
“不是我非要,”谢定夷道:“你知道宁竹知道多少吗?”
宁竹从十六岁到她身边,已经跟了她十余年了,知道的东西丝毫不比宁荷少,甚至还对谢定夷排兵布阵的习惯了如指掌,但凡她在山庄旁多布几个暗哨,或者让宁荷所带的队伍再靠近几里,保不齐就会被她现,她又无法预知对方会在最后关头反戈,自然只能用自己作饵将其引入圈套。
她曾经真是全然信任过她,却没想到又是最亲近的人给了她最深的一刀。
“没有战事是不死人的,静川,”她平静地说:“我每次出征前都做好了死的准备,但老天还是让我活到了现在。”
听了这话,沈淙闭了闭眼,原本还努力克制着的情绪在她的平静中全然溃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抬了抬手,又放下,弓着脊背弯下了腰,把额头贴到了她的掌心里。
几息过后,滚烫的泪水沾染了她的指腹,谢定夷就着这湿意蹭了蹭他的脸颊,说:“现在怎么这么爱哭啊,静川。”
他沉闷的声音犹带哭腔,说:“都是你的错。”
又成她的错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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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三四天后,谢定夷的背伤逐渐向好,起码是能挪动了,一行人就赶紧离开了这座山间小屋,趁着夜色进入了皇陵寺。
寺中虽然环境简朴,但至少铺被炭火一应俱全,沈淙都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对这样的房屋满意,安置好谢定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屏风后换了一身衣服。
衣服仍旧是简单的布衣,间也没有什么赘饰,他理好头走出来,挽起袖子给炭笼中又添了两块炭火。
谢定夷正趴在床上看文书,翻过一页,余光扫到他的身影,侧过脸来,笑道:“这衣服真挺适合你的。”
沈淙懒得理她,加好炭火站起身,说:“一点都不舒服,你喜欢你穿。”
谢定夷说:“我也想啊,这不是动都动不了。”
沈淙走到她身边,说:“回去之后陛下得赔我几套衣服,还有饰。”
谢定夷闷笑出声,道:“这有何难,我直接带你去我私库里挑便是了。”
“真的?”沈淙这边已经放下了帷幔,凑到她身边,说:“随便我挑?”
谢定夷仰头在他唇角碰了一下,道:“君无戏言。”
“说话就说话,你别乱动,”沈淙脸色微变,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唇,说:“不许。”
他神色严肃,语气认真,硬是等着对方点了头,才敢松开双手爬上床,掀开被子同谢定夷躺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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