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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突然拽紧沈默手腕,掌心的薄茧蹭过他的脉搏。
沈默耳垂发烫,咽了口唾沫,目光赶紧朝香炉那儿看去,就看见个孩童缩在城隍庙香炉后头,手里攥着橘子,补丁裤兜还漏着芝麻碎,跟个小叫花子似的。
清瑶蹲下身,从腰间解下绣着青鸾纹的锦囊,掏出块油乎乎的糖糕:"小娃子,快尝尝!这糖糕刚出炉,芝麻还热乎着呢。"
孩童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含糊不清地说:"甜!比黑衣伯伯给的橘子好吃多啦!"
说着,孩童无意识地摸了摸怀里,却不小心带出半块帕子,边缘绣着条歪歪扭扭的小鱼。
清瑶瞥了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了然:“左尾鱼,城西衙门暗线的标记。”
她指尖摩挲着帕子上歪扭的鱼纹,忽然压低声音嘟囔:“真是瞎操心……”
耳尖发红的同时,指尖无意识绞着帕子边缘的流苏,却在沈默转头时立刻正色,揉了揉孩童的脑袋,"走,姐姐带你买糖糕去。"
沈默突然"阿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香灰呛得他眼泪汪汪,慌忙用袖口去揉鼻子,却蹭得满脸灰,活像刚从灶膛里爬出来的花猫。
清瑶再也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腰间青鸾剑穗随着笑声晃出清脆的金属轻响:"沈捕快这喷嚏,怕不是能把城隍庙的钟都震碎?"
她笑弯了腰,发间的桂花簪子差点歪掉,却在看见沈默手腕被香灰磨红时,突然收敛了笑意。
只见她转身背对沈默,从袖中摸出块绣着青鸾纹的薄荷帕子。
帕子刚展开,清凉的薄荷味便混着若有若无的桂花甜香飘出来。
"笨蛋。"她猛地转身,指尖捏着帕子一角,像拎着只炸毛的小雀儿,却轻轻替他拍掉袖口香灰,"早说过让你离香炉远点,偏要学赵虎那酒鬼往香灰堆里钻?"
帕子掠过他手腕旧疤时,她耳尖微烫,手指绞着帕子边角快速擦过他手背,幸亏沈默正被喷嚏折腾得头晕,没瞧见她不自然的眼神。
正准备带小孩回家,忽听得戏台东侧的朱漆帷幔"簌簌"作响。
日光从雕花窗格里斜切进来,将晃动的帘影投在青砖上,像条扭曲的灰蛇。
清瑶手按青鸾剑剑柄,指尖在剑穗青鸾纹上快速叩了三下——这是捕快署"前方有警"的暗号,剑柄吞口处嵌着的半枚青鸾尾羽随动作轻颤,映着日芒泛出冷光。
两人贴着廊柱挪步,沈默靴底碾到半片瓜子壳,"咔嚓"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帷幔突然"哗"地掀开,赵虎的一张油光大脸从帷幔里挤出来,嘴角卡着西瓜子,瓜汁顺着下巴往下滴:"是哪个龟孙踩老子瓜子?"
帐内周大叔正蹲在雕花案几旁啃西瓜,瓜子壳堆成小山,见他们来慌忙用袖口抹嘴,袖口沾着的西瓜子噼里啪啦掉在案几上。
"是沈兄弟和苏姑娘啊,误会误会......咱也在找孩子,方才瞧见个穿虎头鞋的小崽子往典籍阁跑.....!"
赵虎
;突然指着沈默头顶憋笑:"沈兄弟,你头发上粘的是蒲公英还是瓜子壳?"
袖口蹭过周大叔胳膊,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坏笑。
孩童躲在清瑶身后,好奇地探出半张小脸。
沈默慌忙去扯粘在发间的绒毛,清瑶别过脸时,嘴角却翘了翘。
赵虎腰间的葫芦还在往下滴酒,混着西瓜甜腻的气息,把偏殿熏得像个流动的酒肆。
"那啥,城西盐仓后巷的西瓜甜......"赵虎话没说完,清瑶已拽着沈默转身,指尖在他掌心快速画了个圈——这是"撤退"的暗语。
周大叔的咳嗽声紧跟着响起:"别听他瞎咧咧,咱正经在查私盐......"
沈默望着她眼中跳动的光斑,松涛院那晚的月光忽然漫上心头——那时她耳后红痣还没现在这么显眼,发间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他掌心触到她腰间软甲下的温热,心跳声盖过了檐角的风铃声。
出了偏殿,典籍阁风铃声混着午后暑气。
孩童已安置妥当,苏清瑶忽然停步,扯下沈默发间的绒毛,指尖在他耳后多停留了半息:"赵虎的西瓜,怕不是从府衙后园顺的吧?"
"清瑶,我......"沈默喉结滚动,耳尖发烫地偏过脑袋。
她凑近时桂花头油味扑面,突然轻笑:"耳尖又红了。"
指尖戳了戳他耳垂,却在收回手时,悄悄替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沈捕快怕香灰、怕西瓜子,还怕我不成?"
沈默望着她指尖的温度,忽然在心底苦笑:少年的身体怎么这么诚实?
作为魂穿而来的"局外人",他本应看透这种小儿女情态,可这具十七岁的躯体却总在她靠近时不受控地发烫——就像此刻,后颈的汗毛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战栗。
暮色尚未漫过飞檐,廊柱阴影里,沈默望着她发间跳动的光斑,心跳如鼓——松涛院定情那晚的月光,终究不及眼前人眼角笑涡烈。
未时末,青石板路上,苏清瑶新系的腰牌绳在阳光下泛着细金链般的光泽,随着步伐"晃悠晃悠"的。
路过绸缎庄时,她突然拽住沈默袖口,指尖几乎掐进布料里。
腕骨内侧的刀疤在袖口摩擦下泛出淡红——那是几日前在隐翠轩,他替她挡住刺客横刀时,刀刃擦着腕骨留下的新伤:"你看那青衫人身形,像不像林渊?"
绸缎庄伙计抖开陈锦的哗啦声里,沈默手按拳套,瞳孔猛地一缩。
易过容后的下颌线弧度微微扬起,喉结滚动时凸起的疤痕位置,分明与卷宗里林渊的陈年旧伤分毫不差。
他指尖扣紧腰间佩刀,压低声音混着齿间冷意:"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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