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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渐渐长大,她对我有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我实在厌烦她,不愿意呆在家里看见她,跟着京市一些纨绔子弟,干起了一些混混喜欢做的事情”“所以你从部队退伍之后,转业来榕市,一半都是为了躲避她?”肖窈偏头问。“是。”付靳锋承认。肖窈哦了一声,“把你盆里的裤子挂起来吧,我先前在楼下碰到了高莉,她说你连熬一个星期,没多少休息的时间,今天分局闲了,正好大家都放假,你不用值班,在宿舍里午睡,到这会儿都没吃午饭,我给你做了饭菜,你趁热吃吧。”“你不生我的气?”付靳锋有点试探性地看着她,“别的女同志,看到那样的画面,多少都会歇斯底里地跟男人争吵质问,你怎么不跟我吵架?”“你要真跟那白莉莉有事儿,你就不会把你那裤子藏在床底下了,我踹开门的时候,你也没那么快的速度毁灭证据,这说明,白莉莉是一厢情愿。”肖窈白他一眼,“你以为我跟那些不理智的女人一样,听风就是雨,不动脑子啊。”付靳锋笑了起来:“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脑子就是转得比别人快。”“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去挂你的裤子吧。”付靳锋拿着衣架子,去外面的过道上挂湿衣服了。肖窈坐在凳子上,观察付靳锋的房屋。屋子依然跟她许久之前来看过的布局一样,靠里墙的地方放着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床上的被褥十分凌乱,说明付靳锋刚起床,白莉莉就来了。行军床底靠墙角的地方,放着一个没刷油漆的木头柜子,里面是装衣服的,柜子旁边放着洗脸盆架子、一个铁皮热水壶,对立的墙面上挂着一本泛黄的日历,日厉撕到了最新的日期,墙下则是一张不大的书桌,上面整齐分类的摆了许多红色书籍和各种资料,另外就是一些信封,一只英雄牌钢笔,一瓶墨水瓶。整间屋子不大,却是收拾得干净整洁,屋里只有付靳锋一人生活过的痕迹,没有别的女人生活过的痕迹,看来,白莉莉是真的被付靳锋狠狠地婉拒了。想到这里,肖窈心情极好,她看着付靳锋充满冰冷气息的屋子,觉得有必要在这屋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宣誓自己的主权,免得被别人的女人惦记。于是她脱掉自己的鞋子,躺在付靳锋的床上,满床打滚,让床上的被褥,沾染上她身上的香味。付靳锋晾好衣服裤子回来,正好看见她打完滚,躺在自己的床上,乌黑的头发散落一枕。听到他进门来的声音,她抬起头看他,白嫩的脸颊上泛着一点红晕,应该是她刚才在床上滚动,带起来的一点潮热。看到他进来,她一只手支撑着的半边脸颊,侧着身子看他,身姿妖娆,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娇艳欲滴,引人一亲芳泽。她这副妖娆的模样,与付靳锋梦中的肖窈重叠,付靳锋喉咙滚动,默不作声地把房门关上,锁上,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眼神幽暗地垂眸看着她,声音低哑道:“好好的,不在凳子上坐着,在我床上打滚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留一点我的气息痕迹在上面,省得阿猫阿狗都来惦记我的对象。”肖窈神色慵懒道。“你这样,能留下什么气息痕迹在上面?我换了被褥,就什么都没有了。”付靳锋往前走几步,伸手握着她另一侧的肩膀道。肖窈想想也是,“那你说,要怎么留痕迹,才让别的女人不惦记你?”付靳锋笑了笑,低头将脖子凑近到她的红唇前,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往这儿咬一口,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我身上留的痕迹,宣誓你的主权,那样就没有人惦记你的对象了。”噬魂销骨付靳锋的气息充盈在肖窈面前,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出色俊脸近在咫尺,肖窈能清晰看到他那修长颈子上的青筋,那性感的喉结,听到他的呼吸声,如鼓一般,一下又一下,轻轻敲在她的心上。肖窈不自觉地脸热了起来,伸手轻轻推开付靳锋,“谁要咬你脖子,我要咬了你那里,你让别人怎么想我?我俩还没结婚呐。”“你跟我结婚,你随便咬我,别人不会说你半句。”付靳锋眸色深沉地说。肖窈拧眉:“你又在变相的催婚,我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要现在结婚,还是太仓促。”付靳锋瞬间抿着薄唇,眼神幽暗地看着她问:“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的求婚?难道你没看见我给你写的信?”说起这个,肖窈坐直了身体道:“那封信还真是你写得啊,我还以为是别人仿你的字迹来骗我,或者你喝醉了酒,跟人家打赌给我写的,我就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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