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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郑岩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时,突然接到报社领导打来的电话,要求他结束休假,尽快顶替一个同事到某地完成采访任务。他接完电话怅然若失地坐起来,昨晚的一切美好地像一场梦,那恢弘无比的苍穹,璀璨耀眼的星河,夏冰泛着泪光的眼睛,还有那个把这个梦叫醒的轻吻——他突然有点想哭,心里有种黄粱一梦的不真实感,他知道自己远没有昨晚表现得那么潇洒,他好像已经放不下了。
外面阳光依旧灿烂,郑岩收拾停当才去叫醒夏冰,两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就背起背包辞别了工作站的科员们,朝山下出。
下山的路倒是比上山容易许多,夏冰一路蹦蹦跳跳地朝山下跑,一来是山路台阶过于陡峭,下山时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小跑,另一方面,那丫头似乎也格外开心,再没有来时的拘谨和忐忑。郑岩依旧时时拉住她的手,总害怕她摔跤,或者伤到膝盖,可她总是无意识地甩开他,一路笑闹着向前,仿佛对这几天的相处丝毫没有留恋。郑岩只得强颜欢笑地陪着,他知道要是两人这么跑下去,到山脚下最快也要三四个小时,到时候那丫头走路腿都要打颤,所以便连哄带劝地把人带到距离最近的北峰索道处。
玻璃吊篮里有好几对恋人,都相互依偎或紧紧拥抱着观赏外面壁立千仞的壮观景象,郑岩看着身边几乎贴在玻璃窗上对着窗外奇绝险峻的景观赞叹不已的夏冰,只有满眼苦涩。吊篮下降得很快,通过一个吊塔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摆动起来,吊篮里立刻引起一点小小的恐慌。
“没事的,只是一点晃动,索道每个月都有检修,很安全。”郑岩趁机用手撑住玻璃,把夏冰护在怀里。
夏冰信任满满地冲他笑道:“我没害怕。”
郑岩目不转睛地望着夏冰晶亮的眸子,轻声道歉道:“对不起,本来还想再带你玩几天的——”
“不不,已经占用你很多时间啦,能爬一趟h山,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夏冰嘻嘻地笑起来。
“下次要是有机会,还来吗?”郑岩试探着问。
夏冰微笑着侧过脸避开郑岩眼里明显的期待,装傻地笑道:“呀,可不敢来了,这次爬山差点要我的小命了。”
郑岩眼睛有些湿润,没再做声,他抽回手重重按住夏冰的肩膀,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
夏冰轻轻抿着嘴唇,不敢回头,只是遥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山崖峭壁。
吊篮一直摇晃着直到山下的中转站,夏冰觉得自己像是晕了车,从吊篮里出来,就忍不住把早饭吐了出来。郑岩惊慌地看着夏冰呕吐完白的脸色,懊恼不已,他冲动地想要给领导打电话要晚一天到,被夏冰连忙制止:
“我一会儿就好了,喝点水缓一缓,我没事,就是刚才被晃得有点头晕,跟晕车一样。”
“你还晕车吗?我没听你说过,早知道就不带你坐索道了!哎,都怪我,我可真是——”郑岩忍不住自责起来。
“也不是每次都晕,没事的,哪有你想的那么娇气。”夏冰笑着漱了口,脸色总算缓过来一些。
“丫头,我送你回c城吧,不然我不安心。”郑岩心疼地看着夏冰。
“不用不用,你送我到车站就可以了,你还得回宿舍收拾东西呢!你们领导不是让你今天就出吗?别耽误工作了。”夏冰按着腰喘了几口气,总算把刚刚那种难受的感觉度过去了。
郑岩还想坚持,可又想起早上已经答应了今天出,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也只得勉强答应了。
坐上去车站的大巴前,郑岩在景区门口买了好几种小吃,怕夏冰刚吐完胃里空着不舒服,便在车上像照顾小婴儿一般一点点给夏冰喂食,夏冰原本觉得太过了,可是看着郑岩眼里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愧疚和伤感,只好乖乖配合。
到达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郑岩帮夏冰买好车票,又体贴地陪她上车,帮她把行李放好,直到车前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他站在嘈杂的站台上,看着车窗里夏冰微笑着朝自己摆手,心里的伤感几乎像潮水一般把他彻底淹没了。列车终于带走了他的丫头,也彻底带走了这个奇幻的仲夏夜之梦。他望着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列车,觉得自己的心的一部分也随着那个姑娘去了。
坐上返回y城的大巴,郑岩把脑袋靠在车窗上,一周以来紧绷的亢奋过度的精神终于开始松懈下来,他很疲惫却又睡不着,眼前是夏冰最后朝他微笑摆手的模样。不知是路途颠簸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内心的烦躁郁闷又无奈失落的复杂感觉已经到达极限,他从小到大都很少流泪,但此刻却无法克制地泪水直淌。他有些难堪地偷偷扫了一眼周围,还好这会儿正是中午,几乎所有人都在午休。郑岩克制地清了清嗓子,默默咬住拳头的关节,让奔涌激荡的情绪缓慢又无声地疏泻出来。客车里十分安静,不时响起一两声熟睡的鼾声,经过一个隧道时,漆黑的车窗上映出一个年轻男人无声痛哭的狼狈模样,许久之后那影像才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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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震在床上侧躺着,丝毫不在乎地压住左手背上的针头,他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巨大的景观窗外明艳耀眼的阳光,神情死寂。
“祁叔叔,你怎么又这样躺了,等会儿手上又要有淤青了。”甜甜皱着两条淡淡的小眉毛,蹭着病床往祁震身边凑,她有些害怕他,因为他总是呆呆地看着窗户,一句话也不说。
祁震眼睛眨了一下,没有理会她。
甜甜鼓起些勇气,又往前凑了一步,她弯下腰从下往上地看祁震压住的手背,还好没紫,大概这次压得不重。她想起前两天他手背上那个青紫色的像半个葡萄一样的可怕的大血包,不由得轻轻撅起小嘴。
小惠端着一盘洗得亮晶晶的水果从外面走进来,甜甜立刻扑到妈妈身边,小声地告状道:“妈妈,祁叔叔又压着手背了,我刚才提醒他了,可是他不理我。”
小惠温柔地摸了摸甜甜的脑袋,把一小串葡萄递给女儿道:“叔叔病了,没力气跟你说话,你去坐沙那里吃葡萄吧,把垃圾桶拿来,别滴得衣服上到处都是。”
甜甜乖乖点头,走到沙旁边把葡萄放在茶几上,又把一旁的垃圾桶拿到身边,这才开始认真地一颗一颗地吃葡萄。
小惠把果盘放在祁震病床的床头柜上,满脸担忧地在床旁的凳子上坐下来,轻声对祁震道:“吃点水果好不好?我看今天配送的葡萄特别新鲜,还有荔枝也不错,尝一个吧?”
祁震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依旧木然地望着窗外。
小惠忍不住暗暗叹息,她看了一眼门口保镖魁梧的背影,感到无比窒息。祁震已经快被软禁两个月了,是个人都要被这压抑的环境搞疯了。半个月前,他开始吃不下饭,勉强咽下去的,不出十分钟就会吐掉,开始还能垫几片苏打饼干,可是最近两天他是连饼干也咽不下了,体重比之前锐减了近十斤,医生也表示这么下去可能要有危险了,可老爷子就是不松口,老太太在这里陪了一个多月,受不了祁震死寂一样的沉默,说什么也不肯再在这里待了死活要回老宅,老爷子这才勉强换了小惠过来照顾。
小惠看着祁震瘦削苍白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了走出了病房。
疗养院的走廊里干净而空旷,她客气地跟门口保镖打了个招呼,就悄悄走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去,然后悄悄给弟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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