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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能这么跟自己说话,说明她心情恢复了。靳珩低低一笑。这女人真是让他宠坏了。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路向下,挑开缎子。寝衣承受不住,朝两边大开,苏婳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红霞。她按住靳珩的手掌,攀着他的手臂起身。“爷,抱我。”……同样也是今晚。谢玉瑾对靳萱说大理寺以前的同僚约他饮宴,实则独自去了一家叫倚香楼的妓院。他成亲之后经常来这,只是从不在这里留宿,只是单纯的找人陪他喝酒。他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里所有人都捧着他,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小心翼翼。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今日他一个人都没留,独自在房中喝着闷酒。他越喝越清醒,满眼都是苏婳。靳珩牵着她手的模样,靳珩吻她的模样,她满眼恨意的模样,她满眼温柔的模样……他狠心对付苏文熙的时候,明明一点都不在乎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眼前都是她。谢玉瑾感觉眼睛有些热,一只手肘挡住眼睛,身子向后靠在了圈椅上。今天在冶春居门口,他也不想说那些话,可他就是见不得苏婳和靳珩好。他又想起了扬州那些年。其实若不是为了能娶到苏婳,当年他也不会这么拼命读书。金榜题名后,他却娶了别人。谢玉瑾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嘴巴里流进一丝苦涩。“吱呀”一声门响,谢玉瑾袖口划过脸颊,猛地睁开了眼。“谁!”一名身着粉色轻纱的女子,螓首低垂站在门口,内里的抹胸开得很低。谢玉瑾冷声道,“滚出去!”那女子咬了咬牙,一狠心跪在了谢玉瑾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公子,奴名叫紫盈,是这里清倌人,奴知道您是好人,来这里从来不留姑娘,老鸨今日就要给奴挂牌子了,求公子带奴出去,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奴都愿意。”“挂牌子……”谢玉瑾喃喃道,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苏婳被靳珩带走那日,就是她挂牌之日。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她不知道自己会带她走,所以挂牌那天,会不会也是这么跪在地上求靳珩。谢玉瑾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少女。粉白的一张芙蓉面,哭得满脸是泪,一双澄澈的杏眼,殷殷地望着他。像是苏婳去府上,求他放过苏家那日。泪水一滴滴掉落,像是砸在了他心上。半晌,谢玉瑾嗓音微哑吐出几个字。“起来,我带你走。”那女子怔愣了一瞬,接着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谢公子大恩大德,救我性命……”……沉沉的夜色褪去,天边云层漾出微弱的天光。苏婳躺在男人怀中,伸了个懒腰。“醒了。”靳珩低低的声音传来。“嗯。”靳珩身子热,苏婳在他身上腻了一会,才坐起来。她拢起青丝在脑后绾了个髻,插上靳珩昨晚送她的白玉簪。靳珩则在一旁看着她,满眼宠溺。苏婳受不了他一大清早就这么火热的眼神,生怕他把自己再按回床上,赶紧穿好衣裳下床伺候他洗漱。靳珩走后,苏婳吩咐墨羽套马车出府。恒隆绸缎庄……到底是不是舅舅和表哥来了京城,她一定要去看看。若真是两人,那她对付谢玉瑾……又多了个帮手。苏婳走进绸缎庄的一瞬,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室内摆的不是各种布匹,而是各式制好的衣裳,明码标价,最便宜的五两银子一尺,不嫌贵再进里间,看布样挑选。恒隆绸缎庄的料子都是精品,这样可以准确地对标客户,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法子还是表哥沈晏礼想出来的。舅舅和表哥肯定在这里!苏婳朝掌柜问道,“请问你们老板贵姓,是否姓沈。”他就是想霸占你!掌柜打量一下面前的少女,见她衣着华丽,连身边丫鬟穿得都是上好的料子,保不齐是位大主顾,立刻恭敬道,“还真让小姐说对了,我们老板就是姓沈。”“何人找我。”沈宴礼身穿玄色绣金长袍,披霜带雪走进来,清隽的五官精致得有些锐利,仿若刚开锋的刀刃,一脸的生人勿近。他来京城时日不短了,连表妹的影子都没摸到,自然心情不好。然而,就在苏婳回头的瞬间,沈晏礼眸底映出一束光。他目光死死盯在苏婳脸上,像是黑夜迷失方向的旅人,看见夜空中一颗指引方向的启明星。“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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