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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颂挑眉,索性把脚也伸了过去,运动鞋尖差点碰到周景恒的白色帆布鞋,“那这个算不算?”周景恒的耳根泛红,却没躲,只是轻轻推了下他的脚踝:“算。”他的指尖凉丝丝的,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请收回去。”“啧,还挺较真。”陈颂收回脚,却没老实多久,趁周景恒低头写字,偷偷把自己的空笔袋挪到了线那边。直到数学课代表收作业,周景恒伸手去拿自己的练习册,手指才碰到那个黑色的笔袋。他顿了顿,转头看陈颂。陈颂正假装看窗外,嘴角却藏着点笑。“你的笔袋。”周景恒把笔袋往回推了推,刚好停在在线,“再过去一毫米,我就扔了。”“你敢?”陈颂回头,撞进对方平静的眼睛里——那里面没什么情绪,却让人莫名觉得,周景恒说得出就做得到。他悻悻地把笔袋拽回来,“扔就扔,谁稀罕。”周景恒没接话,继续低头写题,只是握着笔的手指,好像比刚才更用力了点。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阳光把操场晒得滚烫。陈颂和袁文阳组队打半场,正跳起来抢篮板,背后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他失去平衡,膝盖先着了地,“咚”的一声闷响,震得骨头都发麻。“操!”陈颂疼得倒抽口冷气,低头看见校服裤膝盖处磨出个三角形的破洞,血珠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颂哥!”袁文阳赶紧跑过来,“谁他妈撞的?我去干他!”“别嚷嚷。”陈颂想撑着站起来,膝盖却像被针扎似的疼,刚一使劲就踉跄了下。“别动。”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陈颂抬头,看见周景恒抱着个白色的塑料药箱走过来。他今天穿了件短袖运动衫,胳膊肘处有块洗不掉的浅黄印子,大概是以前蹭到的药水。“你怎么在这?”陈颂皱眉,他记得周景恒体育课向来只待在树荫下看书。“帮王老师整理器材室。”周景恒蹲下身,药箱放在地上发出轻响,“能把裤子卷起来吗?”陈颂没动。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同学,指指点点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不用,小伤。”“会感染。”周景恒没听他的,自己伸手去掀他的裤腿。他的动作很轻,指尖碰到陈颂膝盖周围的皮肤时,陈颂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下。“别动。”周景恒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里带了点不容置疑的认真,“我以前经常处理这种伤口。”陈颂愣了愣,看着周景恒打开药箱。里面整整齐齐摆着碘伏、棉签、纱布,最底下还压着半包创可贴,印着圆滚滚的小熊图案,和这药箱的严肃格格不入。“你以前……”陈颂刚想问什么,就被碘伏碰到伤口的刺痛打断了。“嘶——”他倒吸口冷气,下意识想踹开对方。周景恒却早有准备,腾出只手按住他的膝盖:“忍一下,消毒必须彻底。”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按在皮肤上不算重,却稳稳地制住了陈颂的动作。阳光顺着周景恒的发梢落下来,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陈颂第一次这么近看他——睫毛很长,鼻梁很挺,嘴唇的颜色很淡。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混着点阳光晒过的皂角香,奇怪地让人平静下来。“你以前总受伤?”陈颂盯着他认真的侧脸,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周景恒蘸碘伏的手顿了顿:“不是我。”他没多说,换了根棉签继续擦,“是我奶奶,她以前总摔着。”陈颂“哦”了一声,没再问。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响,有人喊“陈颂脸红了”,有人笑“周景恒居然会用小熊创可贴”。陈颂的耳根果然烧起来,刚想反驳,就见周景恒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他伤口上。小熊的圆眼睛正对着陈颂,有点傻气。“好了。”周景恒收拾着用过的棉签,陈颂瞥见药箱底层露出个白色药板,上面印着“布洛芬”三个字,和他家抽屉里那盒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陈颂心里咯噔一下。他刚想开口,周景恒已经合上了药箱:“能走吗?”“当然。”陈颂逞强地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就疼得龇牙咧嘴。周景恒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我扶你回去。”他的手很稳,扶着陈颂胳膊肘的位置,既不会让人觉得过分亲密,又能稳稳地支撑住重心。陈颂别扭地被他扶着往教学楼走,膝盖上的小熊创可贴随着动作晃悠,像个小小的嘲讽。“喂,”陈颂忽然开口,“你跟我装什么好?”周景恒侧头看他:“装什么?”“装得好像很关心我似的。”陈颂别过脸,看着操场边的香樟树,“我们又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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