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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我及格了,”陈颂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发紧,“请你吃校门口那家汉堡?加双份芝士的那种。”周景恒脚步顿了顿,转头看他,眼里的光亮得惊人:“好,我等着。”晚上回到家,陈颂破天荒没打开游戏,把周景恒给的练习册摊在桌上。第一题是最简单的一次函数,他盯着题目看了半天,想起周景恒说的“罚球线投篮”,突然拿起铅笔,在草稿纸上画了条笔直的线。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他好像又听见了周景恒清清淡淡的声音,带着铅笔尖的温度,一点点钻进心里。原来认真做题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陈颂勾了勾嘴角,在练习册的空白处,画了个比着胜利手势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目标:60分!”第二天早读课,陈颂顶着黑眼圈进了教室。周景恒刚放下书包,就看见他怀里揣着个鼓鼓囊囊的本子,像藏着什么宝贝。“昨晚没睡好?”周景恒递过一瓶温水,目光落在他眼下的青黑上。“呃……”陈颂挠挠头,把练习册从怀里掏出来,封面上还沾着点薯片渣,“我把今天的题也提前做了,你看看对不对。”周景恒翻开本子,指尖扫过昨晚那五道题的红勾——是陈颂自己用红笔描的,歪歪扭扭像条小蛇。新做的题旁边画满了参考线,有的地方还用不同颜色的笔画了投篮轨迹,最后一道题的空白处,甚至画了个小人举着“通关”的牌子。“这里的斜率算反了,”周景恒拿出红笔,在错题旁画了个向下的箭头,“就像你投篮时用力太猛,球飞过篮筐了。”他顿了顿,笔尖在纸上轻轻一点,“改过来试试?”陈颂盯着那个箭头,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打球时,确实有个三分球因为力道太足砸在了篮板上沿。他拿起笔,手指有点发颤,改到一半又停住:“我是不是很笨啊?这么简单的题都错。”周景恒抬眼,晨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刚好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第一次做对三道,已经很好了。”他把本子推回去,封面朝上,“你画的小人很可爱。”陈颂的脸“腾”地红了,抢过练习册往桌肚里塞,耳朵尖却红得像要滴血。后排的袁文阳凑过来打哈欠:“大清早的,你们俩干嘛呢?跟小学生传纸条似的。”“要你管。”陈颂把他的脑袋推开,眼角却忍不住往周景恒那边瞟,对方正低头看书,嘴角好像还带着点笑意。—接下来的日子,陈颂真的像模象样地啃起了数学题。课间操时别人在操场疯跑,他抱着练习册蹲在树荫下刷题;午休时食堂排着长队,他就啃着面包凑到周景恒旁边问问题;放学路上踩着夕阳背书,把公式编成打球的口诀——“二次函数求最值,就像跳投找最高点,顶点坐标一出来,答案立马见分晓”。周景恒总能精准地接住他的奇思妙想。陈颂说抛物线像投篮弧线,他就真的在坐标系里画了个篮筐;陈颂抱怨三角函数太绕,他就把正弦余弦编成“左右半场传球路线”。有次自习课,陈颂盯着一道几何题发呆,周景恒递来的纸条上画了个简易篮球场,把三角形的三个顶点标成了“篮板”“篮筐”“罚球线”,旁边写着:“从篮板到篮筐的距离,用勾股定理试试?”陈颂对着纸条笑了半节课,把它小心翼翼夹进了练习册,和那张画着投篮小人的纸页挨在一起。月考前两天,陈颂做模拟卷时卡在了最后一道大题。窗外下着小雨,他盯着题目上的函数图像,突然想起第一次被周景恒讲题的那天,对方清清淡淡的声音混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像此刻的雨声一样让人安心。“卡住了?”周景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刚打完水回来,校服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沾着点水渍。陈颂把卷子推过去,指着那道题:“这个平移,我总搞反方向。”周景恒拿起笔,在图像旁画了个小小的篮球场:“假设你站在原点投篮,篮筐在(3,0),现在要把篮筐往左移两个单位,它该在哪?”“(1,0)啊!”陈颂脱口而出,说完突然愣住,“哦……我知道了!函数平移也是这个道理?”周景恒弯了弯眼睛,把笔塞回他手里:“自己试试。”雨声敲打着窗户,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陈颂盯着那个简易篮球场,突然觉得那些绕人的公式好像活了过来,顺着他的笔尖流到纸上。等他放下笔时,解题步骤居然写得整整齐齐。“对了!”他抬头,撞上周景恒含笑的目光,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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