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吃完饭去散步,路过学校的超市,陈颂被冰柜里的雪糕吸引了——北方的雪糕品种真多,包装上印着“东北大板”“老冰棍”,都是在南方没见过的。周景恒拿起一支绿豆沙的:“这个和你妈做的绿豆汤味道像,试试?”付钱时,陈颂看见周景恒的钱包里夹着张照片——是高三毕业那天,两人在老槐树下的合影,陈颂举着篮球,周景恒手里捏着锦囊,背景里的石榴花开得正艳。照片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显然被翻看了无数次。“一直带着?”陈颂的指尖碰了碰照片上的自己。“嗯。”周景恒把钱包塞回口袋,雪糕在手里慢慢化着,滴在地上的水珠很快被北方的风吸走,“收拾行李时翻出来的,想着在北方看到它,就像看到家。”走到篮球场时,夜色已经浓了。陈颂把没吃完的雪糕递给周景恒,自己拿起球投篮。月光落在球场上,木质地板泛着银辉,篮球穿过篮网的声音,比白天更清亮,像在敲打着北方的夜空。“你看,”陈颂接住弹回来的球,抛给周景恒,“北方的夜晚连投篮声都不一样,带着回音呢。”周景恒接住球,运了两下,突然站定投篮。篮球划出的弧线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空心入网的瞬间,他笑着喊:“这是‘江城大学第一晚绝杀球’,记下来。”陈颂从口袋里掏出周景恒的小本子,翻开新的一页,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写下:“9月4日晚,周景恒投进绝杀球,月光是裁判,白杨叶是观众。”周景恒凑过来看,在后面加了个小小的篮球图案:“还要加上‘陈颂在旁边看着,比月光还亮’。”夜风卷着桂花的香气吹过来,带着点南方的湿润,又混着北方的清冽。陈颂合上书,看着周景恒被月光照亮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一天像场漫长的投篮练习——从清晨的豆腐脑,到傍晚的桂花,再到此刻的月光,每个瞬间都像精准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名为“我们”的篮筐里。回宿舍的路上,白杨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在数着他们的脚印。陈颂想起母亲早上说的“北方的日子要慢慢过”,现在才懂,所谓慢慢过,就是和身边这个人一起,把每个陌生的瞬间都过成熟悉的模样,把南方的牵挂织进北方的日子里,一针一线,都是温暖。宿舍楼下的路灯亮得像南方的太阳,周景恒在台阶上站定,突然抱了抱陈颂。“第一天结束了。”他的声音埋在陈颂颈窝,带着雪糕的甜和北方夜晚的凉,“明天会更好。”陈颂点点头,鼻尖蹭过他的衣领,闻到熟悉的洗衣液味——是从南方带过来的,和家里阳台上晒着的衣服一个味道。原来有些气息,早就成了彼此的锚点,无论在哪个城市,只要闻到它,就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这一天没有波澜壮阔,只有桂花的香、雪糕的甜、投篮的弧线,和无数个藏在细节里的“我们”。可就是这些细碎的瞬间,像一颗颗星星,在北方的夜空里,为他们点亮了一条清晰的路——往后的日子,他们会这样一起走,把大学生活的每一天,都过成值得反复回味的一天。……江城大学论坛的“校园红人榜”被两个人霸占——物理系的周景恒和篮球队的陈颂。学生们私下叫他们“理科草”和“运动草”,每天都有人在论坛开帖讨论:“今天周景恒在图书馆用的是哪款钢笔?”“陈颂的11号球衣是不是该洗了?”这种“两草分立”的局面,在一个下雨的周三被彻底打破。有人在论坛发了组照片,标题是“惊!两大校草共撑一把伞”。照片里,周景恒举着把黑色长柄伞,大半伞面都倾向陈颂那边,自己的肩膀湿了一片。陈颂背着篮球包,手悄悄扶着伞柄,两人的影子在积水里交迭,像幅被雨水晕开的画。帖子瞬间爆了。“伞是周景恒的!我上周在超市看见他买的!”“陈颂的篮球包上挂着银钥匙扣,和周景恒钥匙串上的银篮球是一对吧?!”“只有我注意到周景恒的物理书边角,沾着篮球场的木屑吗?”更炸的是管理员加精的评论:“补充一张监控截图——上周六晚,物理系教学楼的灯亮到十一点,监控拍到陈颂抱着篮球站在楼下,手里拎着份没开封的锅包肉。”陈颂训练完刷到帖子时,脸颊发烫。他想起那天雨下得突然,周景恒从图书馆冲出来时,手里只抓了把伞,二话不说就往他这边偏。当时他还笑对方“学物理的连受力平衡都不懂”,现在看照片才发现,那把伞的倾斜角度,刚好能让两人都不被淋湿,自己却故意留了半边肩膀在雨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