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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陈颂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把脸埋得更深,“多久都等。”那天晚上,他们没开灯,就坐在宿舍的地板上,把那个装满“江城大学专属”的盒子翻了出来。周景恒把迷你篮球塞进陈颂手心:“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就当我还在你身边。”陈颂则把那枚刻着“11”的钥匙扣挂在他的行李箱上:“看到它,就想起我在等你。”天亮时,陈颂去机场送他。安检口前,周景恒突然回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仓促的吻,像怕被时间抢走。“照顾好自己,”他的声音被机场的广播盖过,却清晰地钻进陈颂耳朵里,“别让我担心。”陈颂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第一页的“6月10日”还带着阳光的温度,可第二页的空白处,却突然多了道水渍——是他没忍住的眼泪,晕开了“我们”两个字。回到宿舍时,周景恒的床铺已经空了,只留下枕头上淡淡的薄荷香,是他惯用的洗发水味道。陈颂把那本笔记本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摆着那个迷你篮球,像在守护一个随时会碎的梦。楼下的篮球场传来拍球声,陈颂望着窗外,突然想起高三那个傍晚,周景恒说“用一辈子还你一百个球”。那时的阳光多暖啊,暖得让人以为,所有的承诺都能像投篮一样,稳稳落进篮筐里。可现在,他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宿舍,轻轻说:“我等你。”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必须实现的笃定——无论多久,他都会在这个篮球场上,等着那个会画磁场线、会藏巧克力、会说“我们一起”的人,回来赴约。周景恒走后的第一个晚上,陈颂躺在床上,听着对门宿舍的动静。往常这个时候,周景恒总会翻书翻到深夜,笔尖划过草稿纸的沙沙声顺着门缝钻过来,像只温柔的小虫子,爬得人心安。可现在,对门只有穿堂风灌过空床铺的呜咽,像谁在偷偷哭。他爬起来,摸黑走到对门宿舍。周景恒的书桌还保持着临走时的样子:物理课本摊在“电磁感应”那页,旁边压着半块没吃完的南方绿豆糕,是早上从豆浆店带回来的;台灯的线绕成整齐的圈,像他算题时画的磁感线;最显眼的是桌角那个铁盒子,里面的橘子汽水瓶盖还排成两列,最中间那个写着“赢”的,正对着陈颂的方向,像在无声地喊加油。陈颂坐在周景恒的椅子上,指尖抚过冰凉的桌面。突然摸到个硬东西,是从笔记本里掉出来的——是张照片,高三毕业那天拍的,两人站在老槐树下,陈颂举着篮球,周景恒手里捏着那个铁盒子,背景里的石榴花开得正疯。照片背面有行小字,是周景恒的笔迹:“等我们在江城大学的篮球场,再拍一张。”眼泪突然就下来了。陈颂把脸埋进周景恒的枕头,薄荷香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像对方还在身边。他想起周景恒总说“北方的阳光晒过的枕头,能把梦晒得暖暖的”,可现在这枕头捂热的,只有满眶的湿意。第二天训练时,陈颂的投篮频频偏筐。队长拍着他的肩膀问“怎么了”,他望着空荡荡的看台,突然说不出话——往常周景恒总会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物理书,却总在他投球时抬头,用口型喊“偏左了”。休息时,手机震了震,是周景恒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到了。”后面跟着个定位,是南方老家的医院。陈颂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手指在输入框里敲了又删,最后只发了句“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发完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晚上去食堂,陈颂习惯性地往南方窗口走,刚要报“两份锅包肉”,突然顿住了。阿姨笑着问:“你同学呢?今天没来?”陈颂扯了扯嘴角,说“一份就好”,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饭吃到一半,手机又响了,是周景恒妈妈打来的。“小颂啊,”阿姨的声音哑得厉害,背景里能听到医院的消毒水味,“景恒这孩子,刚才还念叨你训练累不累,非要我给你打个电话……你们俩在学校互相照应惯了,他这一走,你别委屈自己。”“阿姨您放心,”陈颂扒着饭,热汤烫得喉咙发紧,“他也别太拼,公司的事先放放,您和叔叔的身体最重要。”挂了电话,陈颂看着碗里没怎么动的锅包肉,突然没了胃口。他端着餐盘往外走,路过卖烤红薯的摊子,想起周景恒总说“北方的烤红薯比南方的甜”,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个,揣在怀里往宿舍走。红薯的热气透过塑料袋渗出来,烫得手心发疼。陈颂走到篮球场边,找了个周景恒常坐的位置坐下。夜色里的球场像块巨大的黑绒布,只有远处的路灯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他掏出那个迷你篮球,在掌心来回摩挲,突然想起周景恒临走时说的“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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