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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定在常去的羊杂汤馆,老板笑着端上两大碗汤:“就知道你们要来,多加了粉丝。”陈颂正低头剥蒜,忽然被周景恒塞了颗糖——橘子味的,和雪天那天喂他的一样。“刚看见老板娘在剥蒜,知道你怕辣。”周景恒说着,把自己碗里的辣椒油往旁边推了推。陈颂含着糖笑,甜味混着羊杂汤的香,像极了他们写的代码,逻辑里藏着妥帖的兼容。饭后散步回家,路过便利店时,陈颂突然拽着周景恒进去,抱了两罐薄荷糖放在收银台。“给项目组的伴手礼,”他晃了晃罐子,“顺便给你补货,抽屉里快空了。”周景恒看着他跟收银员说“要两个粉色的袋子”,忽然想起大学时,陈颂总把给他的零食装进粉色塑料袋,说“反差萌”。那时候他嘴上嫌幼稚,却会把袋子整平了夹在书里,现在那些袋子早就泛黄,却和眼前这个粉色袋子一起,在记忆里泛着暖光。走到楼下时,陈颂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是枚小小的传感器,银色的,像枚纽扣。“这是第一批下线的样品,”他把传感器塞进周景恒手心,“能测体温的那种,以后你加班晚了,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又冻着了。”周景恒捏着传感器,金属的凉意里藏着点体温。他忽然低头,在陈颂额头上亲了下,像在给新设备做质检。“检测合格,”他说,“灵敏度满分。”陈颂的耳尖又红了,转身掏钥匙时,发现周景恒正对着传感器笑——那笑容里有太多东西,像日志里没写完的注释,像代码里藏着的温柔,像这么多年兜兜转转,终于落在彼此掌心的安稳。楼道的灯一层层亮起来,传感器在周景恒手心微微发烫,像颗小小的星。陈颂回头喊他快点,声音里带着笑,和当年在实验室喊“周景恒快来看看”时一模一样。周景恒快步跟上去,掌心的传感器贴着心跳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小小的设备会像他们的日子一样,不需要复杂的功能,只需要稳稳地感知温度,就像他们稳稳地牵着彼此的手,在这些平凡的夜晚里,一行行写着属于他们的,永远不会结束的代码。周景恒把那枚体温传感器别在了陈颂的背包带上。第二天陈颂去公司,路过茶水间时被实习生叫住:“陈工,你背包上这个亮晶晶的是什么?像枚星星。”“是个小玩意儿,”陈颂笑着拨了下传感器,金属片在阳光下闪了闪,“能让周工知道我是不是又忘了穿外套。”实习生“哦”了一声,看着他走进机房的背影,忽然想起周工桌上的监测屏——右下角总有个小小的温度曲线,标注着“实时同步”,原来是这么回事。决定同居那天,陈颂正在给智能温控系统做最后的压力测试,屏幕上的曲线平稳得像条直线。周景恒拎着个纸箱走进机房,里面装着半箱书——是从陈颂家搬来的,最上面那本《编译原理》的封面上,还留着两人当年画的批注,红笔和黑笔的字迹交迭着,像早就写好的同居预告。“先搬点常用的,”周景恒把纸箱往空地上一放,踢开的箱角露出本漫画,是陈颂藏在专业书里的,“周末再叫搬家公司。”陈颂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那本漫画上——是他大学时总看的那套,有次被周景恒发现,对方没笑他幼稚,反而在扉页签了自己的名字,说“借我看两天”。现在那签名旁边,多了行陈颂的小字:“已看完,该换个共同书架了。”“你的服务器放哪?”陈颂忽然问,指尖在键盘上敲了个保存键,“机房那台旧的,你不是说要带回家当nas吗?”“阳台角落留了位置,”周景恒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张草图,上面画着家具的摆放位置,“我量了尺寸,刚好能放下,还能通风。”陈颂凑过去看,草图上的沙发旁画了个小小的圈,标注着“陈颂的懒人角”。他想起自己总爱窝在沙发上改代码,周景恒以前总说“坐没坐相”,现在却在新家的布局里,专门给这“没坐相”留了位置。“那我的咖啡机呢?”他故意刁难,指着自己桌上的银色咖啡机,“你不是嫌吵吗?”“厨房预留了插座,”周景恒的指尖落在草图的厨房区域,那里画了个冒着热气的杯子,“离卧室远,早上煮咖啡不吵你。”陈颂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伸手把人拽到屏幕前,指着那行平稳的曲线:“你看,系统都替我们表决了,运行稳定,适合同居。”周景恒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曲线应声跳动了一下,像在点头。“那得立个同居公约,”他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张便签纸,“比如——代码风格需兼容,不许因为驼峰式和下划线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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