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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喝了许是的果子酒,懒懒地趴在这里,看看人间,也觉得有些可喜可爱之处,这难道是幸福吗?这一刻至少是幸福的吧。陈书玉无声地笑了。他朦朦胧胧地想,人生是不是也可以有更多的可能,或许,是不是也可以重新开始呢?所以他来到这边。这边没有人认识他,没人知道他的过往、他的身份,他尽量以一个普通的人来说话、来做事。他会试着答应钱莫去挖莲藕,去和许是喝酒,和陌生的人打麻将,斗地主,去看一看晚霞,划一划小舟。他会不会也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呢?更想要活着呢?活得好一点,有喜有乐,有哀有伤,而不是没有感情。回忆和现实之间的鸿沟和不美好是不是可以忘掉呢?就像是裁掉一块已经脏了的布,剩下的干净的虽然不多了,或许做不了一件华美精致的礼服,节省一点,却还可以做一件普通的布衣。这是好的吧?他还是小时候的他,桂花树下坏了的秋千是不是可以重新荡起来呢?那样……把脚抬起来,然后松开,荡起来!他思绪万千,趴在桌子上,身子却轻飘飘的,像浮在水里,有一种与世界脱离的感觉。陈书玉的脑子有些晕沉沉,像是被塞了一大坨白棉花,耳朵却是敏感的——街上有序的马蹄声,楼下小岁扫地的“嗦嗦”声,许是扇子拍在衣服上轻微的“噔——噔——”一切都是明朗真实的,陈书玉莫名为这些寻常的声音开心。他想起小时候他睡在屋里,晚春的阳光从帘子外射进来,照在他的蓝色碎花棉被上,暖洋洋的。母亲就在窗外的桂花树下,用凳子搁着一个竹编盆,笑着和邻居家的小媳妇边说话边择青蒿。梦里那声音也是这样轻轻细细的,真实的在耳边,让人安心,让人眷恋——他还在人间。这是醉了吧,这种醉真是让人沉湎,没有心的人在这个瞬间,竟然也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他的欲望龙阔后悔放陈书玉走了。陈书玉一定看见了,看见了自己嘴上的小口子,他咬的。龙阔那晚坐在养神殿有些忐忑,他怕陈书玉远走高飞,他苦心经营的假象就此破裂。他于是不停的喝酒,想要醉掉,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可上天并不眷顾他,时间像小火熬成的米糊一样粘稠,夜晚被无限拉长,天一直黑着。龙阔如饮水般,将一杯又一杯烈酒灌进喉咙,可是他越来越清醒。渐渐的,酒精发挥了它另一层奇妙的作用——直面内心,将欲望和罪孽放大。于是忐忑变了质,成了得意,属于帝王的不可侵犯的心态占了上风。占有他。占有他吧。这个想法又冒了出来,从陈书玉开始给那人写信开始,这个念头就不停地在头上盘旋,像秃鹫一样,伺机而动。龙阔害怕这个念头,他不断地驱赶它,可是这念头就像是闻到了鱼腥味的野猫一样,白天赶走了,晚上又偷偷潜来。赶不走,那就藏起来。龙阔藏了十年,久到他自己都要忘了。可是藏起来的东西不是毁灭了的,没有毁灭,它就一定还在那,或许暗地里蛰伏,变得更加黑而大了,一下子没注意惊扰了它,它就要跑出来了,就像今夜一样。太阳总会出来,当屋里的火烛投射出来的影子慢慢变淡了时,龙阔走了,临阵脱逃了,让严公公守在这儿,暗地里观察陈书玉的一举一动。严公公来禀报时,龙阔正紧张着。严公公说陈书玉一切都好。龙阔问:“他有没有照镜子。”严公公说:“照了。”龙阔又问:“他有没有问什么。”严公公:“没有。”这是龙阔想要的,一切都好。可是他转眼又不乐意了,他宁愿陈书玉跑过来质问他,和他闹起来,也不愿意他这样装作无事发生。这算什么?像他在演独角戏,显得自作多情。昨夜喝的酒在白天终于要有所展现了。一切都好?呸!龙阔甩手摔碎了手边的茶盏,四分五裂,碎片溅了一屋子。陈书玉难道没有看见吗,看见了为什么又假装没有看见!他怎么不来找他,不说骂,至少问一下吧,他难道就这么不在意他吗?因为不在意,所以无所谓?好好好,好一个陈书玉,很有胆子。永远在装胡涂,永远对他视而不见。龙阔很憋屈,有气没处出。他于是将手边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外面的严公公听得胆战心惊,即使他早知道会这样。只是可怜了那些跪着发抖的宫女太监,平白的受些惊吓。过几天就好了,严公公安慰自己,毕竟以前也是这样的,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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