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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南夹烟的手一顿,冷冷地扫了任时宁一眼,后者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侃侃而谈,竟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连忙改口。“我是在打比方,打比方懂吗?不是真对她有兴趣!”陆鹤南收回目光,故作懒散道:“就算我真心动了,又怎么了?”任时宁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心动就心动呗,咱们又不是圣人,能靠强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心动。但是这点心动与兴趣,点到为止就算了,时间一长自然就淡了。可千万别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把人家好姑娘给祸害了。”陆鹤南听后皱眉,嘴里含着烟,声音含糊不清:“跟我在一起就是祸害?”任时宁笑笑,口吻随意又轻佻:“那要看是哪种在一起?”陆鹤南眉头拧得更深,把烟夹在手上,一字一顿道:“还能是哪一种,顺其自然的谈恋爱呗。”听到恋爱两个字,任时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最后对着陆鹤南认真的神色,实在是没忍住,蹲在路边哈哈大笑。多可笑呢?他们这样的人也配有恋爱?能在一起荒唐一阵,就算是老天额外眷顾了。感情上的事,任时宁没什么经验,活到这个年纪,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追逐陆雁南。但他虽然经历的少,看过的却多。拿钱走人,好聚好散的是大多数;但也不乏动了真情,要死要活,伤筋动骨,最后搭进去半条命的。就算搭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还从没见过他们当中有哪一个能拗得过家里。或许也不是拗不过,是不想去拗了。他们总会冷静下来,用他们最擅长的权衡利弊去分析、去判断,然后发现什么所谓的真爱真情,跟家族的长远利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就像陆鹤南和梁眷,公子哥和女学生,听上去就不会有好结局。当第一缕晨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内的时候,梁眷终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来不及像往常那样再散发一下起床气,梁眷就强逼着自己睁开眼,起身坐了起来。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落到脚下,梁眷下意识地伸手去捞——是陆鹤南那件西装外套,刚刚一直盖在她的身上。车里只剩下她和正在驾驶舱里打盹的司机,陆鹤南和任时宁都在车外。车内的暖风开的足,梁眷开门下车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北城的日出要比其他城市晚上一些,不算强烈的光线自东边而来,柔和地照在她的身上,也照在面前那人单薄又挺拔的脊背上。日光笼罩下,陆鹤南平日里黑硬的头发,也染上了些许亚麻色。听到声响的陆鹤南回头望向她,声音里压着笑意:“睡醒了?”对上陆鹤南的灼灼目光,梁眷下意识地垂下眼睛:“不好意思啊,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其实你直接叫醒我就好。”“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陆鹤南说得随意,仿佛苦等的这一小时真的不值一提。什么叫没什么事?任时宁听的闹心,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给陆鹤南一拳。所以跟梁眷打了个照面后,他就坐回到车内等陆鹤南。空旷的华清校门口,冷风簌簌中,无尽朝霞里,长长街道上,只余下他们。梁眷快步绕过车身,站在陆鹤南面前,把外套递还给他,轻声道:“你的衣服。”陆鹤南扬了扬眉,伸手接过后,却反手径直披在梁眷身上。梁眷下意识地退后半步想要拒绝,不曾想却被陆鹤南用衣服兜着,反向前走了两步。气息纠缠的太近,她浑身僵住,不敢动弹。陆鹤南垂着头,专心的替她拽紧衣襟,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早上凉,你还要走回宿舍,我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车里,也用不上了。”梁眷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冲击的大脑宕机,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任由他继续动作,自己则讷讷道:“那谢谢你。”陆鹤南先是失笑,然后哀怨的叹了口气,眼睛里充斥着一股受伤的情绪,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梁眷,我们也算共患难一场,你还要跟我这么客气吗?”“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他语气幽幽,梁眷怕他误会,连忙抬头解释。可是,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算上这个天刚蒙蒙亮的清晨,他们相识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四天,客气一点总归不会出错。梁眷不敢再与他对视,只好平视着去注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半晌后,涨红的脸缩回到衣领里,干瘪地憋出这么一句。“那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还给你。”说完梁眷就咬了一下舌尖,他这么忙,一件外套而已,对他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断没有为此再来一趟北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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